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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坎達爾之間的決鬥,Saber也有一個絕對不願意退讓的底線。
不是作為爭奪聖盃的戰鬥工具Servant,而是作為具有強烈自豪感的英靈之間的公平決鬥。假如不是這樣的話——Saber就永遠無法解開前幾天“聖盃問答”時留在心中的芥蒂。
伊斯坎達爾毫不隱諱地宣揚自己暴虐的王道,以“王之軍隊”這種粗暴的形式宣揚並以此為豪。如果不把他用同樣作為騎士王的理念的象徵“誓約的勝利之劍”打倒的話,阿爾託莉亞的王道就會被打破並就此終結。
Rider的看家寶具強大到讓人光是想一下都忍不住全身顫抖的地步。即便Saber把自己的寶具的力量發揮到最大限度也並不能保證可以取得勝利。
對軍的寶具和對城的寶具的對決到底會帶來什麼樣的結果,已經超出了人類的想像範圍。如果付出那麼大的代價來賭一場勝利的話,衛宮切嗣絕對會認為這是個愚蠢的行為並對此付之一笑吧。可是對於Saber來說,聖盃應該是那種在堅持自己理想的前提下進行爭奪的東西。既然有人威脅到她作為王者的根本,想採取繞開這個問題而取得聖盃的方式,對於Saber來說是絕對無法容忍的。
只有保證作為騎士王的驕傲的王道,聖盃才會選擇騎士王。
正因為如此,假如切嗣像插手和Lancer的決鬥一樣繼續的話,對於Saber來說這次聖盃戰爭就算是完全瓦解了。
即使透過那種卑劣的手段取得了最終的勝利,Saber也絕對不願意去拿那個作為勝利果實的聖盃。
如果Rider佈下結界並把自己的Master也保護在結界裡再進行戰鬥的話。那就不會受到干擾了。可是切嗣也很清楚Rider的手法。他如果在“王之軍隊”發動之前玩什麼伎倆的話……
Saber蜷著身子坐在椅子上,咬緊牙關。對無法解讀出衛宮切嗣行動的自己感到很懊惱。強敵當前.可是卻無法集中全力,這更讓人乾著急。
在不安地等待的同時,刺骨的北風更加寒冷,使得Saber變得更加焦急,坐立不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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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Saber所擔心的那樣;衛宮切嗣確實在那兒。
在離她大約八百多米的地方。在隔著一條街道的公共住宅區的六層公寓的房頂上。
跟那些雜亂的大樓不同,公寓樓的房頂。由於無需考慮使用者使用,構造比較奇特,雖然進入有點困難.反之一旦進到裡面就很少受到別的干擾。一旦躲在水塔後面即使從樓下也看不到,是適合於狙擊和埋伏的絕佳位置。
哪怕有菸草的煙霧和味道在這兒也不會有人注意到。能夠盡情地享用可以帶來精力和能量的香菸,從這點上來說切嗣的精神負擔要比Saber小得多。
用腳架支撐著的狙擊槍觀測器正對準著瑪凱基家的大門。
還有一個特地準備的便攜型觀測器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公交車站前坐著的Saber的一舉一動。
中間沒有任何休息地交替使用兩個望遠鏡觀測是件比較困難的事,因為無法依靠舞彌的幫助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把愛麗絲菲爾的護衛工作託付給了舞彌,一直到最後都無法脫開身。從今以後對敵人的“狩獵”都只能靠切嗣一個人了。
切嗣比Saber稍晚開始監視瑪凱基家,看到明明可以感知到Servant氣息的Saber無所事事的樣子,很明顯說明Rider目前不在家。這樣的話Master肯定也不在。那個Master並沒有大膽到在這種情況下仍然一個人留在家裡。一旦發現敵人的Servant在門口徘徊,肯定會立刻喚回Rider的。
切嗣和Saber不同,對於看準的獵物沒有留守在據點這個事態看得比較嚴重。偏偏在切嗣他們知道了古蘭.瑪凱基家的存在的第二天早上離家未歸,這個時機也太巧了。雖然沒有什麼確切的證據,可是韋伯.維爾維特在察覺到敵人來襲而匆忙逃走的可能性還是比較高的。
即便如此切嗣仍然抱著一線希望在那兒等待,心想這也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假如韋伯再次回到瑪凱基家的話,肯定要用定時炸彈把這個家全炸光。假如他已經逃走的話,現在肯定已經找到了別的據點,再回到這個家的機率是很低的。
像以索拉為誘餌誘騙凱奈斯上鉤那時候一樣,利用那對老夫婦來引韋伯進圈套的策略——看起來已經不適用了。
對於韋伯把要塞的警戒置之度外.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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