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美熱汁,源源不絕地流進咽喉,當一切都獲得滿足,自己悠悠醒來,看見的便是這副光景。
擔心的時間沒有多久,稍後,母親重新有了呼吸,緩緩睜開眼睛。像是有了平常連續交媾十次那樣的疲累,白潔梅昏沉沉地仰望著兒子。
初次行功完畢,兒子顯得容光煥發,精神飽滿,兩眼出奇地炯炯有神;反觀自己,面色慘白,神情萎靡,活像生了場大病似的。這採陰補陽之術,當真霸道。
“娘,你沒事吧!嚇壞孩兒了,你的脖子……我怎麼會……”
看著孃親這模樣,男孩滿心只想道歉。話還在嘴邊,一具汗流夾背的滑膩胴體,熱情如火地投入懷裡,急切地索取他的唇。
“娘,你這是幹什麼?”宋鄉竹的聲音顯得狼狽,“你現在應該好好休息,我們還是……”
此刻,在欲焰持續煎熬下,白潔梅依稀有些瞭解,為何歡喜教如此昌盛。不抽不插,卻將女性情緒逼得幾乎瘋癲,倘若每次男歡女愛都能有如此玄妙,天下女子有誰受得了這種快樂的摧殘。
而且,更慘的是,高潮雖然強烈,但交媾中九成時間只是技巧地挑逗,不斷地吊她胃口,卻不讓她真個兒快活,累積下來的飢渴,使得眼下身體雖然痠痛,腦裡也昏昏欲睡,可兩腿已不自禁地又流起浪水了……
“什麼都別再說。”白潔梅嬌喘道:“你娘要你好好地餵飽她……”
從此,母子兩人開始練功,早晚行功各一次,每次將近半個時辰,而當行功完畢,苦受欲焰煎熬的白潔梅,立刻就會摟著愛子,結結實實地大幹一番,那時候所流露的淫美媚態,總教宋鄉竹又驚又喜。
也就這樣,白潔梅辛苦修來的內力,連帶自身精血,一點一滴地轉移到兒子體內。
只是,歡好的過程中,宋鄉竹几乎沒有She精過。起初的一個月,還有幾次忍不住地噴出來,但當功力日深,體內自然煉精化氣,無論是怎樣的刺激,都難以使他射出陽精。反而是在高潮最盛的當口,將母親的精元氣血一滴不剩地吸入體內,化為內力。
所以每當行功完畢,宋鄉竹是前所未有的神清氣爽,而白潔梅卻像被吸乾了骨髓一樣,躺著直喘大氣。其實,這類功夫在歡喜教中,是採一男多女的方式,輪流採補,他母子二人不知,傻傻地照書直幹,也虧得白潔梅內功底子極佳,又練的是玄門正宗,換做尋常女子,早已不堪這一日兩次的精血折損,香消玉殞了。
匆匆三個月過去,母子二人都有了些改變。
吸收了大量女性真陰,男孩的肌膚變得白晰幼滑,吹彈可破;剛開始變聲的嗓音,出奇地嬌嫩動聽;原本秀氣的臉蛋,更添了幾分柔美,眉目如畫,若是梳個髮髻,教生人見了,還真以為是個翩翩美少女。
白潔梅的情形則是不妙,她的膚色變得如雪花般蒼白,整個人縈繞著病氣,豐滿的身體整整瘦了一圈,神情憔悴,每天早上醒來,只覺得四肢無力,身子酥軟得起不了床。饒是如此,美人終究有著美人的魅力,雖說瘦了,卻更有種帶著病氣的清豔,教人打從心底憐惜。
而心理上的改變更是明顯。宋鄉竹對母親的痴纏,固然日盛一日,白潔梅對兒子肉體的迷戀,更是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
每日兩次練功後,她渾然忘了身體的虧損,性急地讓兒子躺臥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腰際,牝戶夾緊小Rou棍,瘋狂地扭動屁股,富有彈性的一雙|乳球,被兒子握在手裡,按捏著鮮紅|乳蕾,臉上春情盪漾,在高潮來臨時,更不能自制地放聲嬌吟,一點也不含蓄,把一切束縛完全放開。
到了這個地步,白潔梅已經不再是最初那個冷豔如霜的白梅仙子了。
她完全沈浸在這場亂侖孽愛裡,將過往的道德約束拋諸在後,雖然仍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羞恥,卻情不自禁地依照最原始的慾望來動作。
交媾時一再被挑起的慾火,撩撥著她的感官,長久下來,心靈總是感到苦悶,肉體也整日處於慾求不滿的騷癢中,似乎只要幾個時辰沒有與兒子交頸迭股,|穴心就有千隻螞蟻在爬,連子宮都熱燙了起來。一想起兒子可愛的小肉莖,兩腿間更吞饞沫似的浪水大流……
男孩對這改變感到欣喜,俗語說,娶母大姊如坐金交椅,可那又怎比得上直接娶一個親孃回來。現在的孃親,對自己溫柔體貼,呵護得無微不至,態度柔順,像個乖巧的小媳婦;肉體上更是痴戀著自己,時常把自己誘到床上,主動求歡,彼此肉體契合度,是如魚得水。這時,男孩面上洋溢著幸福,母親不僅是“娘”,更是“娘子”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