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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聲未歇,卻見那喇嘛身子晃了一晃,齊樂道:“現下你打我了。”那喇嘛突然一跤撲倒,伏在地下,就此不動。桑結等人大驚,一齊奔出。齊樂退向草堆,叫道:“站住,誰過來就是烏龜喇嘛**蛋。”四名喇嘛登時止步,只見那喇嘛仍是不動,不是閉氣重傷,便是已死去。四人張大了嘴,驚駭無比,都說不出話來。齊樂雙手拳頭高舉過頂,說道:“我師傅教我的這門功夫,叫做‘隔山打牛神拳’,大牯牛也一拳打死了,何況一個小小喇嘛?哪個不服,再來嚐嚐滋味!”阿珂見她這等輕描淡寫的一拳,居然便將這武功高強,身材魁梧的喇嘛打得伏地不起,不知死活,也是訝異之極。九難卻看到齊樂在那喇嘛心中打了一拳之後,那喇嘛胸前便滲出鮮血,搖晃幾下,便即伏倒,一凝思間,已知齊樂袖中暗藏匕首,其實並不是打了一拳,而是對準了對方心臟戳了一劍。這匕首鋒利絕倫,別說戳在人身,便是鋼鐵,也戳了進去。齊樂先用左手拳頭比一比,讓人瞧見她使用拳頭,使了匕首後立即藏起,雙拳高舉,旁人更是絕無懷疑。
桑結叫了那喇嘛幾聲,不聞迴音,一時驚疑難決。一名身材瘦削的喇嘛拔出戒刀,叫道:“小鬼頭,就算你拳法高明,卻怎地?佛爺來跟你比刀法。”心想這小子得到高明傳授,內功拳勁果然是非同小可,但跟他兵刃相鬥他的拳勁便無用處。
齊樂道:“比刀法也可以,過來罷!”那喇嘛不敢走近,喝道:“有種的便過來。”齊樂道:“你有種,你過來!”那喇嘛道:“一、二、三!大家走上三步。”齊樂道:“好!一、二、三!”走上了三步。那喇嘛也走上三步,戒刀舞成一團白光,護住上盤,只怕她忽然使出“隔山打牛神拳”。齊樂笑道:“你不用害怕,我不使神拳打你便是。”那喇嘛哪裡肯信,仍是將戒刀舞得呼呼風響,叫道:“快拔刀!”齊樂笑道:“我練成了‘金頂門’的護頭神功,你在我頭頂砍一刀試試,包管你這柄大刀反彈轉來,砍了你自己的光頭。我先跟你說明白了,免得你上當。”那喇嘛將信將疑,眼見她隨手一拳便打死了師兄,武功果然深不可測,一時不敢貿然上前,更不敢舉刀往她頭上砍去。齊樂道:“你武功太低,我決不還手就是。不過你只能砍我的頭,可不能斬我胸口。我年紀小,胸口的護體神功還沒練成,你一刀斬在我胸口,非殺了我不可。”那喇嘛斜眼看她,問道:“你的腦袋當真不怕刀砍?”齊樂捏著自己辮梢,道:“你瞧,我的辮子是不是不太長?頭髮越練越短,頭頂和頭頸中的神功已練成。等到頭髮練得一根都沒有,你就是砍在我哪裡也不怕了。”齊樂頭髮本就還沒長得太長,她又時時修剪,那喇嘛看了,更信了幾分,又知武功中確有個“金頂門”,鐵頭功夫十分厲害,說道:“我不信你腦袋經得起我刀砍。”齊樂道:“我勸你還是別試的好,這一刀反彈過來,你的吃飯家伙就不保了。”那喇嘛道:“我不信!站著別動,我要砍你!”說著舉起了戒刀。齊樂見到刀光閃閃,實是說不出的害怕,這時自己的生死,只在這喇嘛一念之間。心想倘若他當真一刀砍在自己頭上,別說腦袋一分為二,連身子也非給剖成兩半不可,這實在是一場一把定生死的豪賭。
桑結用藏語叫道:“這小鬼甚是邪門,別砍他腦袋頸項。”齊樂道:“他說什麼?他叫你不可砍我的頭,是不是?你們陰險狡猾,說過了話不算數,那可不行。”那喇嘛道:“不是,不是!大師兄喊我別信你吹牛,一刀把你的腦袋砍成兩半。”這“半”字一出口,一刀從半空中劈砍下來。 齊樂心中驚道:“這次玩脫了!”一時魂飛天外,滿腔英雄氣概,霎時間不知去向,只傻愣在了原地,連躲都來不及反應。不料這一刀砍到離她頭頂三尺之處,已然變招,戒刀轉了半個圈子,化成一招“懷中抱月”,回刀自外向內,撲的一聲,砍在她背上。這一刀勁力極大,齊樂背上劇痛,立足不定,跌入那喇嘛懷中,右手匕首立即在他胸口報復般連戳三下,隨即低頭在他身下爬了出來,叫道:“啊喲,啊喲,你說話不算數!”那喇嘛口中嗬嗬而叫,戒刀反將過來,正好砍在自己臉上,蜷縮成一團,扭了幾下,便不動了。齊樂本盼他一刀砍在自己胸口,自己有寶衣護身,不會喪命,便可將四名喇嘛嚇得逃走,哪知他不砍胸而砍背,將自己推入他懷中,一反應過來,便乘機用匕首戳他幾劍。她也大為驚喜,大叫道:“師傅,我背上的神功也練成啦,你瞧,咳,咳……這一刀反彈過去,殺死了他,妙極,妙極!”其實戒刀反彈,那喇嘛臉上受傷甚輕,匕首所戳的三下才是致命之傷。但桑結等三人哪知其中關竅,只道真是戒刀反彈殺人,只嚇得縱出數丈之外,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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