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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上午11:00假座Parhelion飯店舉行婚宴謹請光臨……】高揚看了看手中火紅的喜帖,灌下了一口whiskey。酒精滑過喉嚨刺激著他的食道,那略微的疼痛順著胸口落了下去,墜到胃裡翻騰。
“好痛──”刺痛感併為因為胃部的不適而減淡,反而一陣陣在胸口作怪。高揚捂著胸口,蜷縮在沙發上,拼命得往嘴裡倒著酒。他想要把自己灌醉,然後就能夠暫時忘掉心裡的疼痛,忘掉對她的愛戀。
可,遺忘似乎是痴心妄想了,如同他對她的愛戀般。她已經深入他骨髓,無法剝離……
此時此刻,他心愛的人兒正披上嫁衣,慢慢踏上紅毯走向另一個男人。而似乎之前他自己也是有機會站在那個位置上的,可是,他卻踏錯了一步,而使得她對他躲避不及。他真的恨死自己了!狠狠又灌下一口酒,想要讓沖淡些許哀怨,想讓催眠自己的意識,沒想到胃部翻湧而上的不適卻使他更為清醒了。
心裡,像被什麼生生摳去一塊,疼得厲害。全身沒了力氣,卻抑制不住思念的情緒,想起那個可愛的嬌小人兒,高揚露出一抹傻傻的笑,繼續胡亂往嘴裡倒著酒。
心慈進門來,就瞧見躺在長沙發上爛醉如泥的高揚,和慕濂交換了一個眼神,她有些欣喜得上前輕拍著他的臉:“高揚──高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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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誰在叫他?高揚努力想要張開眼,卻發現過多的酒精已經奪取了他得意識,他只能瞧見一個模糊的人影:“心慈……我愛你……不要離開我……不要只愛慕濂……”這些話,也許只有在腦袋不清醒的時候他才會說出來。不過心慈聽了還是很高興,因為這畢竟是他的心裡話,也是他的真心話。她與高揚的第一次,都沒能聽到的話。
“看來他要喝醉了才會老實交代!”慕濂戲謔著來到沙發旁,幫著心慈把那個醉鬼抬到了床上。
“慕濂哥,現在怎麼辦?”看著慕濂開始解著高揚的衣服,心慈有些臉紅得問。
看了看心慈泛紅得臉頰,慕濂微笑道:“當然是過我們的新婚之夜啊!”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因為說話而停止,三下五除二得扒光了高揚,然後走到浴室擰了熱毛巾來為他擦拭。
“慕濂哥……我……我們真的……真的……”有些彆扭得瞧著他為高揚擦洗,心慈不知道改如何是好。她不能確定,這個喜歡玩笑的慕濂是不是又在說著玩,或者就連他倆結婚也不過是他的一個遊戲罷了。
不緊不慢得把高揚收拾停當,慕濂扔開毛巾來到心慈身邊,微笑著圈她入懷道:“小慈,我們真的結婚了,這輩子,你都將是我的妻子,這是不會改變的。”
“可是……”心慈想要說些什麼,仰頭望著慕濂難得認真的雙眸就收了聲。她還是不太確信,這個從小伴著她如同哥哥般的人,是否真的決心要與自己共度餘生。
“沒什麼好可是的,小慈,難道你不相信我是愛你的麼?”看出心慈的疑惑,慕濂好脾氣得反問,胳膊收了收,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你愛我?”彷彿是看到了ET般,心慈張大了漂亮的雙眼瞪著慕濂。
“不愛你為何要娶你?”好笑得看著她可愛的吃驚表情,慕濂吻了吻她的眉毛。
“我以為這不過是演給高揚看的!”習慣性得仰頭由著慕濂在她臉上落下一路輕吻,心慈完全弄不懂目前的狀況了。
“我的小慈乖乖,你不會是想始亂終棄吧?還是你想像對高揚一樣吃過就跑?”不緊不慢得把吻南移,慕濂一面偷偷解著心慈的小禮服一面誇張得嚷嚷。
“我……我沒有……”有些結巴得想解釋,卻不知該從何說起。她與他一起經歷過太多第一次,他也時常拿出來叫喚著要自己負責,誰知道這次慕濂是不是在說真的?以往他可是總拿這些來說笑或者威脅她幫忙做事情的。
“那你沒有的意思就是你會負責到底哦!今天可是洞房花燭夜,你不會捨得你萬人迷的慕濂哥獨守空閨吧?”說話的空擋已經脫下兩人的衣物,慕濂偷笑著把心慈帶到床邊。今天他是決計不會放手的,他一定要彌補當年“年少無知”時所犯下的錯。
“慕濂哥……我……我是愛高揚的…………”看到慕濂賊賊的笑,心慈這才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被光溜溜得壓在他身下,她到現在還沒擺平高揚的事情,怎麼就和慕濂哥滾到了床上?
“小慈,雖然你愛著高揚,但是難道你敢說你一丁點兒都不在乎我麼?我不求你全部的愛,只求你像過去那樣,把所有的心裡話都告訴我,讓我陪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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