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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來，回頭看他。

“那個，我明天過生日，我想問問你有沒有時間……沒有的話，就算了。”

程佑嘉比以前成熟了也黑了，可是說話怎麼卻變成這樣磕磕巴巴的。

我點了點頭，說好。

“還有！”程佑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走近來小聲說，“希然姐，我只想請你一個，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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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了錢櫃，只有我們兩個人。

程佑嘉買了一個巨大的蛋糕，我開啟之後，發現蛋糕上面堆滿了草莓。

程佑嘉說：“今天我不插蠟燭不許願望，這一個蛋糕和上面的草莓，全部是送你吃的。”

我從他手中接過刀子來，切下一小塊送進嘴巴里面，才知道上面不是奶油，是草莓慕斯。

程佑嘉點了一首歌，名字叫做《最愛還是你》，然後他什麼都不說就開始唱。

我默默地聽著程佑嘉好聽的聲音，一面大口大口往嘴巴里面塞草莓。

沒開口的話　怎樣才能懂

我好想把畫面倒帶回頭

你留在我心中　熟悉的表情

每個溫暖純白的回憶

穿越了距離

擁擠的人潮　沒有人知道

我偷偷想你嘴角就會笑

不要說對不起　也不要問原因

就讓世界不停地向前

別忘記從前

像宇宙相對的星互相吸引

慢慢就會靠近

還是要愛你　時間會證明

我愛你的勇氣

牽著你的手　才知道是永久

擁擠的人潮　沒有人知道

我偷偷想你嘴角就會笑

不要說對不起　也不要問原因

就讓世界不停地向前

別忘記從前

像宇宙相對的星互相吸引

慢慢就會靠近

還是要愛你　時間會證明

我愛你的勇氣

牽著你的手　才知道是永久

只為能再與你相遇

像宇宙相對的星互相吸引

慢慢就會靠近

還是要愛你　時間會證明

我愛你的勇氣

牽著你的手　才知道是永久

一輩子不放手

就是這一首歌，程佑嘉唱了一遍又一遍，偌大的包廂裡面，我們誰都沒有說話，我不停地往嘴巴里面塞蛋糕，到最後甚至伸手去抓。　txt小說上傳分享

對不起，我愛你（8）

程佑嘉壓抑不住的哽咽聲順著音箱放大出來的那一刻，我一直緊繃的弦也斷了。

程佑嘉放下了話筒，轉過頭來向我道歉。

他說：“對不起，希然姐，你回來我太高興了，我有點失控。”

我沒有說話，低下頭伸手又挖了一大塊蛋糕，想也不想地往嘴巴里面塞，可是嘴巴里面有滿滿的草莓，已經什麼都塞不進去了。

我垂下手，眼淚一瞬間都湧了出來。我用力嚥下去嘴巴里的東西，然後扯起一個笑容給程佑嘉，我說：“滿了，放不下了。”

程佑嘉看著我，拿起桌子上的面紙來，沒有遞給我，而是蹲下身來抓起我的手，小心地給我擦掉了手上的奶油。

他眼睛看著我的手，動作很小心，可是眼淚還是就這樣慢慢順著他臉頰落下來。他沒有看我，卻小聲說：“放不下就不要吃了，哪怕是再喜歡，也不要太牽強了。”

我搖搖頭，看著他的眼睛：“滿的不是嘴巴，是心。”

程佑嘉的動作一下子停了下來，我深吸一口氣，繼續說：“因為心裡面已經滿了，所以哪怕是當初再喜歡的，也放不下了。”

“……”

“你明白嗎？”

“希然姐啊，蛋糕味道好嗎？”程佑嘉沉默之後，完全沒有理會我的話，自顧自地說“我也想嘗一嘗，可以嗎？”

我說：“你隨便。”

然後我拿過桌子上已經開啟的那瓶香檳，仰頭幾大口灌了下去。

程佑嘉愣了一下，隨即才反應過來搶下我的瓶子。我看著他笑了：“原來不是果汁呢，有點辣。”

哪想到程佑嘉竟然也舉起瓶子來像喝白開水一樣咕咚咕咚好幾口，比我剛才還不要命的架勢，我奪下瓶子罵他：“你真當這是果汁啊，貴死人了！怎麼能這樣糟蹋呢！”

程佑嘉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