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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杯接一杯借酒消愁。她酒量原本不大,幾杯下去便已面上酡紅。江傲搶過酒杯道:“別再喝了。”
柔煙嬌媚一笑,乘勢抓住了江傲的手喃喃道:“柔煙這一輩子,就沒有人對我那麼好過。以前雖有爹孃在,但我的孃親是爹爹的妾氏,我又身為女子,在家中沒有地位,隨便哪個人都可以欺侮我。後來爹爹將我許配了人家,我卻從未見過我那未婚夫婿一面,現下想來,他們全家大概也都聽聞了我家中的事情,想要悔婚,不知搬去了哪裡。丫鬟走失,柔煙在萬般為難的困境裡,只有你救了我,還好心的留我住在這裡。卻沒想到,這次柔煙竟犯了如此大錯,讓你為難了。”
江傲勉強一笑,這個女人喝醉了,竟然連她最在意的禮法都不顧了,當下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一時掙脫不開。
柔煙笑著將自己滾燙的臉頰貼在江傲的手背上道:“柔煙現下什麼也不顧了,只想侍候江公子一輩子,哪怕做牛做馬,我都願意——”
江傲聽她越說越不成話,連忙制止道:“你別再說了,你喝醉了,回房去睡吧。”
柔煙嬌笑著搖搖頭道:“柔煙沒醉,心下清楚的很,卻只有藉著酒才能將這一番話說出來。我在這裡住了這麼些日子,也知道江公子心裡有著另一個人,只是柔煙並不想要什麼地位名份,只求你讓我跟著你好麼?”說著,水盈盈的眼睛深情地望著江傲,希望他能夠答允。柔煙原本住在蘅蕪苑的時候,因為江傲對她的迴護和關懷,心下以為江傲對自己有情,是以甜蜜的很,也矜持的很,不希望讓江傲對自己有不好的印象。可是再見到前幾日江傲因為安心的受傷茶飯不思,便知道自己會錯了意,原來江傲喜歡的一直都不是自己,一直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這回又見因為寶甲的事情,讓江傲對自己懷疑不信起來,心裡很是傷心失望,但卻發現自己已對江傲用情太深,不希望離開他,因此才會藉著酒說出這樣的一番話。哪怕是作妾也好,只要能與這個男人待在一起。
江傲還未開口,就聽得窗外有一人憤憤道:“好啊!怪不得柔煙瞧都不瞧我一眼,原來是看中了你這小子!”明顯是司空玄的聲音。
又有另一個聲音道:“你有什麼好?我只奇怪柔煙怎麼連我這般風流倜儻的人都瞧不上眼!江傲你這小子到底有什麼好?”此人是方鄂了。
原來這兩人先前瞧見柔煙半夜三更的端著酒菜進了江傲房中,好奇之下便跟過來瞧個究竟,卻沒想到聽到了柔煙表白的這一番話,當下也顧不得偷聽無恥顧忌,忍不住要插言了。
江傲一聽是這兩人,頓時頭痛不已。這兩個大嘴巴,什麼事情到了他們嘴裡都要再渲染上三分,要是傳到安心的耳朵裡——那麼剛剛結束的冷戰,又不知要持續多久了。他連忙掙脫了柔煙的手,開啟房門道:“原來兩位還沒睡,一起進來喝一杯吧!”
柔煙雖然醉了,卻並不是完全失去了神志,方才一時情急,借酒蓋著臉吐露了心裡的言語,卻怎會料到還有人偷聽壁腳,早已羞得滿臉通紅。現下她見江傲走去開門,一想到要面對那兩個無時無刻不取笑別人的傢伙,就惶急無措起來,只好繼續倒著酒,一杯杯喝下去,希望自己能夠醉的什麼都不知道。
司空極見江傲來開門,大搖其頭道:“我不進去。”
方鄂也附和道:“我也不進去。”
江傲苦笑道:“原來你們倒只喜歡偷聽壁腳!”
“正是!”司空極一點愧疚的模樣都沒有道:“偷聽能夠聽到許多有趣的事情,比如方才!可你現下卻又請我們進去,那就肯定沒有什麼新鮮的可聽了,多半隻能看到你們兩個在那裡眉來眼去,又有什麼趣味?”
“是啊!你也知道我們兩個正在追求柔煙,現下又請我們進去看你們兩個眉目傳情,你不知道這會傷害我們脆弱的心靈麼?你怎麼就這麼狠心?難怪就連安心都快被你氣死了!”方鄂搖頭晃腦道。
江傲一向自許聰明,卻被這兩個傢伙的強詞奪理說的目瞪口呆。與他們講理,就是自己給自己找沒趣,對待他們只能像安心那樣以“暴力”來解決,否則他們可以聒噪到壓根不給你說話的機會。
司空極與方鄂兩人都也不是傻子,早就看出了安心對江傲情有所衷,是以當下才在這裡打抱不平。甚至連他們去追求柔煙的舉動,也有一半是想為安心除去一個情敵,更何況柔煙甚美,娶來當老婆也不會被方玄的慕容雪比下去,於自己的面子大有裨益。只是安心對感情一向抱著順其自然的想法,不勉強,也不主動,至於平日看不慣江傲與柔煙在一起,那也只是一些小小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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