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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多大期望。
要知道其實這都是那麼多年的問題了,怎麼說也不至於一下子就能看見好苗頭,但是他並不知道其實阿森在治療自閉症心理問題上其實是有絕對經驗的發言權,要知道當年他侄子花澤類可也是自閉症患者。
其實曾經有不少人說是什麼什麼藤堂靜帶著花澤類走出了自閉的陰影,不好意思,那是謠傳,因為當時兩家人希望兩個孩子將來能有所發展造出來的故事……當然,我們也不可否認的當初花澤類自閉症的時候藤堂靜確實還是很關心他的,但是真正幫助花澤類走出自閉症區的還是阿森。
雖然當年那時阿森還是混黑道的,但是人家混的是有技術含量的黑道,什麼砍砍殺殺的那是低階別的,人家玩的是戰術是心理,無可避免地也成就了日後為花澤類成功治療自閉症的成果。
而如今呢,有人雖然是多年不碰心理類疾病,但是既然功底在那兒,為人醫者的覺悟在那兒,對於這樣患有自閉症的兒童阿森還是秉持了很高的職業操守,決意將問題透徹分析到底。
當天,阿森將法蘭克打包回了家,而那時花澤類也恰好剛出差回來。
無可避免的,花澤類與法蘭克小朋友初次相遇了,怎麼說呢,其實世界上還是有“眼緣”“投緣”這回事兒,或許是因為兩人眼神中那莫名相似的飄渺憂鬱吧,無形中讓他們之間建立了一種不陌生感。
第二天,阿森因為什麼事出門了,丟下了同樣沉默寡言的兩人在家中。
一開始兩人都是很安靜地呆在客廳裡看書,沒多久看乏了的花澤類預備回房睡回籠覺,可是在床上翻滾了半天硬是沒睡著,於是便爬起來整理房間,擦擦小提琴。
忽地,法蘭克出現在在他身後,眼睛盯著他手中的小提琴很是出神。
“會嗎?”
法蘭克搖頭。
“想學嗎?”
法蘭克先是猶豫了一下,而後輕輕地點了點頭。
這樣的模樣無疑讓花澤類想起了小時候的自己,因為孤單孤寂而產生的自我封閉意識,出於本能地讓自己躲避在遠離人群的角落,因為那會讓那時幼小的自己感覺到一絲絲安全。
其實,只要真正地去接觸人群,從人際中建立出自我意識的安全心理,那麼自閉什麼的,遲早都會消除,這是花澤類的經驗之談。
“我教你,想學嗎?”
於是那天阿森回家時聽見了屋內傳來的生澀的小提琴曲,看見了花澤類教學法蘭克融洽的場面,忽然之間他想出了一個幫助法蘭克克服自閉的辦法,那便是將法蘭克丟給花澤類處理。
別說阿森不負責任什麼的,看看一星期之後的成果再說吧。
起初接到這個任務的時候花澤類比較不爽,明明是你帶回來的人幹嗎叫我照顧啊,可是後來又想想,算了,反正他剛好有一個星期多的假期,帶小孩就帶小孩唄。
頭兩天花澤類依舊是呆在家裡教法蘭克拉小提琴,可是而後幾天他便帶著法蘭克在外面晃悠了,例如去廣場放放鴿子啊,再如跑到山頂上曬曬太陽啊,或者重回高中校園看看啊。
而花澤類有時候也屬於比較能說的,當然不是貧嘴一類的能說,而是類似抒情一類的訴說,例如那天回高中的時候花澤類就給法蘭克說了點帶有個人經歷色彩的故事,聽得小朋友是半天沒找著北啊。
沒找著沒關係,花澤類也不指望他能找著,畢竟是孩子嘛。
但是作為一個已有獨立意識的孩子,法蘭克雖是自閉患者但是在某些方面的能力還是與尋常孩子無異的,甚至腦袋其實比其他孩子更聰明,例如學習小提琴的時候,有些曲子他只要聽幾遍便可以拉出一個大概的旋律,這可不是資質平庸的孩子可以做到的。
與此同時,法蘭克在某些其他方面也有著驚人的理解及感悟能力,以至於後來也給花澤類帶來了不少“麻煩”……
很快一星期過去了,兩人的獨處時光也結束了,而法蘭克小朋友也開始漸漸地願意說話了,當然每句話不超過三個字,但是在許多人看來這都是一個很好的開始,於是那天阿森帶著小朋友去舜娟家串了回門,順便也叫費雲帆來驗收一下成果。
那天綠萍恰好也休息在家,初見法蘭克,嗯,果然如紫菱和雨珊所說長得很好看。而法蘭克小朋友在見到綠萍第一眼,那深藍如海眼眸中立即閃現一道驚澈的光,下一秒,他主動拉住了綠萍的手。
當場,紫菱很悲傷啊,怎麼說她才是她半個姐姐,他怎麼能直接無視她投奔綠萍呢。好吧,雖然綠萍是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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