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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祈禱,只有悲願。
她想這是不是哪兒弄錯了。
自己奉行的道路,應該有個更為相襯的結局——
這個念頭使她成為了英靈,將她引導至冬木的聖盃身邊。
“謝謝你愛麗絲菲爾,我差點丟失了最珍貴的東西。”
Saber點了點頭,她的眼神還是像以前一樣清澈而寧靜.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我做為王的功過,再去追問過去是不會得到答案的。現在該去問聖盃。所以,我才會在這裡。”
“對,就是這樣。”
愛麗絲菲爾鬆了口氣。這位高傲的騎士王一點也不適合那種反省的憂鬱表情。遵循著自己的信念向前進發,這才是她該有的樣子。那柄光芒之劍,也同樣約束著她的常勝。
※※※※※
深山町,遠坂邸地下工房。此時這裡被苦悶的沉默所包圍著。
“Rider的……寶具評價是多少……”
時臣有些沉重地向通訊機另一邊的綺禮問道。
“和吉爾伽美什的‘王之財寶’相同……也就是,超過評價標準。”
伴隨著一聲嘆息。
結論就像他們所預料的一樣。能夠在交手前得知Rider的殺手鐧,使得Assassin的犧牲也有了不小的價值。如果毫不知情的與Rider戰鬥,時臣肯定拿那超寶具沒辦法。
唯一超出他們預料的,就是這寶具的等級——就算事先了解這寶具的資訊,但是否能找到對付它的方法呢?
之前,時臣一直認為自己的Servant.Archer的寶具才是最強的寶具,但沒想到這下又殺出了個擁有與Archer同級別寶具的Servant,這實在是超乎了他的預料。
這時,罕見的後悔之念漸漸爬上了時臣的腦海。
或許這時扔掉Assassin這顆棋子是個致命的失誤。在面對Rider這種危險的敵人時,比起冒險正面襲擊,不如用人跟蹤獲取情報來得合適。如果能夠遇到Rider和他的Master分頭行動的情況,還能找機會暗殺等等……
“……白痴。”
時臣搖了搖頭,是自己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狽。這根本談不上是策略,簡直就是遠坂的突發奇想。
但事情還沒到絕望的地步,有太多情報能夠鼓勵他振作起來。比如說,與英靈伊斯坎達爾締結契約的不過是個三流魔術師。如果當時召喚出他的是羅德.艾盧美羅伊並使之成為羅德.艾盧美羅伊的Servant。那麼事態會更嚴重得多。Servant的能力值會根據其Master的力量變動。凱奈斯與其弟子的紛爭,其結果也僥倖被時臣利用了。看來這第四次聖盃戰爭的運氣都在時臣這邊。
終於要動真格的了。時臣將身邊的木杖取在手中,平靜而堅定地撫摸著。把手處的特大寶石中,封印著時臣花費一生心血煉成的魔力。這才是魔術師遠坂時臣的正式禮裝。
“既然已經沒有了Assassin,那麼綺禮,你也就不必吝惜你的力量了。”
“是,我明白了。”
從魔道通訊機那邊,傳來言峰綺禮低沉而淡泊的話語。這名一流的弟子兼代行者,就算失去了Servant還是擁有相當強的戰鬥力。既然已經不能再指揮Assassin,那他也就不必再偽裝,該到他釋放自己能力的時候了。
與預料中一樣,從現在開始就是第二局面。以Assassin們收集的情報為基準,動員吉爾伽美什開始驅逐敵對者。至於對付Rider的對策,也應該在這過程中慢慢找到吧。
終於到走出工房、踏上戰場的這一刻了。
靜靜地感受著魔術刻印帶來的疼痛,時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解說(注意:有劇透)
東出祜一郎
讓大家久等《Fate/Zero》第二卷出版了。
和序盤的小型爭鬥相比——從戰況逐漸激烈化的本捲起,聖盃戰爭終於正式開始了。
《Fate/stay night》的用語詞典中所提到的切嗣將整個大樓破壞事件和《Fate/hollow ataraxia》中時常提到的第四次聖盃戰爭的各種逸事也都逐漸的明瞭起來。
比如說,在《Fate/hollow ataraxia》裡面,Saber曾經說過這樣的話,大家還記得嗎?
“難,難道這就是士郎他們說的章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