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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時候,會看得到地平線在移動。
紀以寧仰起頭,整個人找不到支撐點,茫茫然睜眼望過去,看見的任何東西都帶著金色的一圈磨邊,看不清楚看不真實。
只看見一個隱約的人影輪廓,那麼眩惑,好似沉浸在一層水光裡,她聽見總有一個聲音在一遍遍喚她名字,聲音溫柔且雋永,伴隨著身下一下又一下的律 動,引人墮落的頻率,讓她不自覺就心甘情願墮了進去。於是紀以寧就真的感覺,彷彿整個世界的地平線都在眼前緩緩移動。
她抬手圈住他的頸項,失聲叫出一個名字:“唐易……”
最後一次,高 潮的時候,他讓她徹底心驚。
眼前這個叫唐易的男人讓她知道了,男人在最後一刻可以驚豔到什麼程度。
他的驚豔是一個過程,很慢,一開始並不察覺,直到最後才會恍然震驚,這種驚豔很美,因為是一個慢性劇烈的過程,時間越久,餘味越濃,叫她周身發顫。
他傾身覆上他,把她摟進懷裡,感受他殘留在她身上的體溫。
抬手撥開她額前被汗水浸溼的頭髮,他撫過她的臉,凝視她醉人的容顏。
眉峰還未舒展,她還尚未從高 潮的餘韻中緩過來,唐易吻了吻她的唇,低聲問一句:“……疼?”
她下意識地搖搖頭。
不疼,真的不疼。這兩年來,除了奪她初 夜的第一次之外,他再也沒有讓她體會過那種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緩了緩氣息,紀以寧不自覺地往他懷裡靠。
整個人縮成一團,緊緊靠著他,鑽進最溫暖的懷抱。
知道她有一個怎樣弱的身體,唐易抬手圈住她的身子,摸了摸她光潔細膩的肌膚,他忍不住皺眉:“你好冷。”
怎麼總是這麼冷呢?
明明剛剛經歷過那麼劇烈的一場性 愛,結束之後短短時間內,她的身體卻又仍然重新冷得不像話。
自他遇到她開始,就知道她是個身體性寒的人,好似疾病,纏著她不散,一年四季,春夏秋冬,她的身體永遠都是冰涼的,沒有溫度,握一握她的手,手心的冰冷感覺總讓他臉色一沉。
也因此,她有生理痛。
她的生理痛很嚴重,繼發性。他想起,兩年前,她成為他的妻子以後,剛開始的那半年,她仍然像以前那樣,幾乎每個月都會痛,痛起來就等於死一次,冰冷的汗浸透她整個人,浸溼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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