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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個漂亮的姑娘,席娜。我希望傑斯抱你來的時候,沒有太粗魯,你看,你還很虛弱。”
被他抱在懷的想法──即使是昏迷的居然有點讓人愉快,“他──他帶我來的?”
“是啊!還毛躁的把我抓來,”她笑著,“還沒有女人在他懷裡昏倒過。”
“我也從來沒昏倒過,”席娜慌亂的解釋,“我──我不知道是怎麼搞的。”
“不要緊,再一陣就會好的。”
“傑斯,麥克是你的侄子?”
“是的,我是他父親羅比的姐姐。他已故的父親,”她指正道,忽然把目光轉向遙遠的從前,“我的弟弟現在是離開我們了,他是個好族長,他不像某些……某些……”
“送我姑媽回去,梅妮。”
席娜才注意到房裡不只她和琳蒂兩人。傑斯和柯林一同上來幫琳蒂起身離開;席娜不捨地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忘記了自身的困境。
“你姑媽怎麼了?”她問柯林。
回答的是傑斯,“她親眼目擊了她母親的死亡,她父親殺的,所以只要談起這件事,她就會像剛才那樣沉入往事。她沒有告訴外人誰是兇手,所以也沒人知道。”
“沒有人處罰那個兇手嗎?”
“他是戰爭時被殺的,道格·佛根把他殺了,”柯林說,“你是低地人,你認識他嗎?”
席娜趕快搖頭,她不能表現出過於激烈的行動。
“你好點了嗎,席娜?”柯林靠近她關切的問。
“好多了。”
“那你最好告訴我,你為什麼那麼瘋狂的跑出去。”傑斯詰問。
“我以為你要打我。”席娜瑟縮了一下。
“老天!”傑斯嘆道,“我的腦里根本沒有那個念頭。”
席娜望著他,似乎不相信他的話。“你當時像現在一樣對我大聲咆哮。”
“那是有原因的,”他的口氣依然火辣,“你為什麼說我們是群殺人者?我們並沒有做傷害你的事啊?”他一臉無辜。
她有一籮筐的事可為引證,但那會更易洩漏她的身分,“我很抱歉,我想可能是一時激動的口不擇言;可是你不也說了,愛文人都是乞丐和賊?我的家人就不是。”
“你有家?”傑斯挑起一邊眉毛,“父母都健在嗎?”
“父親還在。”
“他在那裡。”
席娜又說溜了嘴,這可是關係生死的事。
“我,我不──不知道他的去向,”她又扯了謊,“他通常不長久待在同一地方。”
“那我更不能放你回去。”
她竭力在自編的故事裡找出生路。
“我姑媽住亞伯頓,她可以照顧我。”
“住在救濟院?”柯林反問她,一副抱定決心不接受的樣子。
席娜斜瞄他一眼,“我姑媽是個修女,柯林。她不住救濟院,不過經常去幫忙,我也是在那裡做她的幫手,讓她輕鬆些。”
一聲長嘆溢位傑斯的唇邊,“看來你是全給弄錯了,柯林。”
“你要信她的話,才是弄錯了。傑斯,你想想,她為什麼不一開始就說明白?”
“剛開始我很害怕。”席娜說。但那兩個男人彼此對視著,根本不聽她的。
“你以為什麼才是事實?”傑斯問柯林。
“她由於某種原因不願說出實情,更不願留下來,所以你問她都是白費心力。”
傑斯回頭看她,無言地詢問她,卻也暗自祈求著意外的改變。
席娜一徑搖著頭,眼裡彷佛再也載不動她沉重的憂傷似地閃耀著。
“好了,”傑斯狠下心,“柯林,她想回去,就讓她回去,你送她回亞伯頓。”
柯林一言不發扭頭走出房門。
席娜欣喜的心情因察覺到房裡只剩他兩人而瞬間消逝。
大膽地,她望向他。他的目光仍停頓在柯林離去的門口。就在這一刻,席娜忽然明白,如果不是她莫名的驚恐和迴避,她將早就承認傑斯是她生平所見過的男人當中,最最英俊的一個。現在,她放下心中的成見望著他,竟覺一陣心神盪漾。
“他真是頭硬驢子,”傑斯一面說一面憂長的嘆息道,“這下祇有讓我送你一程了,他是說什麼也不肯去的。”
“你?”她又開始慌亂不已,“你實在非常仁慈周到。不過,我想,我可以找到回去的路。”
“我送你,也好順道拜訪令姑媽,向她通報你這些天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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