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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
難道說蓋勒特是真的希望能夠透過這樣“光明正大”的決鬥,得到“進攻英倫三島”的“正當理由”嗎?難道他真的不知道在決鬥的現場,周圍幾乎站滿了披著隱形斗篷,喝了隱形藥水的,他的敵人們嗎?難道這麼多年來,索拉雷.塞倫認識的就是這麼一個蠢貨嗎?
隨即索拉雷的驚訝又被他自己的另一個想法驅趕走了——那種說法,蓋勒特說他其實是希望打敗鄧布利多,其實只是欺騙屬下的一個藉口吧?
就像是面前懊惱沮喪,恨不得把自己滿頭白髮都拽下來的戴爾伍特先生,索拉雷認識他也有足足六十年了,親眼看著這個老人從二十來歲的學徒變成了和當年霍恩斯先生差不多形貌的,德高望重的格林德沃家族族長的導師,蓋勒特其實只是在欺騙他,僅此而已吧?
畢竟,所謂的征服世界的計劃,從狄休斯還沒有接任家主的時候,格林德沃就已經開始謀劃。所有的人為之奮鬥了將近兩個世紀,然而現在一朝廢止——或者蓋勒特其實只是想換一種形式?——幾乎不會有人願意放棄,即便那成果有可能在日後帶來滅頂之災。
頓時索拉雷又感到一點點的放心。他認識了那麼久的人,曾經帶在身邊親自教導過的那個孩子,曾經傾注了那麼多的心血,一直看著他走到現在的蓋勒特,索拉雷願意相信他的頭腦,願意認為他不是一個傻瓜,更不會純粹地被感情俘獲。
於是索拉雷重新問了一遍:“那麼蓋勒特呢?他現在被鄧布利多帶走了嗎?還是說受了傷逃走了?為什麼你會獨自留在這裡呢?”
戴爾伍特垂頭喪氣地說:“蓋勒特先生和德國魔法部的人一起回去了,鄧布利多和那幾個英國魔法部的人是隨行者。我留在這裡打掃戰場,以備有什麼人偷偷跟在後面,意圖對蓋勒特先生不利——然後您就來了。”
僅僅是防備嗎?其實是追殺吧……不然這裡不可能只有戴爾伍特一個人。但是索拉雷完全不想約束這些“聖徒”們,他點了點頭說:“很好,我會追蹤過去的。然後瞧瞧蓋勒特究竟有什麼打算——我不認為他會就此束手就擒。”
不等戴爾伍特回答,索拉雷朝身邊站著的月光色頭髮的青年看了一眼。吉貝爾的面容上沒有顯示出任何不一樣的表情,但是他眼睛裡的疑問索拉雷沒有錯過。
現在並不是一個好的答疑解惑的時機,而且關於蓋勒特的事情——或者對吉貝爾來說,是關於狄休斯的事情,還是讓他自己親眼看到,自己有所體會比較好。索拉雷不希望自己的描述會因為摻雜了個人的感情,而讓吉貝爾有所誤解。
如果他們曾經是摯友,那麼現在,吉貝爾應該仍舊能夠成為蓋勒特的朋友。索拉雷知道自己對蓋勒特的感情受到曾經的那些年,和狄休斯相處的那些記憶的影響,所以往往不能夠平等地對待記憶中的那個人和現實之中的蓋勒特,也不能很好地回應蓋勒特所付出的那一份感情和信任,他不希望吉貝爾也面臨這樣的困惑——那個人,他究竟還是不是狄休斯。
或者說,還是不是狄休斯的靈魂?索拉雷嘆氣,然後對吉貝爾說:“跟上我,我們去德國——到了那裡,或許一切你都可以得到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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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拉雷知道自己現在完全不再信任狄休斯了——雖然他已經死了——也正是因為他的死亡,才導致了現在索拉雷對他的失望——好吧,其實應該說是絕望。
曾經他說過那麼多動聽的話,還有那麼多的承諾,其實都僅僅是花言巧語而已吧……已經死了的人,就完全無法兌現曾經的諾言——索拉雷在最初的那些年的確曾經度過一段很痛苦的歲月,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發現那種感情漸漸地淡漠成了一種可以存放在心底的,輕微的惆悵,夾雜著對狄休斯這個人——乃至現在的蓋勒特——的不信任。
不知道下一刻他會如何選擇,不知道他究竟藏著什麼樣的秘密,不知道他說出的話是否能夠成為現實——即便他說自己很謹慎,自己絕不會冒險——但是如果他真的像是他所描述的那樣深情,那樣小心翼翼,又怎麼會有現在的情況呢?
最後他來到了這裡。索拉雷看著面前高聳的巨塔,黑色的岩石看起來堅不可摧。牆壁上用銅和鐵繪製著巨大的魔法陣,用於禁錮魔力——這對巫師來說簡直就是要了命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更新了親們……
先彙報一下最近的行程
9。1報到去了,然後遇見了大學時候的輔導員老師,他現在是我的師兄了……於是被揪住說了很久的話……唔……我當天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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