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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如何,她依然是他無法擁有一生一世的女人。
等一下,她會給他一個答覆。考特回頭看了對街的飯店一眼,他忽然有點膽怯,有點不想回去聽她的答覆。考特猶豫著,直到一杯又一杯的烈酒下肚,直到他認為是回去的時候了。
也許,她已在他房裡等著了?那樣子的女人,他恐怕永遠無法理解。
若瑟琳到他房裡找不到他,卻在走道上遇到比利。
“你知道考特上哪裡去了嗎?”她問。
“也許去喝酒,也許去逛逛。我也不曉得。”比利說。“剛才我在樓下街上遇到他,他交代我把行李收拾好。”
“他的行李?”
“不!不。是我的。今天,我得出發回我的家去了。”
“哦……比利,你不和我們一道走了?”
“考特要我在這裡搭火車回去,我也沒辦法,你知道,他那個人……咦!你要不要到房間裡等他,或——”
“不用了,我想出去走走。”
“可是,大夥兒都出去逛——樓下只剩勞比在守衛,要不要我陪你,夫人,我陪你去我考特好了,他應該還在附近。”
“其實,現在是挺安全的。不過,也好,我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她心想,既然今晚就要出發了,藉機看看小鎮風光也好。
在樓下的玄關處,勞比不大放心的想保護她出去。
“不用了,勞比,有比利陪我,再說,我們只是在這附近走一走,馬上就回來。”
若瑟琳走了幾步,又回頭對勞比交代:“哦!對了!等一下桑德先生要是回來了,別忘了要他等我,別出去。”
“是的,夫人。”
街上的夜色很美,雖然今夜是個沒有星星、沒有月亮的夜,但是街燈朦朧、樹影搖曳,偶爾還傳來一陣陣迷人的音樂聲。
“比利,那一頭大概有什麼音樂沙龍,我們過去瞧瞧好嗎?”
“那一頭……”比利暗暗的詛咒一聲,事實上,他才自那一頭回來。他哪曉得那一頭有什麼沙龍,他只曉得那一頭有數不盡的女人。
“比利?”
“哦!夫人,那一頭太暗了,很危險,我們還是走另一邊吧?”
“沒關係的,我們走一走。你瞧,另外那一頭靜悄悄的一點動靜也沒有,而那一頭卻似乎很熱鬧,一定有不少商店。走吧!我們轉個彎就看得到了。”
比利緊張的伴著她走,心想,走走也沒什麼關係,反正只要她別亂走或走到酒吧間裡,也就無所謂了。
他們一轉了彎,若瑟琳才發現這條街真是熱鬧,不僅有音樂沙龍,還有酒吧、賭博區,街尾那邊還有許許多多迷人的女人來來往往的。
“我看,考特是不會在這附近的,夫人,我們還是回去等他好了。”
“也許,他……好吧!時間也晚了,就回去等好了。”若瑟琳原先想逛逛的心情忽然消失了。
“回哪兒去?”一個陌生的嗓音自他們後頭響起。
比利來不及回頭便教人從後頭敲個正著,而若瑟琳則教人自後頭捂住了嘴,拖住旁邊更黑暗的巷落。
“那小子怎麼處理?”那捂著若瑟琳的男子問。
“別管他了,萬一被人發現就來不及了。快走吧!”是個黑髮的女子,濃妝豔抹的。
若瑟琳拚命的掙扎,沒想到才出來不到十分鐘就教人遠個正著。在黑暗中,她雖看不清這一對男女,但,那女人的聲音與長相卻很……她一陣陣的昏眩,眼前幾乎是一片漆黑了。
不能昏倒,不能……
“莫拉,她昏倒了。”那男人輕笑道:“你這條手帕真管用。”
“當然管用,好了,把手帕拿掉,否則,等一下就被你弄死了。別忘了,老闆要的是活口。”
若瑟琳清醒的時候是在一間破爛的小木屋裡,她的手被反綁在背後,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腳也被綁著。
她四下一望,這個小房間裡黑漆漆的,角落裡還堆著一些柴火,而唯一的門似乎通向另一間房間。房子裡靜悄悄的,像個無人的死城,而道附近也聽不到一點聲響。
她仔細的聆聽外頭的動靜,而聽來聽去卻只有風聲。看來,她已不在鎮上了。
她掙扎著坐起,兩手用力的拉扯卻仍然鬆不開那頑強的繩子。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她總算聽到馬蹄聲了——是兩匹馬。看來,是綁走她的那兩個人。她在昏倒前似乎想起了什麼事?那個黑髮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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