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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母親教過她,愛情是需要經營的,夫妻間的信任最重要,於是她幾乎是毫無理由地相信他,就算被他傷得委屈至極也只會在夜深人靜之時一個人自我催眠,天亮以後她仍然是無條件愛他的喬語晨。
喬語晨不自覺地抬起左手,無名指上的鉑金鑽戒閃著耀眼的光芒,她把手伸到他面前,聲線裡夾雜了一絲顫音:“……你和別人做的時候,也戴著結婚戒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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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你聽我解釋——”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唐學謙的心狠狠一沉。解釋,他能怎麼解釋?說我們的婚姻其實不是我的本意?告訴她他是被迫才和她結婚?不行,唐學謙在心裡斷然否決,他不能把那些事告訴她。他已經讓她對她的丈夫徹底失望,他不能再讓她對她的父親失望,他不能把她和他婚姻背後的黑暗攤開在她面前。
他看見喬語晨定定地看著他,他看見她眼裡對他的最後一份希冀,期待他給出一個足夠讓她原諒他的理由。唐學謙閉了下眼睛,誠實相告:“和你結婚時,我沒有愛上你。”
喬語晨不說話,沒什麼表情的樣子。
他不愛她,她其實是有感覺的。他總是若即若離,讓她感覺不到他,喬語晨有的時候想,是否是她奢望太多,他原本就是心性極淡的一個人,要這樣的他給出真心,是否是一種強人所難。
喬語晨安靜地開口:“唐學謙,當初你向我求婚,到底為了什麼?”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唐學謙此時幾乎可以體會到在審訊室被審訊的犯人那種接近崩潰的心情。他發現他把自己至於了一個相當棘手的處境:不僅要坦白,還要造假。這是截然矛盾的兩種選擇,他需要承擔所有責任,其中的平衡點,必須絲毫不差。
“我向你求婚,是因為……”唐學謙握緊了手,說出一句謊言:“……那時的我,需要一個身份合適的妻子。”
喬語晨一下子咬住了下唇,幾乎疼痛出血。
他的意思,她明白了。
他向她求婚那年,他全面入主唐遠財團,後起之秀,少年英主。業界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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