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是個‘怪胎’,奇怪哩!他一個大男生跟人家玩什麼芭比娃娃啊?真是噁心死了。”一想到黎知慶一個大男生拿著豐胸細腰的洋娃娃在玩,沉心愛忍不住伸出舌頭,做了個想吐的表情。
黎知慶實在是太噁心了。
“拜託!人家黎知慶他買芭比,才不是自己要玩的,他是想要送給他喜歡的女生啦!”品萱趕快糾正沉心愛的錯誤認知。
“喜歡的女生!”沉心愛挑起眉,不懂品萱為什麼那麼懂黎知慶。
“對啊——你看,他在日記裡有寫嘛!”品萱小小的手指頭又一比。沉心愛的視線立刻對上那段文字。
在日記裡,黎知慶除了極盡所能的用所有的髒話罵她沉心愛不要臉之外,他還在日記裡面傾訴他對那個暗戀的女生綿延不絕的愛慕之情。
“我哩咧!實在是有夠噁心巴啦的,都什麼年代了,他還在搞這種暗戀的戲碼!喜歡一個人又不是什麼偷雞摸狗的事,幹嘛把談情說愛幹得像是在做賊一樣鬼祟?”沉心愛用鼻子哼了哼,擺明了是不屑黎知慶的行為。
她把日記一丟,生氣的吼道:“不看了、不看了,再看下去,我的腦子都要變成漿糊了。”沉心愛實在不想再看黎知慶在日記裡怎麼數落她的無心之過。
開玩笑!她那時又不知道她跟他共享這個空間,所以無心之下做了一些過分的事,可那也是情非得已,他一個大男生,幹嘛跟一個小女生如此斤斤計較?
受不了,不看了、不看了。
沉心愛氣得把黎知慶的日記遠遠的踢開。
沉心愛不看,但品萱卻好奇得要死,她從來沒跟另一個世界的人接觸過,實在是很好奇那個世界究竟長什麼樣子!
這下子換品萱盤起雙腿,席地而坐,仔仔細細、逐字逐句看著黎知慶的童年生活。
十五歲那年是黎知慶悲慘日子的開始,因為他的家、他的窩,突然住進了一個小惡女。那個小惡女不只偷他的早餐、偷他的零食,她還偷他的情書、偷他的玩具。
從黎知慶十五歲那年起,他就只能玩沉心愛玩膩、不要了的玩具;而沉心愛對黎知慶做的惡劣事不只如此——“你還毀了黎知慶的姻緣,逼走黎知慶的女朋友!”
“我哪有!”對於這一項罪名沉心愛又要抗議了。“他又寫什麼來抵毀我了?”她把頭湊過去瞧。
“黎知慶說你老是把屋子搞得像豬窩……”
“我沒有。”沉心愛大聲抗議。
但抗議無效,因為,品萱的視線繼續往下看,嘴裡念著沉心愛數都數不清的罪證。“有一次,黎知慶帶著他的女朋友到房裡來,竟然在他的枕頭下找到女生的貼身衣物。心愛,黎知慶說那是你的內褲耶!”
“那不是。”
“你怎麼知道不是?”
“因為、因為……”沉心愛支支吾吾說了好幾十個“因為”,卻又說不出個任何反駁的話。
“該死的黎知慶,他摸了我的內褲,還得寸進尺的罵我髒!他真不要臉!”沉心愛老羞成怒,赤手空拳對著空氣揮了幾拳,像是在洩憤。
“你是很髒啊!”品萱不得不站出來說句公道話。
“品萱!”沉心愛要抗議了。
“我是實話實說嘛!你看,黎知慶說你十三歲月經來的那一年……”
“什麼?他連我月經來的事也寫進他的日記裡!”沉心愛拔尖了嗓音,發出雞貓子的鬼叫聲。“他寫我怎樣?”
“寫你不愛乾淨,噁心死了,初潮的經血染紅了床單卻不洗,害他一起床,差點以為自己得了什麼怪病,流了一攤血……”
“白痴,他怎麼那麼沒知識啊?不知道那是經血嗎?”笨!
“心愛,黎知慶是男的耶!他怎麼知道自己床上流著的是別人的血?而且——你還把染了血的床單丟給黎知慶洗。”這太沒天理了啦!“我沒有。”
“你有,因為黎知慶這裡有寫。”品萱又把證物拿起來給沉心愛看。
那本證物一拿起來,沉心愛便什麼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了。可是,她也有冤屈啊!“可這不能怪我啊!我那時候月經剛來,什麼都不懂,一看到血就慌了手腳,我只記得那天我大叫著喊我媽來,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而且,我有洗我的內褲啊!”
“那是內褲耶!你不覺得你把那條床單丟給黎知慶洗,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嗎?”
“我又沒叫他洗。”
“他睡在那張床上,他能不洗嗎?”
“我以為我媽會洗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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