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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殭屍太重了,恐怕千斤都不止啊,我倆實在扛不動啊!”那兩名雜役弟子立馬道苦水,一臉的無辜之色。
體型偏胖的張師兄蹲下身子,動了動楚尋,發現果然有千斤重。
“張師兄,要不把他弄到其他殭屍身上,讓他們扛著走?”一名雜役弟子建議著。
幾個雜役弟子七手八腳的把楚尋弄好了,他的雙手前伸,搭在兩名殭屍肩膀上,被繩子綁了起來。兩條腿搭在另外兩個殭屍肩膀上,同樣被繩子綁著,四個殭屍扛著他一蹦一跳的走著。
這樣被人扛著楚尋還是頭一次遇到,心裡那個美!沒想到,做人的時候沒享受過得待遇,這成了殭屍到享受了。
這福剛想沒多久,楚尋心裡就罵了起來,那名叫做張師兄的,竟然把他們弄到了最前面,還座到了他的背上,更可氣的是,那雙手也不老實,摸摸他的白毛,還他孃的拔下來不少。
“擦,你別摸哪裡呀,那是老子的腚。”楚天臉綠了,心裡緊張的要命,“你快住手,在不住手老子噴你一臉翔。”
也許他心裡的威脅真的起作用了,那名張師兄只是拔了幾根白毛,手就離開了。楚尋的心裡也長出了口氣,殭屍咋了,殭屍也不能被人吃豆腐不是。若是個女的他倒是願意,這男的嗎?就免談。
第二章 一定要秋後算賬
作者~拼命的牛
大雨下了一個多時辰,陰屍宗得這些弟子從昨晚挖墳趕路,到現在米粒未進,見天晴了,不少雜役弟子紛紛建議張熊張師兄先吃點東西再趕路。
張熊同樣是腹中有些飢餓,搖晃了下鈴鐺讓殭屍停下,對著幾名雜役弟子吩咐,道:“你們幾個去弄點野味回來。”
幾個雜役弟子閃了幾閃消失在樹林深處,片刻功夫,幾人就扛著野豬、豹子、拎著幾隻山雞回來,張熊等人顯然經常在野外活動,鍋碗瓢盆一件件做飯用具從他儲物袋中掏出,當場就把野豬豹子放血,開膛,破肚。
鮮血與地上的雨水混合在一起,散發著淡淡的血腥味,所有殭屍的喘息之聲都加重了許多。
其他的殭屍還好點,腦袋上被斗笠蒙著,只能聞到血氣,看不見地上的血水,對獻血的渴望不是那麼深刻。楚尋可就慘了,依舊被被四具殭屍扛著,不僅能聞到血腥味,更能看見地上那混合著雨水的鮮血。
地上的血水,在他眼中彷彿是絕世美味,一股無法忍受的飢餓感悠然而生,若是能動,楚尋敢肯定自己下一刻就會趴在地上把那血水喝進腹中。
楚尋心頭豁然一驚!
他可以接受自己成為殭屍,卻不能接受以後變成殺人噬血。
沒多久,野豬豹子山雞就成了烤肉,張熊感覺坐在石頭上,沒有座那白毛變異殭屍背上舒服,隨手晃了幾下紫色銅鈴,楚尋便被四具殭屍扛著跳到了張熊身旁。
“這是幾個意思?”楚尋剛開始還沒明白,下一刻他就懂了,在心裡把張熊他家祖宗七八代問候了個遍。
楚尋面朝下平爬在滿是泥水的地上,殭屍雖然不靠呼吸活著,可兩個鼻孔灌滿了稀泥也絕對不喜歡,心裡咒罵,“張熊你個龜兒子,給老子等著!”
張熊坐在楚尋的背上感覺還是這樣舒服,其他人見張師兄如此,便也走了過去坐在他的屁股上大腿上,更讓他憤憤不已的是,竟然有人坐在他的腦袋上,整張臉都陷入了稀泥中,心裡頭那個罵。
張熊等人酒足飯飽後,晃著鈴鐺,帶著眾多殭屍趕路,楚尋依舊被張熊當成了坐墊。
烈陽高照漸漸變成了夕陽紅,楚尋白毛上的雨水也幹了,不能動的身體也恢復了過來。
“叮……鈴鈴!”
鈴鐺聲中傳出跳跳跳的旨意,楚尋突然一動坐在他背上的張熊一個倒栽蔥摔在地上,手中的紫色銅鈴脫手而出滾落一旁。
瞬間,所有殭屍暴動起來。
張熊剛要從地上爬起來,瞬間又趴在了地上,只感覺後背突然壓了一座山,壓的他背骨都有種要碎裂的感覺。
“我讓你囂張,我讓你欺負人,我讓你把我當坐墊。”楚尋在張熊背上跳了幾下,又在他腦袋上來了一腳,張熊大半個腦袋陷入地上的稀泥裡,和他當時腦袋被人坐進泥裡差不多。
若問楚天什麼此時什麼心情?那他的回答一定是開心,可,開心的時刻總是那麼短暫。
“叮鈴鈴!”
一名雜役弟子撿起了那紫色銅鈴在那晃著,包括楚尋在內,所有殭屍如同木樁,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兩名雜役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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