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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清醒了“這小子……”
“估計是猜到你一般下午都起不來,所以呢,現在是要先吃早餐還是回去再睡回兒?”
花澤類沒回答,可是阿森估計是已經猜到了他的想法,先吃早餐然後去好好“感謝”一下想出如此妙招的特助。唉,這小子有時候還是沒能長大啊,雖然平日裡看著深沉了不少。
“十二小時,這樣的習慣不能改嗎?”
“獨自一個人的時候,睡覺不是很好嗎?就像很小的時候,總看著叔叔你一個人的時候在打沙袋……”
同志們,別看我們森叔如今是溫文儒雅的醫生,以前啊,他可是花澤家族黑暗勢力的領袖。怎麼,沒有人相信啊?別瞧森叔白白淨淨的,想當年可是讓許多人聞風喪膽的。
什麼,有人說這是胡扯?拜託,有人證——花澤類。
話說在花澤類幼年的記憶裡,他對父母的記憶並不是很深刻,可是對這位從小便待他很好的叔叔,印象絕對是深刻得很。別瞧花現在澤類怎麼看也都算是貴族文藝派,但是偶爾耍起狠耍起陰險來……話說一切的一切其實都源自他少年時的森叔對他的教導方式,以至於當年花澤類在第一次見綠萍的時候差點直接舉槍傷了她。
總之呢,曾經的森叔絕不是大家如今所看見的這樣,而之所以讓森叔發生如此大轉變的原因則是一場車禍,讓花澤類父母雙亡的車禍,讓花澤類與綠萍關係走向滅亡之初的車禍。
那場車禍裡花澤類父母當場身亡,可是他的叔叔卻奇蹟般的生還,但是性格和行事風格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例如毅然從一名黑幫老大改行當起了醫生。這是花澤類無法理解的,當然也是花澤家族無法理解的,同樣這也是他本人無法解釋的……
“聽說藤堂靜離開日本了。”
“?”花澤類勾了勾嘴角,尾音帶著疑惑。
“聽說是來中國了。”
“。”平淡如純淨水的收音。
“她是來找你的吧?”
“怎麼會呢,我得罪她了。”雖然事實上是她先得罪他的。
“這隻會成為她不放棄你的理由,即使當初是你毀的婚約。”藤堂靜這樣的女人太難讓人看透了,似乎喜歡玩弄人於股掌之中,可是卻又似乎偏偏顯得不與世俗所爭“不要得罪女人,很危險。”
花澤類冷哼一聲,眼角含笑道“我不怕。”
“我是說綠萍會很危險……”
花澤類的笑瞬間僵住了“她不會那麼狠的。”
“不要還用小時候的她與現在的她相比,懂得先拋棄再拾取卻還心若淨水一般的人,有時候往往是因為內心的野心藏得太深。類,你不該還對她懷著小時候的單純,那時候的藤堂靜跟現在已經不一樣了,不要因為念在兒時的感情就還對她不懷戒備,兩年了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呵,為什麼大家都在變呢?”
下午,花澤類應約接受了某雜誌什麼專訪,而訪問結束也已經六點多了。
“等一下!”
電梯門正要關的時候,電梯外忽然有聲音響起,電梯內的花澤類趕緊地按了開門鍵。
“不好意思,謝……”
聲音與氣氛在兩人目光觸及的那一刻瞬間僵硬,不是這麼狗血吧?綠萍暗誹。
然而,更狗血的還在後面。
綠萍才進電梯,而電梯門才關上不過幾秒的時間,電梯忽然出了故障,不動了。當即,兩人順手去按故障維修鍵,結果兩手的指尖意外地同時搶了鍵,於是花澤類被綠萍莫名其妙地瞪了一眼,很無辜啊。
俗話說,等待是一件痛苦的事,即使是等待救援,並且尤其是當你同一個讓你感覺很矛盾的人一起時。
於是綠萍現在心情很矛盾同時也很無聊,以前兩年見不到一次的人,現在兩天見兩次,而且每次見面還非無話可說。她怎麼那麼背啊,再看看手機,哇,沒電了?傳說中的背點、背時、揹人……這一次可都給她碰上了。
不過更背的事情還沒發生,沒多久修電梯的大叔來了,對著門是一頓敲敲打打,沒一會兒工夫……電梯門撬開了?不,不是的,不但電梯門沒撬開,電梯裡的燈還直接滅了!
於是,電梯間裡開始了黑漆漆與靜悄悄漫長曆程,黑得伸手不見十指,靜得只聽見呼吸的聲音。
咚——電梯晃了晃,綠萍驚了驚。
隨即電梯以自由落地的速度開始下墜,並且伴隨著電梯間強烈搖晃以及震盪,蹬著細跟高跟鞋的綠萍當下是完全沒有重心已經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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