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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刑,也該給我……“陡地沒了聲響,大鬍子酒保抬眼一看,就見薩翌已經醉趴在吧檯上,不省人事了。
那一杯撞牆哈維還剩下一半。
聽他說了一整夜的醉話,他似乎是真的很在乎Hermit。大鬍子酒保探手從他的口袋中掏出手機,檢視了一下里面的電話簿,打了一通電話給名為薩篤的男人。
他說他是薩翌的大哥,並答應要馬上過來把薩翌帶回去。
大鬍子酒保又繼續工作,不知過了多久,一名氣宇軒昂的男子走進店內,直接來到吧檯前審視薩翌的情形。
“翌、翌。”薩翌完全沒有反應。
大鬍子酒保出聲道:“他喝了不少酒,恐怕不到明天下午是不會醒過來的。”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薩篤輕聲嘆息地抬起頭,“是你打電話給我的吧!謝謝你。”“……”大鬍子酒保怔愣住。一模一樣的臉!原來——原來他們是雙胞胎兄弟,那麼整件事很可能是個誤會。
“他應該還沒付帳就倒了吧,多少錢?”薩篤掏出皮夾,抽出兩張千元大鈔交給他,“夠嗎?”接下紙鈔,他點點頭,“恕我冒昧,請問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沒錯。”這又不是秘密。不過這個酒保這麼問的目的為何?
“二個多月以前,你是不是和女朋友一道去逛百貨公司,還買了衣服?”薩篤想了一下,才依稀喚回一點記憶。這件事連他自己都快不記得了,他怎麼……“你怎麼會知道?”“聽人說的。”大鬍子酒保咧開嘴一笑,“麻煩你請他酒醒的時候來這兒找我,我能幫他找到他想找的人。”薩篤在大鬍子酒保的笑容裡瞧見希望的蹤跡。
花蓮寒夜溫酒。
“給我一杯藍色馬丁尼。”一名年輕女孩在吧檯前落了座。
Hermit將三分之一盎司的BolsBlue、三分之一盎司的BolsTripleSecCuracao、三分之一盎司的WolfschmidtVodka放入Shake杯中搖勻,倒入Martini杯中,再飾以檸檬片,然後端給客人。
女孩接過藍色馬丁尼,輕啜了一口,“很好喝呢。”“謝謝。”Hermit淡然地回應她的稱讚,繼續調下一個客人點的酒。
她就這樣突然消失,沒有留絡他隻字片語,薩翌一定覺得很莫名其妙。
他……會不會急著找她?
她也知道自己應該跟他面對面把話說清楚,但是,她沒有把握控制自己,她怕會忍不住向感情屈服,所以她答應了韓老闆的邀約,在維也納森林暫停營業期間過來幫忙,也可以慢慢淡釋她對薩翌的感情。
雖然已經過了一個多月,每每想起薩翌的時候,她的心還是會隱隱作痛。
“你好像不喜歡說話?”女孩支著下顆,迷戀地望著纖細俊美的Hermit。為什麼他的眉宇之間始終有抹讓人心疼的憂鬱盤踞著?
“嗯。”她漫不經心地應了聲。
她有股衝動想撫平他眉宇之間的皺褶,“要怎麼做才能讓你高興一點?”她想要看見他的笑容。
“謝謝你的好意。”Hermit忍不住揚起嘴角,暫時拋開心中的煩躁和鬱悶,多看了她一眼,“你滿十八歲了嗎?未成年不能喝酒喔。”她打算收回她的藍色馬丁尼。
護住面前的調酒,女孩噘起嘴,不想被當成小孩子。“我已經十八歲又三個月了。”她算得可清楚呢!“那就好。”女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年輕的時候希望自己快點長大、看起來成熟一點,等到進入熟女的年紀,又渴望自己看起來年輕貌美、青春永駐。
女孩的臉忽然泛起淡淡的紅暈,羞怯地問:“你……”“什麼?”剛剛洗杯子,嘩啦啦的水聲讓她沒聽清楚。
“你有女朋友嗎?”她只好再一次鼓起勇氣開口。
“咦?”Hermit愣了一下,正準備開口跟她表明自己的性別之際,旁邊陡地傳來讓她胸口一窒的嗓音——“請給我一杯'似曾相識'。”這個聲音……只是恰巧神似而已吧!他應該還在臺北,沒有理由跑到這裡來。
Hermit甚至沒有勇氣轉過頭去證實,若真的是薩翌,她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和心情去面對他。
那抹嗓音又道:“你想喝什麼?”“他”有同伴!Hermit低著頭準備要調似曾相識,腦中卻突然一片空白,想不起來材料為何。
另一個柔柔的女音沉吟著,“嗯……我要'夏日情人夢'。”她像被釘住了,動彈不得。Hermit沒有想到,單單只是一個神似的嗓音就能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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