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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店夥才又說道:“無影人被謝大爺這兩腿,踢得往後飛了幾尺,跌到地上,旁邊看著的人都叫起好來,敢情這謝大爺人緣很好。”
石慧又冷哼一聲,臉上的顏色難看已極,眼睛都紅了,那店夥一看,暗付道:“這女子大概和那無影人是朋友。”暗暗一伸舌頭,將翻了的茶杯扶好,才又接著往下說道:“可是我看起來,那無影人也蠻不錯。”偷偷一望石慧,又道:“六合劍丁大爺和那人一看這裡的情形,就馬上住了手,六合劍掠到謝大爺旁邊,顯得很高興的樣子。
“另外那個英俊的中年人,卻和無影人是朋友,飛一樣的跑到無影人那邊,去看無影人的傷勢。”
“傷勢怎樣?”石慧情不自禁,焦急地向那店夥問道。
那店夥搖著頭說道:“那時候的無影人,滿身是血,睜開眼睛看見了那位男子,低低他說了兩句話,誰也沒有聽到,那位中年劍客就橫抱她起來,一句話都沒有說,就從人堆裡往外面掠了出去。”
“他們到哪裡去了?你知不知道?”石慧又焦急的問道!
那店夥又搖了搖頭,道:“這我也不大清楚,那位謝大爺等到那位中年劍客抱著無影人走了後,就對四周的好漢說了幾句話,意思就是說他自己的恩仇都已清了,以後他也不想再過問江湖上的事了,臉上並沒有什麼高興的樣子。
“那位中年劍客帶著無影人還在對面那家客棧裡住了兩天,那無影人的傷重得很,只剩下最後一口氣的樣子,後來那位中年劍客就僱了輛車,帶著無影人朝南面走了,我看——”
他一看石慧的臉色,下面的話就機警地頓住了,改口道:“我看姑娘最好到對面那家客棧去問問,是那家客棧的小潘替他們僱的車,也許能夠知道他們往哪邊去了也不一定。”他拿起毛巾:“姑娘,你還沒有點菜呢,要吃些什麼呀?”
話剛說完,石慧已經跑出去了。
石慧此刻的心情,亂得彷彿一堆亂麻似的,哪有心情來聽這店夥的廢話,她極快地穿過街,走到那家客棧,尋著小潘一問,那小潘像所有做這種事的人一樣,也是個多話的。
他源源本本的向石慧說道:“他們在這裡住了兩天,那位無影人,委實傷得太厲害,我一看不對,就替他們僱了輛車,講明的是先到西安,再到湖北,一共是五十兩銀子腳力錢,姑娘假如要找他們,也容易得很,因為那輛車是老劉的,那匹馬少了一隻左耳朵。”
石慧得到了確訊,在這小柳鋪上連休息都沒有再休息一下,就又往南面折回,一面噢悔著自己在路上不曾留意,否則也許先前就會在這條路上遇著他們也未可知。
此刻,她心緒完全迷亂了,入了榆林關之後,她已和先前成了兩人,這麼多天來,她幾乎未飲未食未眠,衣服松亂了,頭髮也松亂了,嬌美如花的面孔,已完全失去了以前的風韻。
路人都側目而望著她,她卻視若無睹,目光急切地搜尋著每一匹拉車的馬,但令她失望的是,每匹馬都完整的生著兩隻耳朵。
由來路走回,這是一條當時行人必經的官道,來往著絡繹不絕的旅入,行色雖然都是匆忙的,然而石慧的匆忙卻更遠在任何人之上,她幾乎在光天化日下行人這麼多的道路上就施展出夜行功夫來,腳不沾塵地往前走。
天色既暮,路上的行人漸稀,她仍然急切地趕著路,直到天完全黑了,筆直伸向遠方的道路上,再也沒有一條人影——
驀然,她聽到一種在打鬥時所發生的喝叱聲,那是來自路旁的一片疏林裡,她心裡雖好奇,但此刻有著急事,她也沒有這份心情去看一看,極快地從那片樹林外掠了過去。
然而,她身形一轉,又掠了回來,因為她突然聽到那喝叱聲音裡有一個聲音是她所熟悉的,熟悉得她不得不轉回來。
凝目往林中一望,她就看到林中有劍光締繞著,還有馬嘶聲,她毫不遲疑地一掠而入,目光動處,不禁也驚撥出來。
原來這片樹林佔地頗狹,穿過林子,就是一片荒地,此刻荒地上停著一輛馬車,車窗緊閉。車轅旁畏縮的站著一人。
馬車前有三個人在極為劇烈地搏鬥著,其中一人長劍縱橫,抵敵著對方的兩件奇門兵刃,她不用看清那人的面貌,從那人那種輕靈的劍法和身形,她就可以知道那人就是她的父親——石坤天。
她驚呼著掠了上去,石坤天眼角動處,看見是她,也喜極而撥出聲來。
原來丁伶身受重傷後,石坤天照顧著她在小柳鋪上的客棧中靜養了兩日,丁伶的傷勢越發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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