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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是透過昨晚的問答才知道的。對於性格光明磊落的他來說,這種“生存方式”是絕對不可原諒的。
“這種小姑娘,正是放棄詠蝶戀花、放棄愛情,陷入名為‘理想’的無盡詛咒中的最後結果。真是令人心痛,不忍再看。”
“這才是她的可愛之處,不是麼?”
與征服王那充滿憂鬱的神色相反,黃金的Servant的微笑卻無限淫猥,毫不掩飾他那骯髒的慾望。
“她胸中那過於遠大的理想最終會把她自己焚燒殆盡。在她臨終前那慟哭的淚水……如果能嚐到的話,想必會很甘甜吧。”
Archer自得地任想象自由馳騁著。Rider眼光一閃,向他投以敵視的目光。
“……我果然還是看不管你這傢伙,巴比倫的英雄王。”
“哦?你事到如今才察覺出來麼?”
這個稱謂讓金光閃閃的英靈笑逐顏開。
“你打算怎麼辦,Rider?要當場用武力發洩你的憤怒嗎?”
“雖說若能這麼做的話也不失為一件樂事,但如果對手是你的話,今晚的我恐怕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Rider毫不虛張聲勢地堂堂正正坦言後,又看了一眼Archer,輕蔑地說道。
“當然,如果你不願錯過時機,硬要和我打上一場的話,本王隨時奉陪。”
“沒關係。我允許你逃走,征服王。若不在你萬全的狀態下擊潰你,我也會心有不甘的。”
聽了Archer這從容不迫的宣言,Rider惡作劇般地挑起眉頭說道。
“嗯?哈哈。話雖如此,其實是因為你被那個黑鬼擊墜時留下的傷還沒好吧?”
“……對本王挑釁的人都要以死謝罪!”
看到對方的不解風趣,而且紅色的雙眸中充滿了殺意,Rider笑著勒緊了神牛的韁繩,與對方拉開了距離。
“下次再決勝負吧,英雄王。咱倆對決的結果,想必就是聖盃的歸屬吧。”
有資格取得聖盃的,只有“王”這一級別的英靈。也就是征服王與英雄王的二選一。想必Rider本人至今仍確信這一點。英靈伊斯坎達爾無畏地笑了笑,離開了橋樑的頂端,就這樣像向自己的Master所在的河岸馳去。
“到底會怎麼樣呢?……有資格承蒙我賜予至寶的是否只有你一人,本王還沒有決定呢。Rider。”
在自言自語中的Archer心中還有另一個英靈。就關心程度而言,英雄王的興趣反而全數傾注在了她的身上。
今晚,親眼目睹的那無與倫比的光輝,引領著最初的英靈的思緒回到了遙遠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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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有一個男人。
那是個雖說軀體由泥土構成,但卻一心要與神子比肩的、愚蠢可笑的傢伙。
他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傲慢當然地觸怒了天上的神明,男人受到神罰而是去了生命。
他那在淚流滿面中氣絕的樣子,英雄王至今無法忘懷。
你為什麼要哭呢,英雄王當時問道。難道事到如今,你才為站在我這一邊而感到後悔了麼?
不是這樣的——
他如此回答道。
“在我死後,還有誰能理解你呢?還有誰能陪你一同前行呢?朋友啊……一想到你今後將孤獨地活下去,我就不禁淚水長流……”
就這樣,在看到男人嚥下最後一口氣時,唯我獨尊的王理解到——身為人類卻想要超越人類的這個男人的生存方式,比自己收藏的全部財寶更加珍貴、更加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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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伸向不屬於人類領域的愚者啊……天上天下只有一人有資格欣賞你的破滅,除了我吉爾伽美什別無他人。(話說為什麼我一直有一種把所有的“吉爾伽美什”用“Gilgamesh”替代的衝動……)
耀眼而虛幻的人啊,投入我的懷抱吧。這就是我的決定。”
金色的威榮消失在夜霧裡,只剩下邪惡的笑聲久久地迴盪著。
ACT11
—84:15:32
在夜霧的彼岸,巨大的海魔被耀眼的白光吞噬,逐漸消失。索拉在遙遠的新都中心大樓的屋頂注視著這一切。
在夜霧中心本來就看不清楚,更何況隔著這麼遠的距離,用肉眼無法觀測戰爭的進展程度。也沒有準備用於這種場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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