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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對角巷。”
吉貝爾盯著他看了一陣,然後吐出一個詞:“說謊!”
“我保證我沒有。”索拉雷抬起手,打了個手勢示意自己的無辜,“我沒告訴過你嗎?我不是在英國長大的。”
這回吉貝爾終於有點相信了,他恍然大悟地說:“怪不得我總覺得你的英語說得有點怪——我記得你總跟別人說你是從西班牙來的?以前我還一直以為你那是撒謊。”
索拉雷無奈地笑了笑:“我不是總在說謊的,大多數時候我都是實話實說。”
“但是你的實話就能讓人陷入你的圈套之中,”吉貝爾指責道,“那麼你就連說謊也用不著了。最起碼你不是個誠實的人。”
“好吧……”索拉雷想了想說,“我的確不像人們期待的那樣老實忠厚。”
這話讓吉貝爾忍不住噗嗤笑了,等他笑完了,馬車慢慢地拐了一個彎,拉比在一邊怯生生地說:“前面就是破釜酒吧了。”
《哈利.波特》的故事開始於1991年,距離1812年的現在還足有一百八十年,以後會看起來破舊不堪的酒吧,現在好像才剛剛開始經營——因為就在酒吧的門上貼著一張字條,上面寫著:從9月29日起,對角巷入口改設於本店。
拉比在下車前就消失在了空氣中,免得被人看到。馬車上原本就沒有車伕或是傭人,索拉雷又一次用魔法替代了他們。所以現在站在這扇門外的,只有索拉雷和吉貝爾。
“就是這裡了。”索拉雷說著,牽起了吉貝爾的手,“進去吧,我們先瞧瞧巫師們的酒吧有什麼不一樣的。”
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在看了一圈之後索拉雷下了結論。不論是人們的衣著,還是店內的佈置,都和普通人們的酒吧差不多。
的確,按照年代來看,現在還是“古代”,所以即便是守舊的巫師們也尚未和這個世界的時代脫節。就算他們穿著長袍,披著斗篷,嘴裡叼著菸斗,頭上戴著插了根羽毛的帽子,也沒有絲毫讓人覺得這種打扮奇怪,因為整個倫敦的人們都是這樣的裝扮。
索拉雷再一次想要為此嘆氣,可恨的古代。
既然沒什麼不一樣,他們也就不再浪費時間來回觀望,索拉雷直接走向櫃檯,櫃檯後站著一個年輕的夥計,正拿著一隻杯子來回擦拭。他看到索拉雷走近,連忙放下手裡的抹布,殷勤地問:“您需要點什麼,先生?”
“我們剛從西班牙來。”索拉雷說著,低頭對吉貝爾眨了眨眼睛,“我們想要到對角巷裡去買點東西,但是不知道如何進去。在國內的時候聽說的方法,現在看起來並不管用。”
“是的,是的,那已經不管用了。”夥計回答,“老亨舍爾死了,他的那家書店也沒有人繼承,對角巷不得不換一個新的入口——就是這裡了!這兒是破釜酒吧,很榮幸招待來自異國的貴客!說實話,先生,您一進門我就看出來您是位外國人了。”
吉貝爾忍不住笑了,索拉雷伸手按了按他的腦袋。這個夥計說的也沒錯,他長得的確不像是英國人——實際上他長得不像任何一個國家或者民族的人。
他沒有用魔法改變自己這個身體的長相,只是隱藏了耳朵,變化了過於低矮的身高,而面容上仍舊是“索拉雷.塞倫”的模樣。
如果真的按照他自己的意願來變化自己的相貌,一來已經有很多人認識他了,容貌大變會讓人驚疑,二來,他喜好的決不是純粹西方的長相。索拉雷一向偏愛混血兒的相貌,兼具各人種的特色。而那種混血兒的容貌,在十九世紀初的英國無疑會被視作怪胎。
因此他保留了身體原本的相貌,看起來有些過分精緻,因而會稍顯陰柔,但是正符合這個年代貴婦們的審美——至於男人們,他們從不會多注意同性的臉。
所以說,這個夥計的話沒什麼好笑的。吉貝爾自己,不是也在相信了索拉雷是從西班牙來的這個謊言之後,就開始覺得他的口音古怪——一樣地放馬後炮。
又在那孩子頭頂揉了揉,索拉雷打斷了那夥計關於英國巫師好客熱情的描述,微笑著問道:“能告訴我們怎麼到對角巷去嗎?我們實在是等不及感受一下英國巫師們待客的風度了。”
然後他們才終於能從那夥計身邊離開,一邊走還一邊聽見那夥計在背後喊著:“歡迎下次再來!別忘記了你們的朋友湯姆!”
看來不僅僅是生意,名字也代代相傳。關於《哈利.波特》的故事,細節上索拉雷能記得的不多,但是破釜酒吧的老闆和伏地魔的名字都叫湯姆,這一點就是他記得的其中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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