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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在一旁伺候嗎?”得到我肯定的答覆,丹桂退下來,走地時候還不忘記幫我把門帶上。
哎,這個時候我更加懷念貼心的香草了,這麼晚了她知道瓜田李下避人耳目絕對會敞開房門的。不過也沒有懷疑丹桂的話,我的腸胃不好,有時肚子不舒服也會在廁所蹲很久的。
“夏公子,這麼晚了你到我這裡有有何貴幹?”逐客令下得很明顯了,要是沒有重要的事你敢三更半夜到一個姑娘的房裡來,看我不代表你孃親教育你。
夏瑾瑜挑眉,臉上詫異的神情不像是裝的,“齊兒,不是你約我來的嗎?”
“想見我就直說,找這種爛藉口幹什麼?”還是有一點點歡喜的,也許,夏瑾瑜心裡還是有我的,所以才會用這種蹩腳的理由。將茶盞推到夏瑾瑜面前,我自己也端起來輕抿了一小口,“嚐嚐看,這是我從太子殿下那裡挖來的好茶。”
夏瑾瑜搖頭失笑,依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豈止是茶,太子的東宮裡有什麼好東西差不多都被你挖過來了。齊兒,你讓牧兒捎信給我說今晚亥時有要事相商,你忘了?”
有這種事?亥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對於早睡早起勤勞的南安人民而言這應該是就寢的時間了,我怎麼會約夏瑾瑜這個時候到我地院子來?可是看夏瑾瑜振振有詞的樣子也不像是在說謊。他甚至還從衣兜裡掏出一張小紙條遞到我面前來,素雅的便籤上透著淡淡的芳香。
今晚亥時有要事相商,請過府一敘。
落款是葉齊,我寫不慣毛筆字一般寫字都是用鵝毛蘸墨寫出來的,很容易就筆劃用墨不均勻。同樣一個字,有的筆劃黑一點有的地方眼色淡一點。我又寫不慣繁體字,經常會有錯別字。可以說是一種獨特的字型了。
這張便籤上地字跡跟我平日裡的信筆塗鴉,連我自己看了,都差不多要以為這是我寫的了。
只是差不多,還是有一點小分別的。這跟我地習慣有關不仔細看根本就分辨不出來。我小時候練字有一個壞習慣,老是拿著尺子擱在本子上寫字,這樣寫出來的字就會是齊整整的一行了。那個時候年紀小不懂事,我還沾沾自喜的覺得這樣整齊的字好看,只是這樣寫出來地字就習慣性的整體右傾。每次寫到最後一捺的時候我都會把鋼筆在尺子上劃一下。後來沒有用尺子比著寫字這個習慣卻也改不過來了。每次寫字,一個字寫完停頓的時候總會帶一筆。
這張便籤上的每個字都是一個完整的個體,沒有多出來的一筆。
“你說什麼,這不是你寫地?”夏瑾瑜非常驚訝,騰地一下站起來瞪大了眼望著我,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失禮不失禮了。
我點頭,心裡對這件事充滿了疑慮為了安全起見我打算馬上就不禮貌的趕夏瑾瑜出去。剛剛站起來突然居然頭暈目眩,腦海裡昏沉沉地一片。身子晃盪了一下。只得拼命抓著手邊的物體穩住身形。
哪知道,抓住地卻是夏瑾瑜的胳膊。
“齊兒。你怎麼了?”夏瑾瑜不知何時已經站在我身旁了,關心地問著。
突然感覺到下腹部有一陣熱流湧出。傳至周身,搞得我渾身發燙。不由自主的。我抓住夏瑾瑜地手掌,這才感覺到一絲涼意,“瑾瑜,今天怎麼這麼熱呀?”
“是呀,我也覺得很熱”夏瑾瑜說道,突然眉頭一皺,一隻手往外劃圈似在運功,“突然之間熱得不像話了,感覺很不對勁。”
眼前的事物開始模糊,只覺得越來越熱身上都滲出了細細的汗珠,我根本就沒聽清夏瑾瑜說了什麼只是非常渴求他身上的涼爽。拼命的朝夏瑾瑜的方向挪動身子,直至抱著他身上的燥熱才好了一點。
夏瑾瑜欲掙脫我的懷抱,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的我使命的抱住他,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減輕自己的痛苦。
夏瑾瑜焦灼的問著:“齊兒,你怎麼了?”
“我”腦子燒得暈乎乎的,一股奇怪的瘙癢從下腹蔓延開始,慢慢的集中到下半身了。好像又喝醉了似的,眼前的人影在晃動,怎麼有兩個夏瑾瑜了?我可憐兮兮的慘叫著:“瑾瑜,我好熱,好難受。”
一邊還拼命的在夏瑾瑜身上磨蹭著,攏著的外衫也被我扯開了,模模糊糊之中好像看到夏瑾瑜雙手緊握成拳極力剋制的樣子。我的小手爬呀爬的摸到了夏瑾瑜的胸膛,身體的燥熱減輕了一分,胡亂的摸了幾下。隨後就看到了夏瑾瑜緊抿的紅潤雙唇,非常誘人的樣子,我用力的捧著夏瑾瑜的臉頰正準備親下去。
“齊兒。”夏瑾瑜一個巧勁,將我推倒在軟塌上,轉身就往房門口跑,“齊兒,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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