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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只要還在追求聖盃,其就決不會產生殺死愛麗絲菲爾的念頭。愛麗絲菲爾不在的話,就算Saber打倒了所有其他的Servant,也無法得到聖盃。因為為了讓冬木的聖盃降臨,愛麗絲菲爾所隱藏的“聖盃之器”是必要不可或缺的。因此,就產生了Saber必須像對待Master一樣保護愛麗絲菲爾安全的必然性。
這異常的成員組成。是由於切嗣和Saber之間的戰術理念決定的。
作為騎士英靈的Saber,作為Servant的能力也好,寶具的效能也好,所有方面都是以“正面較量”為前提的戰士。最重要的是,她的精神性不會允許除此之外的其它戰術。但是作為Master的衛宮切嗣呢,既然本質上是依靠謀劃奇策的暗殺者,那麼這兩人會在一起行動就沒有道理了。
應該說從戰鬥理念的觀點來看。愛麗絲菲爾才適任於Saber的搭檔。這是切嗣的看法。他的妻子的確是不屬於人類的人造人(Homllnculus),但仍然作為名門艾因茲貝倫家族的一員,有著與生具來的氣質和威嚴。愛麗絲菲爾毫無疑問的擁有讓騎士為之忠心耿耿的淑女之風。
事實上,經過召喚之後數日的寢食與共,Saber和愛麗絲菲爾不但相互加深了理解,而且彼此之間還產生了敬意。從一出生就將高貴當作空氣一樣理所當然呼吸的愛麗絲菲爾.就彷彿是Saber在自己的時代所熟知的“公主”。而對教養良好的愛麗絲菲爾來說,Saber的禮節讓人心情舒暢,非常的適合自己。
因此,Saber很輕易的就接受了,切嗣讓其妻子愛麗絲菲爾作為“代理Master”的請求。她也同樣在與Master切嗣之間協調的實際問題上感到不安。她認識到想要更好的戰鬥的話,愛麗絲菲爾顯然要更合適作為主人。然後,與作為Servant的契約不同,以騎士的禮儀向她行使了主從之誓,現在也在進行著聖盃戰爭的準備。
“愛麗絲菲爾眼中的切嗣,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呢?”
“作為丈夫的引導者。給我的人生賦予意義的人。——但是,Saber想知道的不是這些話吧?”
Saber點點頭。她想知道的不是愛麗絲菲爾主觀上的,而是Saber不知道的衛宮切嗣的另一面。
“本來是個溫柔的人。只是,因為太過於溫柔了,結果變得無法原諒這個世界的殘酷。在那個方面,是個比任何人都要冷酷的人哦。”
“那個決意,我也能夠理解。要是處在進行決斷的立場上的話,就必須捨棄掉人類的感情。”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切嗣和Saber是很相似的同伴。也有著這種看法:切嗣面對亞瑟王英靈的感情,也許是出於對同類的厭惡。
“要想使用聖盃的力量救濟世界——愛麗絲菲爾這麼說過了吧?那就是你和切嗣的願望?”
“嗯嗯,我只不過是把那個人的想法現學現賣罷了。但是我覺得那有著賭命一搏的價值。”’
聽到愛麗絲菲爾的話,Saber用熱烈的眼神點點頭。
“我託付於聖盃的願望也是一樣的。對無法用這雙手保護的不列顛,我願不惜一切去救贖。……你和切嗣的目標是正確的。是一條值得誇耀的道路。”
“是嗎……”
一邊微笑著,愛麗絲菲爾一邊曖昧的回答。
榮耀……就是這個才是問題。
愛麗絲菲爾的腦海裡回想起丈夫的話。切嗣關於和Saber採取分別行動的真正意圖的說明。
“你們二人就盡情成為戰場之花。不躲不逃、光明正大、讓誰也無法從Servant,Saber身上移開目光的華麗演出,注視Saber,就是說和將後背暴露給我是同一個意思。”
……切嗣毫無將戰局託付給愛麗絲菲爾和Saber。的意思。應該說,他打算以他的手段積極的去改變戰況——悄悄接近敵人身後的暗殺者。Saber的職責,只不過是為了讓那陷阱能夠確實奏效的,作為誘餌的佯攻罷了。
儘管愛麗絲菲爾被強調不可以洩密,可一旦戰鬥開始的話,切嗣的行動就會不打自招了吧。在那之後,這位孤高公正的騎士到底會怎麼想呢……光是現在想一想,愛麗絲菲爾就覺得心情沉重了。
“愛麗絲菲爾,你深深的理解你的丈夫切嗣,並且信賴他對吧。”
對愛麗絲菲爾的憂鬱毫不知情,Saber注視著窗外父女和樂融融的樣子說。
“這樣來看的話,只覺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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