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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的房屋隔音很好,仍舊有著金鐵交擊的聲音傳出。
“鐺、鐺、鐺!”
聲響的輕重不同,時而要間隔許久才會傳出一聲,時而密集得如打鼓。
再觀房屋內,燒紅的生鐵讓讓空氣炙熱,輕輕一吸都覺得鼻腔燥熱難耐!
神sè專注的楊青赤著臂膀,手中的黑sè小錘不時地錘擊著,火鉗中的生鐵在鍛打的過程中變為似方、似圓柱的器胚。
器胚不足七尺長,只有雙指併攏粗細,形似不規則的短棍。
每塊生鐵的只有十餘斤,不足以鍛打成一根長棍。
楊青此舉並未煉製自己使用的長棍,僅是用作鑽研陣紋。
“呼呼!”
兩截長棍無烈已被熊熊火焰煅燒得漸漸軟化,用不得太久,便會軟的跟麵條似得。
楊青隨意地看了一眼,便不再去管。
將鍛造好的器胚再次放入器鼎之中,閉上雙眼回憶三分‘凝決’陣紋在長棍之上的佈局。
“嗤嗤!”
刻畫在器鼎的陣法攝取著九塊靈石中的天地靈氣,化成炙熱的火焰煅燒著鼎內的生鐵及兩截長棍。
當器胚煅燒得通紅之時,楊青緩緩地睜開雙眼,一手火鉗、一手黑sè小錘!
“鐺鐺鐺!”
著手將‘凝決’的三分陣紋刻畫在短棍的器胚上,時隔數月,手法不禁生疏。
將屏住的呼吸放開,保持平穩整個人隨之放鬆下來。
儘量不去刻意,嘗試摸索著煉器時的感覺。
煉器手法的掌握並不困難,關鍵是要有著煉器的感覺,落錘時隨心而動。
先做的,便是去模仿,其後才能有著自己的見解。
這是煉器、鑽研陣紋的關鍵,他人領悟,始終都會有著偏差,即便是陣紋,也是吻合與道法,並非道法本身。
“鐺鐺鐺!”
手中的黑sè小錘不停,或輕或重、或急或緩,器胚的多餘之處較多,花費在塑形之上的jīng力影響了陣紋的刻畫。
形狀被勾勒清晰之時,一道道的陣紋在塑形之時出現。
時而落錘時運用不同的發力方式,這樣的改變是他自己新增的,不僅沒有效果,反而出現了差錯,這種現象,並未讓楊青就此放棄。
三分‘凝決’陣紋只有十餘道紋路,塑形與刻畫便花費了好久。
粗具短棍摸樣的器胚,炙熱失去硬度回升。
“加熱的時候需要謹慎,太熱了陣紋會化掉!”
心中低語,揚青以火鉗再次將器胚放入鼎中,方鼎很寬闊,也僅能將短棍容下。
神識探入騰騰火焰中,炙熱感傳來,很是不適。
“這樣就可以了,再燒整個陣紋都廢掉了”
火鉗穩穩當當地將長棍取出,按在鐵臺上,繼續刻畫!
“鐺鐺鐺!”
淺淺的紋路順著兩斷棍頭向著中間延伸,當陣紋匯交在一處時,短棍仍是暗紅sè。
熱浪撲面而來,將楊青頗有無奈的臉龐映紅。
短棍還未冷下來,便已知道此次煉器失敗,陣紋的不具出面了差錯,有著參雜發力方式的原因,也有對不熟悉陣紋的緣由。這根短棍,形狀無缺憾,也只能當作凡間兵器。
“塑形時要改一改,我這器胚將要刻畫的陣紋已經確定,便沒必要留下太多的邊角料了”
楊青恍然,暗道自己被器胚的鍛造束縛了思路。
隨手仍在器鼎之內,又見兩截長棍無烈被煅燒得變了形狀,便將其一一取出,放在鐵臺之上。
長棍無烈通體為墨紋鐵,比之下品玄鐵要差許多,同樣比生鐵要珍貴許多。
楊青不是修復長棍無烈,也不是再用其材料,是為法器、法寶的等階,是由材質與陣紋決定,有著陣紋與材質不匹配,全部刻畫上也是無用。不同的材質鍛打、刻畫時的難度不同,能夠以生鐵煉器的修士,不一定能夠奈何得了墨紋鐵,這便是他此舉的目的。
為了能夠將下品玄鐵煉製成長棍法器,便先已墨紋鐵來練手。不然常用生鐵煉器,其硬度等會對煉器能力的提升造成侷限。僅從硬度而言,落錘的力道便會被養成慣xìng。
“鐺鐺鐺!”
以火鉗按實,手中的小錘用力地捶砸。
沒有熔爐將其融化,僅能用此種辦法將煅燒得發軟變形地兩截融合在一起,只需要卯足力氣砸便可,不用有著其他顧忌。
並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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