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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放下搭好。
“娘娘,請。”小全子說著就在矮梯邊趴下。
“小全子,你這是幹什麼?”不由地驚撥出聲,突然又自己明白過來:“你讓我踩著你的肩膀背部上去?”
電視裡也看過,很多小姐貴婦甚至連出門上馬車都是踩在家裡下人的肩頭上的,這點我卻受不了。更受不了的是,小全子一口一個娘娘的叫。我總以為,會被叫做娘娘的,要麼是高貴優雅兒子女兒一大把的貴婦要麼是妖媚狠毒的狐狸精。無論哪一種形象我都無法接受,每次聽見小全子喊我娘娘的時候都在納悶我什麼時候生了一個這麼大的兒子?
走過去將小全子拉起來,一腳將他踹到邊上去,我準備自己爬上矮梯。看了看梯子的高度再看看樹枝的高度,算了,還是爬樹吧。
就這麼點樹枝還要借用梯子的力量,真是大材小用。於是,繼續捋衣袖。
牛牽到北京還是牛,香草已經無話可說了,“小姐,你要爬樹見識一下外面的天空我管不著,可是那是太子的寢宮。而且我們昨天還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小姐,男女授受不親。”
我知道,這是香草的原則問題,“好小草,你都拿梯子幫助我出牆了又何必管那麼多呢?好人做到底,爭一隻眼閉一隻眼好不好?”
“我是怕你又爬樹太難看了。”香草怒目圓睜,“小姐,你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乖乖。說得太嚴重了吧?跟這種古董是很難溝通良好地。做了再說。我乾脆自己動手先將矮梯移到一邊去。咱是時代新女性。這點小體力活算得了什麼?然後噔噔噔輕鬆地爬上樹了。
目瞪口呆地望著這一切。香草姑娘已經無語了。她只是望著我嘆氣。先打發小全子和丹桂回去休息。她自己則繼續在一邊坐著。
幹嘛。監視我嗎?男人?這小妮子滿腦子地黃色思想。要是她知道我鞋子丟失地真相。女唐僧地嘮叨功力又要發揮了。
等我手腳並用爬上樹坐到昨天地老位置地時候。迎上地是美男似笑非笑地注視地目光。眼尖地發現。他地手上拎著一隻鞋子。很眼熟地樣子。轟地一下臉就紅了。
“你怎麼現在才來?昨天下午我等了你好久。”美男平靜地說著。沒有一點邀功地意思。
“你等我?”指著自己地鼻子問。我有點受寵若驚。
美男點頭,“對,把鞋子還給你,另外,請你向我道歉。”
這下子,臉上的紅霞都蔓延到耳朵根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說你等我,昨天我們也沒有約好呀,你等了多久?”
“怎麼沒有約好?前天我不是說了,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美男靜靜的說著,臉上依舊是溫潤如玉的笑容。
我傻眼,這也算?那天出醜之後趕緊溜下樹,飛快的跑了,羞愧難安都來不及。隱約是聽到身後傳來這麼一句詩卻沒有想太多,這個約會訂的太隱晦了吧?
“你也說了是昨天,昨天我失約沒來,今天你等在這裡幹什麼?”
沒想到,美男也會耍無賴,他大刺刺的說著:“看風景,不行嗎?”
行,你在你家看你的風景,我能說不行嗎?
不管這麼多了,能看到美男賞心悅目的面容也不錯,給我每天無聊的生活增添一點快樂,“你好,我叫做葉齊,整齊的齊。我住在你家隔壁的院子,每天無所事事沒有固定職業,認識你很高興。”
很開心,這是我到南安國認識的第一個朋友,更開心的是,我終於可以告訴別人:我叫葉齊了。
每次聽到香草喊我小姐,都挺鬱悶的,多想說一句我不是慕柔我叫作葉齊。今天,終於有這個機會了。
仰頭看著我的美男暫時在地位上是處於下風的,卻依然不掩他身上高雅的氣質,吐氣如蘭:“我叫夏瑾瑜,住在你家隔壁的院子,我是主子的教書先生。”
非常平靜的語氣,分明,我看到了他眼眸底下一閃而過的訝異。
“夏瑾瑜?握瑾懷瑜?擁有美好的品德,果然不負你教書先生的職業。既然你是教書的,是不是非常的博學多才?”這個男人臉上溫潤如玉的笑容倒和他的職業很相稱。
怪沒意思的,美男眉都沒挑一下,依然是一臉平靜的笑容,“博學多才談不上,夏某隻不過粗略的看過幾本書而已。”
皺著眉頭撇撇嘴,這麼文縐縐的說話法我不喜歡,而且,過分謙虛就是驕傲了。
不喜歡也只能接受了,畢竟在冷宮中沒有自由,我非常想結交這第一個朋友。跟他做了朋友,我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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