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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臭屁的小鬼還有很多的價值與成長空間。
這對於經常會感到無聊的多弗朗明哥來說是個難得的樂趣。
“被強·迫·的人沒有選擇的資格。”把剛才羅尖銳的話反還給他,多弗朗明哥抬起手掌,食指朝下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地方,態度囂張不可一世,“脫了衣服,然後乖乖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四章
在多弗朗明哥面前脫衣服不是第一次,但無一例外每次都是被逼迫的,羅皺了皺眉,硬是把心底的憤懣強壓制下去。扳倒多弗朗明哥是件耗時大工程量更大的事情,其中需要細緻而複雜的計劃,他現在只有忍耐。
好在德雷斯羅薩現在正處於夏天,羅上身只穿著一件暗灰色衛衣,這讓他在執行脫衣服這個命令的時候不必要享受更多的屈辱。
多弗朗明哥凌厲的視線落在羅赤齤裸的上半身,他不著痕跡地轉過身背對著多弗朗明哥,把鬼哭放在身旁的長沙發上。走到多弗朗明哥所指定的地方,羅還未成長完全的身高讓他在平視的情況下只能看到多弗朗明哥結實的腹肌。
“呋呋呋,躺下吧。”手勁不小地揉了揉羅的腦袋,多弗朗明哥指向矮几旁特意放置的歐式軟榻。
快走一步躲開多弗朗明哥即將觸碰到自己的火熱手掌,羅目不斜視地走過去。對於既定的事情他沒必要把無用的掙扎和羞恥感表露出來以供他人娛樂。
紋身比想象中的要更痛一些,或許是多弗朗明哥本就把它當成是種懲罰措施,也或許是因為墨料中摻雜了一些不美好的東西,不管怎樣都好,羅對於前胸火辣辣的疼痛也只是輕輕皺眉。
羅的肌膚較之常人更加敏感,尤其是對這種醫學上規定為不乾淨的液體反應度更誇張,紋身只是刺上去一小半,他白皙的肌膚上就已經紅了一大片。
“剩下的明天再來吧。”
對自己的成果還是很滿意的多弗朗明哥難得心情大好,他蹲著身子俯視表情僵硬的羅,把手中的竹籤放在托盤裡。帶著薄繭的手指滑過弧度圓滑的刺青,挑起嘴角笑道:“你的面板太敏感,看來我們的工程需要多一倍時間了。”
“不需要。”始終合著眼睛的羅掀開眼皮,眼球僵硬地滑動,將視線落在多弗朗明哥臉上,“多弗當家的,你最好現在就完成它,我不確定自己明天還有沒有這樣的好心情陪你胡鬧。”
對於羅的出言不遜與其說是不在意倒不如說是習慣了,他挑起眉梢,嘴角上揚的角度增大了幾分。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樂意效勞。”
整個紋身完成的時候天色已晚,房間被亮白色的水晶吊燈打亮,羅躺在軟榻上,視線正前方的就是晃眼的燈光,可就算這樣他也不願意在睜開眼的時候稍稍向下看上一眼。對於他來說胸前的紋身就是他被多弗朗明哥壓迫的證據。
可憐的證據。
被墨料折磨得前胸整片肌膚都在脹痛,就算不低頭羅也能夠推斷出他此時的樣子。可該死的是多弗朗明哥在結束了最後一針之後還蹲在他身邊,這讓他不禁壞心眼地想到是不是由於長時間的蹲跪導致血液難以迴圈。
這隻粉色大團子因此廢了更好。
不過事實大多和夢想相反。多弗朗明哥很快就開口了。
“小鬼。”他說,語氣莫名地低沉。
羅的視野中除了燈光灑在多弗朗明哥腦後所暈染出的一圈細碎光暈外就只有那支奇特的墨鏡。微弱但絕不能忽視的疼痛讓羅有些恍惚,他半眯著眼睛,似乎看到了多弗朗明哥投放在自己身上的視線——
異常邪惡。
“嗯?”
良久的安靜讓羅明白自己要是一聲不出,這個性格捉摸不透的男人就會一直沉默下去。出於無奈和煩躁,羅側過頭,鼻腔裡溢位一聲疑問。
“我突然發現……”得到回應的多弗朗明哥開心地像個孩子,他揚起唇角,抬起手用粗大的指節頂了下鼻樑上的墨鏡,火熱尖銳的視線就連羅都無法忽視,“你的乳齤頭很漂亮,要不要穿個乳環試試?”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五章
先是怔忪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多弗朗明哥會把這麼猥瑣的問題說的如此理直氣壯,而後羅的整張臉便像是被胸前墨料浸透了一樣發黑。疼痛立刻被拋到了腦後,羅腰間用力猛地彈坐起來,支起身子的第一件事就是送給多弗朗明哥一記右勾拳。
只不過這個充滿愛意的拳頭並沒有親吻上多弗朗明哥的臉頰,個頭高大的男人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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