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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傳》中記載了這件政治中殘酷的兄弟相殘事件:“成季使以君命命僖叔,待於針巫氏,使針季酖之。曰:‘飲此,則有後於魯國;不然,死且無後。’飲之,歸,及逵泉而卒。立叔孫氏”。大意是:季友有國君的旨意要告訴叔牙,在大夫針巫氏家裡,拿出來毒酒倒給叔牙,說:“喝下去,在魯國仍然有你的子孫在;不喝,那麼,你死了而且也沒有後代在魯國。”叔牙就喝了,回去的時候,走到逵泉就死掉了。他的子孫叔孫氏得以延續。
就是這麼一場殘酷的*,用毒酒賜死了叔牙,即便是仁孝的魯莊公最後也不免以“大局為重”,下如此狠心。
接著,《左傳》魯莊公三十二年傳:“八月,癸亥,公薨於路寢”。魯莊公聽到自己的弟弟叔牙死的訊息後,閉上了眼睛,他以為這樣就完結了他的憂慮,但魯國的災難才剛剛開始。
季友毒死了慶父最得力的幫手弟弟叔牙,雖然慶父和季友也是親兄弟,但他們不同流合汙,有政治分歧。公元前642年,子般即位,季友掌權就直接危險到了他這個“王爺”的地位和權力,況且季友這個人是不會任由他胡作非為的,更不會明知道他和夫人哀姜私通而坐視不管。
同時,身為“國母”的哀姜也是不喜歡子般做國君,雖然她自己沒有子女,但她和子般之間有一層不和的矛盾,前面有說“夫人”也就是“國母”這個位子原來是魯莊公早已經許諾給子般的母親,後來,被哀姜插了進來,搶了去。子般對哀姜搶了自己母親的位子是心有不滿,哀姜也是防著這麼一個不友好的“兒子”,現在子般做了國君,哀姜必然擔心。“皇太后”和“皇上”是對頭,當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哀姜是不願意死的。自從魯莊公滿足了一段時間的“新婚”,情慾就冷卻了,又回到了國君的內心世界,滿腦子都是他父親的慘死,之後就沒有再和這個仇人的女兒同床共枕,哀姜守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寡,正好遇上了慶父這樣的男人,她還想享受這一切。
慶父明白“紙是包不住火”,只有掌握了魯國的權力,才能繼續和美麗的哀姜勾搭下去,否則,就是身首異處。這是另一隻狂熱發情的野獸,在這種情形下,他想到了“借刀殺人”這種常用的陰謀,這個時候的慶父還是有些聰明的,智慧沒有被情慾徹底“塗抹”。他跟齊桓公說是圉人犖和子般有仇才行兇,這個是表面,背地裡的主謀就是他,當時圉人犖就是投靠在他門下。
《左傳》中記載:“冬,十月,己未,共仲使圉人犖賊子般於黨氏”。共仲就是慶父。他唆使力大無比的圉人犖去暗殺子般。
圉人犖殺了子般的同時也被侍衛給殺掉,慶父不安心,又來了一招殺人滅口,把圉人犖的全家都給人了。季友不得不“識時務”跑到了陳國,魯國一時間就處於無政府狀態,但慶父慫恿他人殺害子般的事情是有人知道的,只是沒有證據,國人對慶父很有怨言,慶父擔心“盟主”齊桓公會調查此事,就先跑到齊國來了個“惡人先告狀”。
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慶父想了一個討好齊桓公的計策,他跟齊桓公說:“國不可一日無君,願上國輔助,立子啟為君。”子啟是誰呢?就是哀姜姐姐的兒子。慶父想利用舉薦齊桓公的“外孫”做國君來討好他,“立子啟”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子啟當時只有八歲,八歲的孩子不可能管理朝政,魯國不就他慶父一人的天下了,慶父這個時候還是有些腦子的。
齊桓公原本擔心魯國政亂、更換國君會影響齊國在中原的控制權,魯國會脫離他的同盟陣營,現在慶父說要舉薦自己的“外孫”,齊桓公當然一萬個贊成。
在這件事情上,管仲沒有意見,立齊桓公的“外孫”子啟是最好的處理方法,讓他決定,他也會那麼做。至於後來的突發事件也是他史料未及的,在那個時候他也被慶父矇蔽了,還不瞭解內情,因為還沒有來得及詳細瞭解魯國的事情的時候,來了一份緊急的求救軍報。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救邢
從邢國來的這個使者好象是從火堆裡剛爬出來一樣,冒著煙,其實,也非煙,是灰塵,快馬加鞭地趕來求救,一路上揚著塵沙,特別是冬天那種乾燥的季節。邢國的使者雖然風塵僕僕地趕來求救,但齊桓公還是猶豫住了,因為邢國在這些年一沒有參加盟會,二沒有邦交,也不臣服,無緣無故來求救,就好象陌生人來問你借錢救急一樣。
現在大凡有什麼求救有什麼災難都往他這個“九州之長”這裡送,整個天下現在也只有齊國能經常管一下這些“閒事”。
齊桓公沉默著,心說:盟會也不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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