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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裡坐的可是個獨身小子?”齊樂聽劉一舟說,只覺得心中一陣翻騰,這是不是說明小郡主能接受自己啦?可是,可是這個方怡真是……自己雖說不大想她嫁給劉一舟,可自己後來不也說過隨她去嘛,也沒讓她立誓賭咒嫁自己,怎麼這麼死心眼!這還沒神龍島事件呢,就被她給坑了。不過齊樂又轉念一想,劉一舟這整個就是個神經病!又在心中冷哼一聲,心道:“好,那便你不義來我不仁!整死你可莫要怪我!”
齊樂心中主意轉完,便神神秘秘開口笑道:“劉大哥,你可上了你師妹的大當啦。”劉一舟道:“上了什麼當?”齊樂道:“方姑娘跟我說,她要好好的氣你一氣,因為她盡心竭力的救你,可是你半點也不將她放在心上。”劉一舟急道:“哪……哪有此事?我怎不將她放在心上?”齊樂道:“你送過她一根銀釵,是嗎?銀釵頭上有朵梅花的。”劉一舟道:“是,是啊!你怎麼知道?”齊樂道:“她在宮中混戰之時,將銀釵掉了,急得什麼似的,說道這是她心上人給的東西,說什麼也不能掉了,就是拼了命不要,也要去找回來。”劉一舟一呆,沉吟道:“她……她待我這麼好?”齊樂道:“當然啦,那難道還有假的?”劉一舟問:“後來怎樣?”齊樂道:“你這樣扭住我,我痛得要命,怎能說話?”劉一舟道:“好罷!”他聽得方怡對待自己如此情深,怒火已消了大半,又想反正齊樂逃不出自己手掌心,就鬆開了手,問道:“後來怎樣?”
齊樂給他握得一條胳膊又痛又麻,慢慢將匕首插入靴筒,見手腕上紅紅的腫起了一圈手指印,說道:“沐王府的人就愛抓人手腕,你這樣,白寒楓也這樣。”劉一舟沒聽明白,也不加理會,又問:“方師妹失了我給她的那根銀釵,後來怎樣?你快說,別拖拖拉拉的了。”齊樂道:“趕了大半天路,總得坐了下來,慢慢歇一會,才有力氣說話。”劉一舟無法,只得跟著她來到樹林邊的一株大樹下,見她在樹根上坐了,當即並肩坐在她身畔。此時那車伕早已逃得遠遠的了。
齊樂嘆了口氣,道:“可惜,可惜。”劉一舟當即擔心,忙問:“可惜甚麼?”齊樂道:“可惜你師妹不在這裡,否則她如能和你並肩而坐在這裡,跟你談情說愛,打情罵俏,她心中才真的歡喜了。”劉一舟大樂,忍不住笑了出來,問道:“你怎麼知道?”齊樂道:“我聽她親口說過的。那天她掉了銀釵,冒著性命危險,衝過了清宮侍衛把守的三道關口,身受重傷,還是殺了三名清宮侍衛,將這根銀釵找了回來。我說:‘方姑娘,一根銀釵,值得幾錢?我送一千兩銀子給你,這種釵子,咱們一口氣去打造它三四千只。你每天頭上插十隻,天天不同,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天天插的還都是新釵子。’方姑娘說:‘你懂什麼,這是我劉師哥送給我的,你送我一千隻一萬隻,就算是黃金釵兒,珍珠釵兒,又哪及得上我劉師哥給我的一隻銀釵,銅釵,鐵釵?’劉大哥,你說這方姑娘可不是挺傻麼?”劉一舟聽了這番話,只笑得口也合不攏,問道:“怎麼……怎麼她半夜裡同小郡主說話,說的又是另一套?”
齊樂道:“你半夜三更的,在她們房外偷聽說話,是不是?”劉一舟臉上微一紅,道:“也不是偷聽,我夜裡起身小便,剛好聽見。”齊樂道:“你還好意思說。你什麼地方不好小便,到方姑娘窗下去小便,那可不臭氣沖天,燻壞了兩位閉月羞花的姑娘?”劉一舟道:“是,是!後來我方師妹怎麼說?”齊樂道:“你等會,我肚子餓得很,沒力氣說話,你買些東西給我吃?”劉一舟正聽得心花怒放,如何肯走,忙道:“我這裡帶得有幾件作乾糧的薄餅,你先吃了,說完話後,到前面鎮上,我再好好請你喝酒吃麵,還得跟你賠不是。”說著開啟背上包裹,取了幾張薄餅出來。
齊樂接了一張薄餅,撕了一片,在口中嚼了幾下,說道:“這餅鹹不鹹,酸不酸的,算什麼玩意兒?你倒吃給我看看。”將那缺了一角的薄餅給他。劉一舟道:“這餅硬了,味道自然不大好,咱們對付著充充飢再說。”說道將餅撕下一片來吃了。齊樂道:“這幾張餅不知怎樣?”手上拿著一張餅晃盪,另一隻手將幾張薄餅翻來翻去的挑選,終於挑了一張,撕開來吃。劉一舟追趕了大半天,肚子早已餓了,拿了一張薄餅也吃,一面吃,一面說道:“難道方師妹跟小郡主這麼說,是故意慪我來著?”齊樂道:“我又不是你方師妹肚裡的蛔蟲,怎麼知道她的心思?你是她的親親好師哥,怎麼你不知道,反而問我?”劉一舟道:“好啦!剛才是我魯莽,得罪了你,你可別賣關子啦!”齊樂心中不爽道,我要是知道你方師妹心裡想的什麼,至於給你打這一頓嗎!齊樂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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