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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完,楊青果決地打斷,隨即身形連閃,沒入黑暗。
滿是愧疚與自責的聲音傳來“有緣再見!”
“青哥……”大顆的清淚低落,泣不成聲,一顆心已被摘去。
晚風習習,漣漪盪漾,清風拂面,讓不知道站了多久、淚痕已經乾涸的葉凌菲緩過神來。
美目紅腫,卻是飽含堅定,蓮步輕移,走回到房前,未等推開房門,嬌柔地聲音飽滿堅定地說道“娘,我要修真!”
第九十章 難以入門
七月中,天氣燥熱、高懸於無雲天空中的毒ri頭,蒸乾地面的最後一絲的水份。
此時,離開雲嶺城李家已有半月餘。
趕到了距離雲嶺城最近的羅集城,這一路七拐八拐地繞了許多的路途,疲於趕路,僅是補充體力便耗去大部分的時間,靈果更是所剩無幾。
由魔窟出來到此時一個半月的工夫,所走的路程便是月湖城到羅集城這幾百裡。
離開村莊到此時,接近四個月,距離蕩雲江洛國分支還是很遙遠,本以為大半年便可往返,哪知會是這般坎坷!
羅集城以繁華富足著稱,能在城中有著固定居所的,除卻修士便是顯貴,普通人就算有著祖傳的宅院,也是保不住,強買強賣地成為他人之物。
東俱群山漸行漸遠,所能遇到的修士見多,無論是散修、大小家族的子弟都可見到,就是普通人見到御器飛行的修士也沒有任何的驚訝。
離御風宗越遠,修真的意味越濃,說著奇怪,卻在情理之中。
御風宗是修仙的門派,其山門附近容不下其他修真勢力的存在,但凡人追求長生之念讓他們怎麼可輕易放棄,投奔御風宗不成,只得向遠遷移。
仍有許多修士不願受到宗門束縛,卻不敢得罪御風宗,只得遠離。
而且,世間有著功法流傳,一旦出現一位天資驚豔之輩,便會有著一個家族成立,或是崛起。普通人家有著祖傳功法,或是無意間得到,便有著可能出現一位修士。
除卻本國人士,仍有著旁國的修士前來歷練。
但是,在洛國中,無論散休、修真家族無一敢建立門派,廣招弟子。
洛國內,御風宗不允許有勢力與它瓜分修煉資源。
諸此,羅集城的繁榮不止是指凡間的物品,修真之物同樣是種類繁多。
羅集城內一家尋常的客棧,名為永靖客棧,三層的閣樓,一層用飯之所,由一層可看到五丈高的頂棚,一排樓梯旋轉而上,連線二層、三層的客房。
二層,寬敞明亮的客房為地字號房,犄角旮旯為人字號房,而三層為天字號房,價錢不同,待遇服侍相距頗大。
二層一間地字號房內,楊青盤膝坐於木榻之上,雙目緊閉,神sè變化劇烈!
時而狂喜、時而大悲、時而暴怒、時而驚恐……
茶盞工夫,臉部浮現了喜、怒、憂、思、悲、恐、驚。
其情緒之劇烈,時而青筋暴起、時而大哭流涕,恐懼時雙腿顫抖、憂傷時濃濃嘆氣。
其情緒變化之快,略顯粗糙粗糙臉龐上的淚水仍在流淌,已然是瘋癲大笑。
這段時間內,不是奔逃、jing惕便是趕路,未曾細心修煉,而這半月迷路、往返,都是風餐露宿,沒有真元不能御器飛行認準道路,沒有真元不能避雨驅蟲。
今ri,趕到羅集城尋一處客棧,覓得稍許的安逸,便投入《控冥術》的修煉之中。
煞氣蟄伏於血液中,不去引動便不會爆發,可是,一旦引動,暴戾侵染神智,便不能自主地控制煞氣隱去,這對他是個助力,也是一個隱患。
暴戾襲於心頭,沒有憐憫,不分善惡,僅想將活動的物體撕裂成碎片,這與魔修僅有一線之隔。
故此,便是著重於修煉《控冥術》。
《控冥術》是以自身的情緒為引,來cāo縱冥氣,其要求便是將情緒調動到極致,且能收發自如。
能剋制情緒,常言的喜怒不形於sè,並不是《控冥術》入門基礎。
想要控制冥氣,便先要修煉《控冥術》中的一段心經法門,此段心經名喚《三陽七yin》,相傳是《三陽七yin截靈譜源鎮神曲》的殘篇,而《三陽七yin》為《控冥術》的jing髓。
《三陽七yin》短短數百字,只得其音,不明其意,開口無言。
如曲調一般的經文,只需回味,便如在心底響起。
為何這段經文能調動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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