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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出一千古絕唱,旁人不經意的推搡間卻是擾了興致,變的開口無言,隨即惱怒雙方爭執的面紅耳赤。
而達官顯貴僕人隨從帶了一群,前方開路、推開行人,一時間更是抱怨四起,雞飛狗跳。‘噗通’的落水聲不絕於耳,想是遊客失足落入那彎月湖內。
彎月湖舟船飄蕩,有琴簫之音,湖水清澈,碧波盪漾,烏篷船內或是歌聲飄揚,或是書棋博弈,高掛的紅燈籠搖搖擺擺翹盼著夜晚降臨。
不管是吟詩、吵鬧、撫琴、博弈這都和楊青沒什麼關聯,此時他正是煩躁不寧,第一次經歷這人擠人、人推人的場面,不由得手忙腳亂,不管是婦人、還是未出閣的少女,全都跑到街上,哪有往rì的賢淑端莊,哪還有男女授受不親之說,就這一會,腳上的鞋已然是一層腳印,身上的武士勁裝也被蹂躪的滿是褶皺。
饒是楊青xìng子溫和,這會兒也煩躁的想要伸手推擋,再加上餘崖山妻子在耳棒絮絮叨叨,心中更為不耐,如若不是事先應承了,早就拂袖走人,落個清閒。
你推我搡間,好不容易來到了彎月湖畔,餘崖山夫婦二人卻鬧了分歧,一個嚷著去賞花,另一個卻是要去觀看選花魁,夫婦二人互不相讓,最後各走各的。
距彎月湖畔不足二十丈處搭建了一處寬闊的戲臺,大紅大紫地裝飾著,一位穿著大紅齊胸、裙襬繁瑣老鴇模樣的中年女子,揮著手中帛絹賣力地介紹著,而她身後十位衣著打扮、髻頭飾各異的女子,或是風情萬種,或是清新脫俗,或是嬌羞,或是落落大方,老鴇賣弄一下身姿,隨即扭動豐臀走下戲臺,那幾位女子眉眼含笑間,邁著小碎步走入後臺。
只餘一名翠裙女子在臺,淺笑示意,便要顯露才藝。
臺下黑壓壓的全是人頭,數不清有多少個,見臺上情景,打口哨有之、言語調侃有之……
餘崖山見此,哪還顧得上那徐娘半老的婆姨,大肚翩翩,也來不及擦拭打溼衣襟的汗水,昂頭觀望間,身子賣力地擠著。
楊青見餘崖山夫婦二人這般,心頭惱火,隨即便要返回。
“讓開!”
一聲冷喝響在耳邊,隨即便是一股不小的力量撞在楊青的身上。
楊青未曾留意身旁,被這力量一推,心中一緊,便身形一絲未動,轉頭見是一侍衛打扮的青年,甩手打了出去。
如楊青是普通人,這侍衛一推之下,定會來個嘴啃泥。
心頭原本惱火,手上也不猶豫,抓住仍推在身上的臂膀,用力一帶。
“啊!”
侍衛促不防及,直接摔地地上,撞的旁人腳下一陣踉蹌。
“找死!”
侍衛惱羞得面sè通紅,口中威脅,掙扎著想要站起。
“蓬!”
楊青隨著面sè一冷,抬腳力,再次將那侍衛踩在地上。
“哼!敢打我的侍衛,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一位身穿華服的,帶著紫玉扳指的中年人惱怒地說道。
“讓開、讓開!”
中年男子面白無鬚,長臉薄唇,守在他身旁的七八個護衛推趕著路人,騰出一塊空地,路人見其衣著華麗且人多勢重敢怒不敢言。
空地騰出,一位半百年歲的侍衛提著帶鞘長劍面無表情地站在中年男子身後,與楊青對視。
被踩在腳下的侍衛仍在掙扎,楊青腳下力道不減,讓他難以掙脫。
“廢物!”中年男子對著被踩在腳下的侍衛,惱火地訓斥道。
楊青冷冷打量眾人,腳下一抬,放開青年侍衛,隨即轉身將要離開。
“走?想的太簡單了吧”中年人嘴角嗤笑,面現嘲諷,不屑地說道,低著頭擺弄手上的紫玉扳指。
楊青收回邁出的腳步,轉過身,冷然問道“你想怎樣?”
中年男子頭也沒抬,反覆撫摸紫玉扳指,也不說話,對著聲旁年長的侍衛微微擺了擺手。
“既然都是行走江湖,那就按江湖上的規矩辦,擂臺上比劃比劃,分個高低輸贏”那年長侍衛上前一步,額頭深深的開山紋一動,淡淡地說道。
楊青撩動眼皮,上下打量著,這侍衛相貌jīng明強幹,五十多歲,腰桿筆直不見絲毫佝僂,光從外貌看不出修為的高低,雖不知道實力如何,卻也不懼,朗聲喝道“奉陪到底!”
楊青與中年人之間的爭吵只引起小範圍的sao亂,離的稍遠些的行人,掃一眼便去看旁的景緻,這等吵鬧經常生,也不用看個新奇。
在選花魁的戲臺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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