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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幫助鄧布利多安全地回到霍格沃茲。
好吧,索拉雷想,可以送給鄧布利多一枚袖釦——雖然穿著巫師長袍的時候佩戴袖釦會顯得不倫不類,但是胸針更加不是男人應該使用的東西不是嗎?
在不暴.露蘇比斯紋章的前提條件下,只能送給他一次性的防禦工具。索拉雷不希望有第二次在這座城堡見到鄧布利多的經歷,所以,把他送回霍格沃茲,或許還要加強城堡周圍的防禦——僅僅有現在的魔法陣是阻止不了一心一意要尋找這裡的人的。
就像是鄧布利多之前不是就成功地到了城堡外嗎?抱著必死的決心,一路朝著城堡的方向,雖然他的確傷得挺重,但是他成功了。
那麼,應該再驅使幾隻森林裡的猛獸來作為看家護院的守衛者……索拉雷回憶了一下坐著馬車來的路上,曾經在哪裡看到過比較兇猛的動物。
然後他的視線才落在了那張描繪著格林德沃家族紋徽的羊皮紙,上面還散發著蓋勒特喜歡用的那種綠色墨水的清淡味道,顯然是剛寫了不久的信。
在第一行就看到了鄧布利多的名字,索拉雷無意識地勾了勾嘴角——果然是蓋勒特把城堡的位置,還有自己的一些事情告訴了鄧布利多嗎?
如果可以的話,請幫助他……索拉雷的眼睛裡最後只剩下了這一行字。他忍不住用力把信紙揉成一個紙團,然後丟進了紙簍裡。
那些敘說很想念很不願意離開的話,其實只是為了對後面的請求進行鋪墊吧……索拉雷覺得,沒有哪一次,會讓他覺得這樣具有,巨大的衝擊,讓他知道了,蓋勒特是如何地重視鄧布利多——也沒有哪一次,會讓他覺得如此的……
用力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將呼之欲出的狼狽聲音堵在裡面,酷 樂 貓 索拉雷重新坐回椅子上,取出一張羊皮紙。
然而對著那張紙怔愣了足足一個小時,索拉雷發現,他難以寫下任何一個字母——不論是給霍格沃茲校長的回信,或者是寫給蓋勒特。
如果真的足夠冷靜的話,其實可以看出來,蓋勒特的意思,似乎只是對於鄧布利多的歉意和補償——畢竟死去的那個無辜的小女孩,是鄧布利多的妹妹不是嗎?
但是,索拉雷無法讓自己平靜下來。從早晨遇到鄧布利多,後來的語言交鋒,來回推擋那個青年的探尋,直到現在,看到了蓋勒特的信。就像是壓倒了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索拉雷所有的負面情緒全部爆發。
不停地想起一些讓自己痛苦的事情,沒有幸福的回憶,完全只有最黑暗的那些時候——索拉雷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樣的時候,曾經的那些快樂和美好都完全被灰暗和痛苦的心情壓在了最小的那個角落,讓自己覺得快樂,難道不該是人類的本能嗎?
啊,其實是忘記了,現在的自己,並不是人類——早已經脫離了人類這個範疇了……
閉上眼睛,一直等到陽光可以從窗外射.進來,打在眼酷 樂 貓皮上的時候,索拉雷才睜開眼睛,直視著那金色的陽光。十一月的蘇格蘭能夠有這麼好的陽光,還真是十分少見。
似乎是被陽光所觸動了,索拉雷忽然想,不如,讓蓋勒特自己決定,要如何幫助鄧布利多實現他的願望。
一切都讓他自己決定吧。
將什麼交給鄧布利多,又要將什麼作為付出的代價,去償還他心裡的那種罪責帶給他的痛苦——只要蓋勒特覺得,他能夠承擔。
索拉雷看著窗外,忽然間又想起曾經很久遠的某一個下午,他曾經告訴吉貝爾,愛情的三個要素——**,親密,還有承諾。
他和狄休斯之間是什麼呢?**有嗎?親密……或許?承諾……呢?
而蓋勒特……索拉雷失笑,這樣的事情,考慮它,有什麼意義嗎?
愛情啊……如果其中的一方已經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那麼,它就永遠只可能是一個人的感情,而永遠不會得到回應。
只有付出而永遠不會得到回報,時間長了,自然而然地,就會覺得……不值得。
曾經吉貝爾說過愛,但是最終他選擇了用血統置換的實驗來面對不能夠得到回報的現實。索拉雷只能說,當他沉睡的時候,吉貝爾已經逃避了——他愛得不夠堅定,雖然,那是因為索拉雷太過無視他,才會有後來的結果。
狄休斯也說過愛,但是他死了,索拉雷也只能說,狄休斯,其實已經放棄了吧……他留下的那一段記憶,除了讓觀看的人更加痛苦,此外,還能有什麼用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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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同樣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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