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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幹什麼?”一道尖銳的女音,滑響了皇宮的一角。
只見屋子裡,兩個宮女,正偷偷摸摸的將一些珍貴的飾品,往包袱裡藏。聽見聲音,兩個宮女心裡一怕,可隨即,她們壯大了膽子。
“幹什麼?你不會看嗎?”其中一個宮女冷笑著諷刺。
“大膽,你敢這樣跟我說話。”女人走進門檻,眼神銳利的看著正在偷自己東西的宮女。
察覺到她的眼神,其中一個宮女有些懼意,她拉了拉旁邊的那個宮女。
“哼。”那個宮女哼了一聲,“怕什麼,她別以為自己是什麼貨色,不過是一個禮物,咱們陛下不屑要的禮物。”
說著,那個宮女把珍貴的飾品藏好,她驕傲的來到女人的面前:“你只是禮物而已,如今,誰都知道這裡要亂了,就少管閒事,當做沒看見。”
宮女從女人的身邊走過,眼中、唇角都是笑意,有了這些東西,逃出去以後,何愁不能過好日子。
只是……
冰冷的尖銳物體,抵住了宮女的脖子,不知何時,女人已拿了一把劍,來到宮女的面前,她美麗的臉龐帶著笑,笑的宮女蒼白了臉。
“你要幹什麼?”剛才驕傲的宮女,現在感覺到怕了。
劍,將宮女的脖子當成了磨刀石,一下又一下的磨蹭著,細嫩的皮,被磨破了,一些紅色的血液,從宮女的脖子間泛出。
“我只是禮物而已,你怕什麼?”女人的眼中帶笑,只是笑意,有些陰森。
“夫人……夫人,求你放了姐姐。”另外一個宮女顫抖著跪在地上,“夫人,姐姐不是故意的,求你放了姐姐,求求你。”
夫人,只是一個稱呼,因為女人被當做禮物送了過來,雖然帝皇從未過問過,但是在身份,也算是帝皇的女人,所以皇宮裡的人都稱女人為夫人。
女人不予理睬另一個宮女的苦苦哀求,無情的劍,依舊磨蹭著那個宮女的脖子。
亭子裡,黑棋和白棋平分秋色。
道夜執黑、赤執白。
汗水,從道夜一向灑脫的臉龐上留下,一顆黑子,玩轉在他的右指尖,久久沒有放下。
“我輸了。”不得不承認。
赤接過樸德端過來的茶水:“是你急於求成,方不知退一步海闊天空。”
聽著他的話,道夜豁然開朗。
是啊,因為成功在即,所以難免因興奮亂了陣腳。
赤從小冷靜,這份智睿,是他們之中少有。道夜、亞恩,誰不是從小玩弄權利,可是定力遠遠不如赤。
也許,這就是天生王者的區別吧。
“等這場戰爭勝利之後,微臣要閉門思過了。”
“我想,你是想好好玩一場。”從小一起長大,對方的心思,赤豈會不知。
紅色的盔甲,是血和殺戮的代表,配上懷爾紅色的發,這一刻,面前的男子像極了戰神。即使險惡、又是正義的代表。
皇城的大門,緩緩敞開,懷爾騎著自己的駿馬飛奔而出。
“把亞恩?狄釋咖?叫出來。”滿是憤怒的雙眸,看著敵方的將軍。
對方是個溫和的男子,聽著懷爾的話,不禁一笑:“在戰場上,你我平等,公爵大人忘了?我不是你的屬下,所以……。”溫和的聲音,冷卻了,“你無權命令我。”
“柯特,那一掌還沒有讓你學乖嗎?”懷爾握緊了雙手,壓抑著想和眼前男子較量的衝動,可是他最想較量的,是那個背叛了他們友情的人。
“公爵大人若是不說,我倒是忘記了,那一晚,多謝大人送了一程。”
“我再多送你一程,送你進地獄。”駿馬上的身影,飛了起來,這幾個月來的憤怒,再也無法壓抑,如果不是這群人誘…惑亞恩,他不會背叛赤少,不會背叛他們這些年的感情。
報……
皇宮內,緊急的哨子聲吹響了。
“陛下。”焱悄然出現,“東南西北四方城門已被叛軍圍住,託木王爺的叛軍攻打正東門,那些將士……就是曾經伴陛下的那一批。”所以,他們很瞭解正東門的情況,“不過有迪萊特公爵守著,暫時安全。”
“南北兩門有左御軍和右御軍防守,可是攻打南北兩門的是各諸侯的聯合軍隊,左御軍和右御軍跟叛軍的人數懸殊太多,怕是堅持不了多時。而西門……西門怕是衝著陛下而來。”焱的聲音沉了下來,殺氣,不停的從他的身上蔓延。
“哦?”淡淡的聲音潺潺如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