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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所以,廚師和員工們都喜歡看她享用美食的樣子,總覺得她甜美的臉龐一笑,大家也會跟著幸福了幾分。
“小陳,謝謝你喔。”汪筱寧和服務生揮揮手,俏皮地挨著牆壁溜了過去。
角落的四人座以一座高寬約莫一百五十公分的木質雕牆,和其它座位分隔開。
那裡原本就是一處設計得相當隱密的地方,加上雕牆邊擺著好幾棵棕櫚樹阻擋了視線,所以汪筱寧一下子便順利地捱近了雷家驥和裴宗濤身後的那道雕牆。
汪筱寧倚著牆,打算出其不意地衝出去嚇他們兩個一跳,她深吸了一口氣,蓄勢待發中。
“你下星期真的要和那位森田小姐相親?”裴宗濤說道。
相親?汪筱寧正要站起來的身子,猛然又蹲了下去。緊握著雙拳,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雷家驥怎麼可能會去相親!他從來就不想結婚的,不是嗎?他已經有她了,不是嗎?
汪筱寧揪著心,豎起了耳朵。感覺時間像過了一輩子那麼久之後,她才聽見雷家驥用著他一貫冷靜的聲音說道——
“沒錯,我是要去相親。所以我們和筱寧下星期五的晚餐得取消。”
雷家驥現在說的是人話嗎?汪筱寧重重地咬住手掌,不準自己叫出聲來。
此時,正專心談話的雷家驥和裴宗濤,並未注意到他們的談話已經讓一個女人心碎到幾乎崩潰。
“你不是不婚主義嗎?幹麼跑去相親?”裴宗濤皺著眉,斯文的娃娃臉上有著不以為然的表情。
“我還是不婚主義著。”雷家驥修長十指交握於桌上,鎮定的樣子像在討論今晚的菜色。
“你在說笑話嗎?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相親的目的是為了結婚!”裴宗濤不能置信地瞪著他,不滿地提高了音量。
“對我來說,相親只是一種手段,我們家族在美國房地產或許很強勢,但在日本的銀行界仍處於弱勢,需要森田家的協助。日系家族的保守性,你應該也很清楚。我只要讓森田家以為我正和他們家族的女人交往中,他們協助、入股的意願就會變高。”雷家驥喝了一口紅酒,淡淡地說道。
汪筱寧聞言,牙齒深深地陷入手掌之中,可她不覺得痛。因為雷家驥的話在她的心臟,捅入了一根麻醉針,麻藥的效用正一點一點地麻醉她全身。
“那筱寧怎麼辦?”裴宗濤搶過雷家驥手中的紅酒,正經地問道。
“我只是去相親,並不是去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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