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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將我額前的頭髮固定束在頭頂,腦後的頭髮編了一個小辮。
頂著一張素顏,還特地把秀氣的雙眉描粗,換上一身藏青色的粗布衣裳,一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帥氣逼人天下無敵……(以下省略同義讚美的詞語百餘字)的美男新鮮出爐了。戴上一頂小圓帽,攬鏡自照,我得意洋洋的問著香草:“我這樣打扮是不是很英俊帥氣,可以傾倒眾家少女的芳心?”
香草朝天翻了一個白眼,我雙手合攏對她作揖:“小草姑娘,晚生這廂有禮了。”
我特意壓低嗓門學男子說話的樣子,配上原本陰柔的嗓音,聽起來倒跟小全子差不多——太監的公鴨嗓子。
這身衣服是我特意讓小全子去幫我找出來的,又讓丹桂清洗了兩遍,提起袖子嗅了嗅,媽媽咪,這是什麼味道?
“小姐,我看,我們還是算了吧。”幫我收拾停當之後,我讓香草去換上跟我相同的衣服。她卻猶豫了,繼續試圖阻止我接下來的行動。
我搖頭,想起此行的目的,意義深遠任重而道遠吶,我絕對加深了付諸行動的決心。
昨天我到太子的東宮去蹭飯,飯後正在享受著美味的消暑聖品——冰沙。話說這冰沙還是我的傑作呢,南宮牧提供的原材料,將冰塊稍稍溶化之後加入切成小塊的水果和砂糖一起攪拌。好吃又解渴,人生再美妙不過的享受了。
只是,南宮牧那個傢伙居然小氣的要死,絕對的過河拆橋。他自己吃得美滋滋的,可是卻不准我將剩餘的冰塊帶回宸苑做給她們吃。
“齊姐姐。你要吃可以過來。甚至可以做好了帶回宸苑去。你放心。我無限量地給你提供冰塊和新鮮水果。哼。要是讓你把冰塊帶回去。你會分給什麼香草丹桂劉嬤嬤小全子地。還會有我地份嗎?”
還真瞭解我地心思。恨得牙癢癢地。卻沒有辦法。只能每天中午過來蹭飯順便消暑。
我已經是東宮地常客了。而且這裡地下人或者收了夏瑾瑜地好處或者怕了南宮牧地威脅。都視我為無物。任我在旭日宮裡面像只螃蟹一樣也沒人理會。好幾次我闖進內室地時候小南宮正在換衣服。看得我當場口水流了滿地。小正太人小鬼大。身材倒蠻好地。而且身上該有地器官一應俱全。十年後絕對一極品男。
以後。南宮牧都會拴上房門換衣服了。我地眼睛沒有吃冰淇淋地機會了。於是我改變策略向阿乙打聽他沐浴地時間。只是阿乙這個傢伙。嘴緊得跟蚌殼似地。我還在加油努力。
一碗冰沙吃完了。大廳裡卻沒有一個人。每次我來地時候小南宮都會屏退左右。剛才他自己又被阿乙拉到內室咬耳朵去了。諾大地屋子美侖美奐富麗堂皇。只是。太大了。沒有一點人氣地感覺。
我輕手輕腳地走近內室。剛好聽到阿乙在跟南宮牧說話。他們好像計劃著。明天出宮去找夏瑾瑜。
出宮?這樣的字眼華麗麗的震懾了我的心肺,出宮去玩,對我而言是目前最有誘惑力的事情了。來了這個什麼南安國好幾個月了,蝸居宸苑閉塞死了,現在可以經常到旭日宮透氣也不錯。只是,人心總是不那麼容易滿足的,天天喝白粥後來有了鹹菜現在又想吃大米飯了。我是一個女人,可以三月不吃肉怎麼可以忍受三個月不逛街的生活?我懷念步行街擁擠的人群、嘈雜的叫賣聲,討價還價的功夫經久不練也是會退步的。
“齊姐姐,進來吧,聽壁角不是君子所為。”南宮牧的聲音從內室傳來。
他們都是練武的人,我腳步再輕也還是會有響動的,看來他們那些話是故意讓我聽見的。於是,我落落大方的走進去,落落大方的告訴他:“我從來就不是君子,我是女子。”
內室就是南宮牧的睡房,男孩子的房間沒有用屏風分隔成內外間,整個看起來特別寬敞。足足有七間我的睡房那麼大,一百多平方的樣子,別說睡覺,你就在裡面翻跟頭打滾也不嫌小。還可以來一個睡前運動,每天繞著房間跑幾圈就可以當跑八百米了。
南宮牧拉著我坐下,笑眯眯的告訴我,他打算去探望師傅和他的美人表妹,順便考察民情。
我看,探望師傅是藉口,打著考察民情的幌子去京城裡玩一圈才是太子殿下真正的目的吧?好不容易逮著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當然不會錯過了,拉著太子殿下的小手軟磨硬泡死纏爛打求他帶我出宮去玩。帥哥美男好人叫了不下一百回,最後還是割地賠款賣牌求榮才達到目的。
我開始懷疑他是故意讓我聽見他們的談話引我上鉤的,就是打我那副撲克牌的主意。他早就垂涎我那副撲克牌了,可是由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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