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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lu卻說話了。

“你愛方少雲嗎？”Lulu問得很直截了當。

“我……。”Kay只覺得鼻子一酸，感覺自己的淚水都快忍不住要滑落了。“愛，怎麼會不愛，這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他都已經成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了，我愛他甚至勝過我自己。”Kay在心裡痴痴地想。

只不過到了嘴裡的時候，Kay只是堅強地點了點頭，說：“是的，我愛他。”

“那你愛她嗎？”Lulu問方少雲。

方少雲沒有說話，卻死命地點了點頭。方少雲其實也很想大聲說，“我愛她。”但是這個時候方少雲卻也已經難過得說不出話來了。

“那既然你愛他，他也愛你。那你們還要分開做什麼。”Lulu突然笑了笑，一把把方少雲推到了Kay的身邊。“我把他送給你了。”

“Lulu。”Kay被Lulu弄得哭笑不得，心想都什麼時候了。Lulu還有心情開這樣的玩笑。

“怎麼，你不愛他嗎？”Lulu說。

“愛，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你們已經……。”

“我們那是意外，不是自願的。”Lulu很是無恥地說著。“難道你很介意男孩子的第一次？你有那個情節？”

“我，可是你……。”

“沒關係，現在單身家庭多得去了。我會一個人把孩子撫養大的，要不，你做孩子的乾媽？”Lulu很是大方地說。

“咣噹”方少雲和Kay差點都一下昏倒過去。

方少雲Lulu的眼光就像看著一個牲口，方少雲現在就很想把Lulu拉到門外，然後問Lulu，難道你所謂的搞定，就是這樣搞定的？

……

“你愛他嗎？”Kay都被Lulu弄得哭笑不得了，所以Kay只能這樣問Lulu。

“我本來好像不怎麼愛他，後來離開他之後，我發現我還是挺喜歡他的。”Lulu很老實地說。

“那你呢。”Kay轉過頭。靜靜地看著方少雲。

“我也是。”方少雲低著頭說。

其實方少雲和Lulu就算不說的話，Kay也已經知道答案了。事實就是這樣。人人都說愛是自私的，但Lulu，方少雲和Kay之間，卻形成了一個奇特的三角。

“我也愛你們。”Kay說，“我愛你Lulu，也愛方少雲。而你們也互相相愛。正是因為這樣，我才不能讓你們受到任何的傷害。”

“我知道你是想一個人離開，然後成全我們。”Lulu看著Kay，眼睛裡也有了點霧氣。“但是你想過沒有，如果你一個人離開了。我們會怎麼想，或許我們一輩子都會這麼內疚。如果設身處地的想一想，方少雲先喜歡上的是我，而先和他發生關係的是你，現在我要一個人離開的話，你會怎麼樣？”

Kay看著Lulu，說不出話來，Kay知道Lulu說的不過，換成是自己的話，或許自己也會內疚一輩子。

“那我能怎麼做。”Kay這些天一直想著的，都是自己離開，成全方少雲和Lulu。這個時候被Lulu這麼一說，Kay都快有點思維混亂了。

但Kay想了想，還是堅定地說。“不管如何，我還是不想見到你們分開。”

“其實我們不一定要分開啊。”Lulu抓住Kay的手，“其實我們三個，還是可以和以前一樣。王緋雨不就是這樣。”

“不行，不行。”Kay被Lulu這麼一說。臉都紅了。

“雖然那樣的話，太便宜這個傢伙了。”Lulu狠狠地瞪了一眼方少雲，說。“但是，這確實是最好的辦法了。”

“不行，絕對不行。”Kay實在是接受不了。一直以來Kay都是個很傳統的女孩子，根本沒有Lulu的想法這麼瘋狂。

“那你要怎麼辦？離開讓我內疚一輩子？還是要逼我離開？”Lulu看著Kay說。

“……。”Kay不知道說什麼好。但還是死命地搖了搖頭。

“好了，我不說了。”Lulu說。“我先出去一下，你們先聊一下。如果我回來的時候，你還決定要走的話，我就也走，讓他打一輩子光棍。”

Kay和方少雲都傻傻地年頭Lulu，Lulu卻只是給方少雲和Kay一人倒了一杯水。關上門。揚長而去。

……

方少雲和Kay對望了一眼，都不知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