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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陵的呼喊,大驚之下身體迅速退出,師詩的劍恰與應孤翼的刀相撞,暗殺成空。
君無憂的無影刀法原本可敵四面八方的襲擊,可是他的脊樑骨生來異態,每次使用向後方的刀法,他就會感到後背刻骨疼痛,因此便乾脆不用,只是加強其它刀法以彌補這一空缺,此事也只有陰離宮少數人知曉。沒想到今天竟差點被這個丫頭暗算。君無憂瞪向宋清陵,怒聲道:“七哥,你出賣我!”說著,刀鋒毫不留情地向師詩頸項砍去。
師詩只見這泛黑的紫色刀光,已然嚇傻,一動不動任人宰割。宋清陵袖中金絲飛出,絞住夜影刀身。可君無憂是決意要師詩性命,硬衝金蠶之圍。宋清陵無奈,只好一面用金絲阻止夜影的進攻,一面疾步將師詩拉至身後。“好歹是你七哥的女人,多少給我一點面子。”宋清陵笑嘻嘻說道。
君無憂還未作答,卻見白軒懶懶擊掌:“七弟,我與九弟皆是奉命行事,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則宮主那頭不好交待。”宋清陵抿嘴一笑:“九弟的任務我知道,但五哥你又是什麼任務?”白軒揉了揉額頭,然後指向滿身是血的弦逸:“我必須帶他回宮。”
“呦,請我吃飯哪?”弦逸反嘴,卻被宋祺凰一瞪再無言語。宋清陵對弦逸白了白眼,復看向白軒:“宮主只給你三天嗎?”白軒道:“宮主倒是給我十天時間。”宋清陵像是問題都解決的輕鬆:“那不結了,你十天後再來吧。”白軒有些哭笑不得:“七弟,你說得輕巧,十天後我是否能找到他都成問題。今日捉去不是更好?”
宋清陵道:“五哥你看,我姐姐為了找他花容憔悴成這樣,好不容易見面,你總要給他們一點時間解決一下家庭內部矛盾。再說,今日你確信能帶走他嗎?”白軒順勢向眾人看去,喬自愁不說,宋清陵、宋祺凰、還有那些僧人……對手實在太多,而且拿捏不準。宋清陵看著白軒的神色,繼續說道:“你十天後再來,我絕不攔你,沒準還會幫你,畢竟這人實在可惡,該好好教訓。這樣是否可行?”
白軒細想許久,最終還是點頭:“好罷五弟,我聽你這一回。”
宋清陵笑了,白軒也笑了。但是白軒笑的同時,一片色澤光鮮的寶藍葉片卻從他手中飛出。
葉片所襲之人不是弦逸,而是被扶到一旁療傷的阿冰!
寶藍葉片恰擊中阿冰留有血跡的傷口,阿冰痛悶一聲。奇異的是,葉片擊中傷口後,竟然和傷口融合在一起,深深嵌入阿冰的身體。一側的襲香驚呼,檢查傷口,可葉片已取不出來。
“這是莫道蘭。”白軒看著宋清陵驚愕的表情,特地補充一句。隨後他轉身對君無憂說道:“九弟,我與你一同去吧。空棺一事也好為你做個見證。”君無憂頷顎,收刀而隨。原跟白軒而來的侍女也紛紛跟隨白軒離去。
師詩與應孤翼還欲上前,卻被喬自愁極力攔住。而宋祺凰一聽“莫道蘭”,也急欲趕上白軒。宋清陵拉住她嘆氣道:“姐姐,沒用的。”
空闊的平原上,白軒的聲音飄飄而來,歡聲笑語,卻似在傳達地獄的訊息。
“若想救那個姑娘的命,十日之後將他送上,是最好的選擇。”
十·踏破鐵鞋無覓處
眾人到達雨川,在一家普通客棧落腳。
喬自愁要求店家空出前堂以便眾人休整。店家心中本不願意,但看到這一行人都帶刀攜劍,還有幾個還滿身血跡,知道這些人不好惹,再加上其中一個美貌的紅衣女子給了自己大錠銀元寶,生意人最懂權衡利弊,縱然有一絲不情願也是滿聲應好。
小乖和*欲扶阿冰,阿冰卻推開她們淡淡說道:“我傷得不是腳。”便徑自走向一個壁角位置坐下,靠牆閉目養息。小乖、*與阿冰姐妹多年,從小一起長大,知道她的脾氣,並不計較,也挨個坐下。襲香絞了一塊布,幫她擦乾額頭上的汗水和臉上的血跡。眾目睽睽之下,總不能讓阿冰在此療傷。襲香正想提出讓阿冰上樓休息的建議,宋清陵卻走過來,毫不避諱地撩開阿冰的領口,向傷口看了看。
阿冰雖外表冷鬱,內心卻極為敏感,被宋清陵的大膽舉動弄得臉泛澀紅,白軒抱她的情形也突然浮現。她猛然避開宋清陵的手,拉緊領口道:“宋公子不必費心,阿冰尚可行。”
在場眾人亦被宋清陵的舉動弄得很是尷尬。特別是佛門眾僧,皆是口唸“阿彌陀佛”避開目光,只有元空的目光躲躲閃閃,不斷往阿冰所坐之處飄來。師詩扶應孤翼坐下,冷冷哼道:“淫賊。”她自然指的是宋清陵。
宋清陵不怒反笑:“師姑娘,這醋可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