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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相機攝像是有陰謀的,因為不久後這段影像將被寄到日本他的祖父手上,他不想多向他的祖父多表達什麼,只是想告訴他,這是他的選擇,現在的他很好。並且在影像的結尾處有著花澤類那麼一段花“爺爺,我很任性吧?可是在我這樣的任性的時候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感覺生命是活著的。如你所見她是個優秀的女孩子,很漂亮,很聰明,很親切,很善良……或許我的所作所為是您沒法原諒的,可是我希望您能帶著喜歡的心情對待她,因為她是能讓你的孫子覺得幸福的人,原諒我無法把她帶到您面前,因為之於我而言那是我保護的一種方式……”
“類,做什麼呢?偷懶的話會被Frank笑的。”影像中忽然傳來了廚房裡綠萍聲音。
“等一下,我就來。”說完,花澤類重新朝著鏡頭微笑了一下“爺爺,保重身體,我會好好生活的。”——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花花綠綠如何走到今日這一步,稍後我們會做跟蹤報道,咳咳,不要心急。
中秋三天假可是要補三天課,學校極品啊。
一年之約
“類,什麼時候回日本?” 人往往有那麼種心理,那便是“愛屋及烏”。正如心愛之人的話,哪怕是之前不太願意聽見的內容,如今聽來卻總覺得是極為悅耳的聲音。 花澤類在聽見綠萍樣的提問時,面上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只是繼續低頭擦拭著他的數碼相機,修長的指尖次次輕輕地摩挲著快門鍵。 還記得花澤類的好兄弟美作玲曾那樣形容他——類,只優雅悶騷的鴕鳥。 沒錯,花澤類原始的性格,優雅又悶騷,沉悶如鴕鳥。 太多的時候他都將自己關在封閉的空間裡,做著與世隔絕的姿態,不問太多世事,不參與太多紛爭,於是眾人所見的花澤類常常總給人種寧靜致遠的氣息,好似非人間之物。 “該去見見他吧,老人到定年紀總會覺得孤獨的,回去的話,也陪吧。” 花澤類聞言,有些訝然地看向綠萍“怎麼,開始關心個問題?” 綠萍亮出手上的戒指道“是什麼?” “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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