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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晚上,我跟松坡兄談了一下。我打算適當的時候,也許就在明年年初回國,找慶記公司買頂官帽子,再想辦法搞到新軍的編練權。這時候,就是大家回國發力的時候了!所以,還是那句話,目前,各位仍然以學業為重。幾位已經學成的可以留在舊金山,一方面考察美國的政治、經濟、文化、法律、軍事,一方面為美聯的建設幫幫忙,出把力。這樣安排,不知道各位有什麼意見嗎?”
會場上一下又熱鬧起來,大家看到龍劍銘已經有了成熟的想法,都放下心來,現在考慮的是自己究竟什麼時候能正式參加新中國建設了!特別是士官校的留學生們,他們大多有過回國後拉上一支隊伍起義的想法,經過龍劍銘這麼一說,才明白自己的想法還顯得那麼幼稚,才知道推翻一個腐朽的滿清在這個世界是一件很複雜的事情,反正,不是打打殺殺就可以解決的………
第三十四節 街頭懲兇
看著車隊遠遠地消失在街道深處,龍劍銘長長地出了口氣。今天晚上的工作顯然是有成效的。連自己認為最難搞定的陳天華也毫不猶豫地加入了民族振興同志會,這使得未來在日本留學生群體中,同志會的發展不可限量!在另一時空的歷史中,留日士官生很大一部分都被同樣從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畢業的良弼拉了去,走到了革命和民族的對立面,成為滿清朝廷的鷹犬。今天,這個局面顯然被自己終結掉了!未來革命軍的軍官團,現在已經有了個強大的基礎。
從1900後,中國每年公派或者自費去日本留學的青年就有上千人,這些人如果能儘量爭取到革命陣營裡來,那就是一筆巨大的財富!還有自19世紀70年代開始派到美國的三批100多名留學生,他們以唐紹儀、詹天佑為首,目前已經在為中國的建設服務,可惜,不在其時而已!更早的留學生潮,是1866年以後派到英國學海軍、學工業和造船的那批,嚴復、劉步蟾、方伯謙、薩鎮冰等人,如今嚴復已經離開海軍,成為國內的革命進步人士;劉步蟾自殺、方伯謙在賣國行徑敗露後被斬、薩鎮冰目前在廣東水師任職……這些真正接觸過列強的先進者,也是未來國家建設的主要力量。今天晚上,只是一個開端!從此,大量的人才將會集到同志會和美聯集團的周圍來……
龍劍銘顯得很輕鬆,陪著司徒燕步行回家。沒辦法,悍馬被王鏞開走了,司徒美堂的T型車被李三(李莽)開走了,他們要負責客人的接送。
這個夜晚,是司徒燕自6月19日後第一次跟龍劍銘單獨在一起的夜晚。女孩子是很單純的,跟何凝霜相比,似乎少了一些潑辣,更多了一些細膩的心思;也不會舞槍弄棒,卻有著少見的大學學歷和掌握三國語言的能力;更不會操舟揚帆,卻是個熱心教育的實幹者,也是懂得革命道理的先行者……也許,這樣的女人更適合成為龍劍銘的伴侶和助手。
“你,我,我送你的香囊不好嗎?怎麼沒看見你戴?”司徒燕和龍劍銘保持著大約2、30厘米的距離並肩走著,街道上的行人並不多,瓦斯燈的光線也顯得那麼灰暗,還好有體貼的月亮在頭頂,奉獻著那點點冷白色的光芒。司徒燕問完話,臉禁不住羞澀微微發紅,手指也不自覺地擺弄著衣服上的繡花流蘇。
“噢,是的,噢,不是!”龍劍銘從走神狀態恢復過來,他在暗暗地比較著何凝霜和司徒燕。“很好,香囊很好,我放在枕頭邊了。”
女人有的時候就是難纏,那個大男人成天掛著個香囊到處跑?又不是北京城裡那些無所事事的紈絝子弟。
“哦,留著就好。今天,你很高興,可剛才,你在想什麼呢?”司徒燕急切地想知道,身邊這個男人真實的想法。無論是他的從前,還是現在對自己的觀感,她需要得到一些證實的話。因為,他看自己的目光實在太複雜,使自己無法猜度。
“我在想……”龍劍銘為難了,自己算什麼呢?對凝霜算什麼?對司徒燕算什麼?該怎麼樣來面對司徒燕流露出的情意?自己曾經決定拋開過去,重新開始生活,可是前途充滿了刀光劍影、血雨腥風,自己忍心把身邊的女孩子拉下水嗎?她的革命是教育,自己的革命包涵的內容實在太多,這些,自己能自私地強加在她頭上嗎?
“怎麼不說話?”司徒燕有些著急了,龍劍銘顯然是有話要說的,可是,他顧慮太多!究竟是什麼樣的顧慮呢?“我知道你心裡藏著很多很多的事情,這些事使你很苦惱,我看得出來,我爸爸也看出來了。他說你一定經歷過許多傷心的往事,你的眼神裡有愛、有恨、有迷惑、有希望,對嗎?”
司徒燕的聲音是輕輕的,象三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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