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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他死了之後,還在用怨恨詛咒那樣的結局,那樣的悲慘命運。
蘭斯洛特與格尼薇兒相愛——阿爾託莉亞卻沒有見者無可解脫的不義行為視作背信棄義,這一切都是因為王隱匿了性別造成的。必須終身揹負這一矛盾的,是格尼薇兒。
阿爾託莉亞理解這份城中的犧牲,並對他表示感謝。同時,戲中也有愧意。但對於愛上她的人蘭斯洛特這一點,她甚至感到欣慰。這個與王有著同樣理想的人不會令國家陷入危機,她相信他會與自己共同分擔責任。而事實上,他也確實這樣做了。雖然身陷踏入不義之道的苦惱,但他還是在暗中支撐著格尼薇兒,支撐著王。
之所以會被當作醜聞揭露,是的二人不得不站在對立的位置上,也是那些仇視卡莫洛特的叛徒們一手策劃的。由於蘭斯洛特無法坐視心愛的女子被殺,阿爾託莉亞不得不以王的身份將其進行處決。
誰都沒錯,正因為每個人都是正確的,才釀成了悲劇。
這樣說來,阿爾託莉亞一直都以王的身份抬頭挺胸戰鬥到了最後。
所以,在面對那個山丘上,被鮮血染紅的戰場是,她能與上天爭辯命運的不公。
如果貫徹了爭取的道路卻無法得到正確的結果,那麼有錯的一定是上天。
那麼如果有可以實現奇蹟的聖盃,他才能永遠高昂著頭。正因為堅信,他才會戰鬥。
但是——
「■■■■■■!!」
在無毀的湖光不厭其煩的猛攻下,Saber的聖劍發出了呻吟。這柄約定了勝利的光之劍,在失去鬥志的主人手裡早已沒有了任何意義。Berserker不停的斥責著無法反擊只是一味逃避的,Saber。此刻的他已經完全解放出了自己真正的實力,其劍術根本不是以前的水平可以相比的。就算Saber此刻無傷,也未必能抵抗住它強大的氣勢。
但面對對手兇猛的攻勢以及手腳早已麻痺的痛楚, Saber根本不為所動,敵人高於自己數倍的強大實力和無情攻擊,正在逐步瓦解他的精神。
啊啊,我的朋友……這就是你的本意嗎?
對命運如此絕望嗎?難道你在用憎恨詛咒為你帶來絕望的王和國家嗎?
我們原本抱有同樣的夢想,都為救國搭上了生命。
如果我們的志向沒有差異,那麼你會遮掩憎恨,你後悔了嗎?
——光救贖是無法領導的——
不是的。告訴我不是這樣的。
蘭斯洛特。只有你。我希望你能理解。因為你才是人們理想中的騎士。
我希望你能點頭認同,我的做法是完全正確的……
——丟下迷失了道路的人民,想獨自當聖人——
「住手!!」
Saber依靠最後的理智地擋住了重重落下的黑劍,同時使出渾身力氣喊道。
「……快住手……求你……」
嗚咽聲中,乞丐軟軟的軌道了地面。
動不了了,已經到了極限。無法防禦下一次攻擊了。
或許,只有這樣才是唯一的救贖。
既然他如此不甘,如此痛恨—那麼除了用身體接下他回來的利劍,沒有別的補償辦法。
就在Saber決定完全放棄抵抗的同時,忽然,Berserker停下了動作。
Saber和Berserker無從得知,就在數十秒前,潛伏在地下停車場機械室裡的間桐雁夜體內的刻映蟲停止了活動。為了維持Berserkwe的現象,雁夜體內原本就不多的魔力貝大量吸收,而在最終寶具的解放下魔力量更是比增,終於刻印蟲由於負荷太重而精疲力竭。
而原本能使Servant在Msater不在的情況下也能保持現界數小時的預備魔力,也因為在Berserker的暴走在十秒內便消耗殆盡。這一瞬間,驅使著這個殺戮機器的魔力突然枯竭,導致Berserker就像發生故障一般緊急停止了下來。
唐突造訪的寂靜中, Saber的手清晰的感受到了Berserker逐漸消失的心跳。劍柄緊握在手中,愛劍的利刃以貫穿了黑色甲冑。
這一結果實在太過諷刺,又有誰能預料到呢?
這一段段的瞬間,勝負已分,淺薄的貪念令Saber自身感到羞恥,他不禁哭了起來。
明知道自己不該殺他,但自己還是對這個不該被殺的人下了殺手, Saber現在只是一個執念的俘虜—就像迪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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