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的藍綾夾被,牽扯過來蓋了腿。對銀虎道:“讓我餓死了吧,你可以走了。”
銀虎看著他這樣,臉上露出淚痕,“少爺,你不要這樣,好嗎!”
小遠也並沒回駁,一個翻身向裡邊躺著,算是睡了。
銀虎發呆一陣,隨後嘆口氣道:“唉!你這個少爺怎麼這麼倔強呢!”
天都已經黑盡了,銀虎給小遠打來洗臉水,讓他洗瀨。
小遠道:“不用,你走吧!”
在這當兒,小遠真的想死了,想絕食就死掉了,他覺得來到這古代,被關於魔窟裡一樣的籠裡,他真的想死了——如果如果現在還要他繼續活下的話,他感覺他一樣是失去星兒,一樣的孤零零地一個人生活了。他在想,或許他在這個古代餓死了,那父親大人,母親大人,還有一些僕人會帶一口棺材來,將他這個可憐的痴心人裝在棺材裡去。也許這古代的葬禮上會有放一些鞭炮,或是也有花圈吧!可是,這一切都沒有什麼用,活著和死著都是一樣不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不能和自己最愛的人在一起,他知道,他彷彿一直是獨自一人生活。世界上再也沒有比置身於人群之中卻又孤獨生活更可怕的了。
想著這些,小遠躲在床上成天悲愁,一心只想悲愁;他看不見星兒,已經很久很久,從現代的星兒在重慶的五間房把他丟棄之後。可是,他的心靈卻想和星兒單獨呆在一起。他一個躺在床上,一躲幾小時,已經過了一整天,什麼事也不做,就是想著自己的星兒,他把他和星兒從網上認識,他去重慶,在她家,然後兩個人又在貴陽,在為星兒買的裝修漏水的房間裡,在公園騎腳踏車,在電影院看電影等等成百件細小的往事翻來覆去去想個不停,回想起每一次和星兒的見面,每一次等候星兒的情形。我把這些小小的插曲想了又想,就像看戲一樣。因為我把往日的每一秒鐘都重複了無數次。越是這樣想,小遠的腦子裡想著要和別人戀愛,而不是愛星兒,哪怕僅僅是鬧著玩,這種念頭他都覺得難得理解、難以想象和陌生,從他那個去到一條江邊,江水滾滾流逝,他上了船,有許多人在大聲喧譁,但他卻聽見一個很優美的聲音在說話。他轉過頭,下雨了,雨霧遮蔽著天空,無法看清說話女子的身影……這個有江有船的地方是哪裡呢?他不停的找,說話的女子又在哪裡呢?當他執著地認為那個女子就是星兒後,他在餓暈的迷邊乎乎裡變得更加熾熱……
小邊處於暈迷的狀態,正房那邊歐陽正公和劉氏也很生氣,但是聽銀虎傳來話說小遠已經一天,接著又一天,兩天已經沒有水米未進,而且還有繼續的姿勢,他們也急了。
只看歐陽正公,悶坐在椅墩上,兩隻手彼此起落,只管摸鬍子,自是十分焦急。劉氏可有些焦急,來到小遠的房間。劉氏 摸摸他的手,燙得沸熱,有些心慌意亂,身子也發抖起來,然後有瑟瑟的搖佩的聲間。
銀虎道:“少爺,你醒醒吧!夫人看你來了。”
銀虎雖報告一聲,屋子裡並沒有人回答,劉氏走到他床邊,站了很久,小遠頭也不回。
劉氏便叫了一聲道:“遠兒,你是有了病吧?我來了,站了這麼久,你還不知道嗎?”
小遠便抬了抬眼看了看她,軟生軟氣地說:“母親大人,來了呀!”然後他還看見臨窗戶的長桌上,擺著丹鳳朝陽的銅爐,正添著檀香,一縷細細的輕煙,只管向上升。
劉氏走到床邊,對小遠道:“你是不舒服嗎?剛才銀虎說了,你自從昨日到今日,水米沒沾牙,這還了得!你應該勉強吃一點啦。”
小遠對母親這番話,點點頭,又搖搖頭,卻沒有作聲。劉氏又道:“你是什麼地方不舒服呢?”
小遠道:“頭有點兒暈。”話說得聲音非常之低。
劉氏道:“找個郎中瞧瞧吧!”
小遠道:“瞧不好。”
劉氏道:“為什麼瞧不好呢?”
小遠道:“瞧不好,瞧不好。我是心病!”
這話讓劉氏眉頭再次皺起,道 :“若是心病,叫為娘也無可奈何。遠兒,你想一想,你要找什麼你說的星兒,這世界還不一定有這樣的人呢,那是一個夢呀!”
遠兒並不作聲,稍等一會兒,又是一個翻身向裡,不理母親。
劉氏默坐了一會,對銀虎道:“我那裡有燕窩,你叫他熬點兒,回頭趁熱的端來。”銀虎靠桌子垂手站定,答應著曉得。
劉氏緩緩的站起,向小遠看了一看,便道:“從古到今,婚禮大事都是父母作主,媒約之言,你要與眾不同,你也要讓父母思考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