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我得出去了,老爺有規定,我除了伺候你,家裡來了大官,我也得出去小心侍侯。“小遠點頭,看著銀虎出去,也看見了父親大人正公也正親自走出大廳門外,客已經來了。
府外的大門來了兩輛馬車,車停,先從車上先跳下來一個小廝攏住馬,讓車子停住。然後由小廝揭開車簾,這裡,從車裡走下兩個人。第一個頭戴青母追巾,身穿藍羅繡花大袍。面上三綹黑長鬚,一個酒糟鼻子,這就是長候,安正縣的白長候。第二個頭戴諸葛巾,身穿紅羅繡邊大袍。面上三綹蒼白鬍子,其面上團團的輪廓。手上拿了小塵,帶笑不笑,這裡另一個縣而來的張書記。
歐陽正公連忙上前打躬,道:“鄉居一切簡陋,今天榮幸二公光臨,感謝感謝!”
張書記道:“我和長候大人特來打擾,裡面長談吧。”
歐陽正公稱是,在前引路。到了正廳,請二公登炕上坐,自己坐在一邊椅子上相陪,下人送過一道噴香的茶湯。
張書記道:“歐陽公聽說你有一令郎,才華模溢,做了一首詩,在我們這黔中大地響徹得很呢!”
歐陽正公道:“唉!談起這個,實在慚愧。正公半百開外,只有一兒子,以前到是天資不錯,不過,現在長大,卻益見貪玩,說起來,教導無方,真是慚愧慚愧。”
白長候將手一理長鬚道:“歐陽公,您太謙虛了,也是對令郎要求太高了吧!我們都聽說令兒學問好得了不得。”
歐陽正公:“那是過獎了。“
小遠在側房聽這些聽得雲裡霧裡,長候和張書記說的歐陽正公的令郎,不就是自己嗎?自己有一首詩響徹黔中大地?是哪首詩,我自個兒怎麼不知道呢?這可真好玩呢!”觀察中的小遠對照自身,忍不住笑著,又皺著眉頭,繼續觀察,又聽見長候將手一揮,又問道:“令郎今年多大呢?”
歐陽正公道:“今年二十有歲出頭了。”
這話更讓聽著的小遠差一點笑出聲了,明明自己已經二十七了,回到這古代年歲到變小了七歲了,而這一切又歷歷在目,又像真的一樣呢!
這時,只聽見長候念道:令郎的那首詩經張書記說過後,我也認為是一首好詩:“*下山白水河,河水無心自等閒。何必奔流下山去,憑添波浪在人間?”這首詩好就好在後二句,問得山高雲水啞口無言。這種詩完全體現了令郎的才華,含著多少哲理,道出多少人世辛酸?
小遠聽到這裡,也忍不住嘖嘖稱奇,自己原來還可以做出那麼富有哲理的詩呀!自己原來還如此不俗呢!
只見張書記又道:“歐陽公,令郎可有進京求功名之意?”
歐陽正公道:“有,他是很想出去,但是我怕他學問不精,要他再勤學兩年。”
“這勤學是好,最好再給他配上一門婚事,讓他安下心裡,日後必有出息。我這邊認為‘安正堂’的珍老師,珍老師開創那“務本堂”聲名遠播呀!不如給令郎成了親事,然後讓他安心去跟著珍老師學兩年,為令郎才華增色……
正公一笑道:“十分感謝,十分感謝,只是這好人家的女兒?我家遠兒怕攀配不上呀!我也正為他的這件事憂心呀。”
聽到正公這般說,長候道:“好!好!好!一連三個好。
看著白長候一邊點頭,正安便道:“小兒尚未定人家,但是有什麼好家,也是我們歐陽家男方家應該出面的,煩你們親上上門,真是有勞了,有勞了。”
張書記道:“不在乎,不在乎,只要是人才,女方和女方家喜歡,何必拘禮呢!呵呵,歐陽公,實不相瞞,這女方家正是我們白長候之女,說的正是他的寶貝女兒,白淑英。”
歐陽正公趕緊兩手一拱道:“長候大人,那我家遠兒是高攀了,慚愧慚愧!”
張書記點頭道:“這就是了。長候的女兒白淑英從小也是飽有文學,人品更不必提,堪稱女中之英。”說著,哈哈一笑。
在側房的小遠聽到這些對話,心裡緊張一陣勝似一陣他真想衝出去,然後對什麼長候什麼張書記大鬧一通,表達自己不願意。要不,就私奔,離開這個要給自己安排娶白淑英的這個魔窟裡。
十九 門戶對 2
“不能,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我去找母親大人,讓她讓父親大人給我退婚!”小遠心裡用力地給自己說了一遍,然後走出側房,朝後房去找母親大人。
對庭院裡並不熟悉,銀虎不在,小遠便像無頭的蒼蠅四處亂轉,抓了一個打掃衛生的小僕,問了半天,才找到母親大人的所在地。等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