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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著沒事練練吧,瞧你這一身半吊子的武功,真是差勁的很!”李止一說著嘆口氣道:“那幾張人皮面具是我從前用的,現下用不著了,留給你吧!只是這‘萼紅膠’你可得小心收著,要是落在會使的人手中那可就禍害大了,當年我連蘇子揚這小子都沒捨得給。”
“哦!”安心漫不經心應了一聲將東西小心收起笑嘻嘻道:“師祖,你要我給你磕三個響頭呢還是請你喝酒?”老頭嗜酒如命她早都瞧出來了,就這一會功夫,他已經咂吧了無數次嘴了,只是苦於沒酒可喝已經渾身不自在起來。
李止一聽安心如此一說,大喜著一把挽住她的手道:“喝酒!自然是喝酒!誰要你磕頭做什麼!”
這可是餘杭郡內最有名的酒樓,長慶樓。
此時一桌上坐著五人,正是安心等人。桌面上擺滿了冷熱菜餚還有幾壺上好的陳酒佳釀。
李止一身旁更是擺著數個酒罈子,以他那“左擁右抱”的得意神情瞧來,彷彿他抱的不是酒罈子而是美嬌娘一般。
安心瞧了瞧桌上的酒菜卻嘆口氣,杭州好幾樣有名的菜兒現下都嘗不到啦,自己倒是很懷念那種滋味的。她悶頭想了又想,在心下做出了一個絕對會讓慕容修他們吃驚的決定,正要開口,就聽到——
“哎呀真巧!又遇見你們了!”
安心好無奈,這三個傢伙每次的出場臺詞總是這麼一句,都不動動腦子換個新鮮點的,害她現在都對這幾個字極度過敏,一聽到就要渾身打顫。慕容修和念蓉也面上變色,唯獨慕容雪一張俏臉更是飛起紅雲。這一桌子只怕只有李止一一個面不改色在那裡悶頭享受他的美酒。
“讓讓!讓讓!借個地坐坐!”方鄂大大咧咧走過來將李止一往旁邊擠了擠,因為李止一左首坐的正是慕容雪。
司空極也毫不客氣地將坐在慕容雪左首的慕容修擠開,硬是在中間插了個座位。
倒是方玄,只是撿個空大點的地方隨便坐下。他一臉冷酷,心內卻不禁暗暗好笑,這兩個傻瓜,每次只知道靠近美人以圖一聞香澤卻不知道坐得遠才瞧的清的道理。自己坐在這倒還能不時瞧見慕容雪目光流轉顧盼而那兩個傢伙除了瞧見美人的半張臉就什麼也瞧不見了。
只要不妨礙自己喝酒,李止一才不管這些年青後生對自己有禮無禮,他只是跟守財奴似的將方鄂腳下的酒罈子全挪到自己身旁來。
安心已經是忍無可忍了,這麼多天下來,她強迫自己一定要冷靜再冷靜,可是一遇到他們,定力就有崩潰的跡象。現下有了靠山,她很神氣地道:“師祖,這三個小子讓人瞧著很不順眼,你將他們趕走吧!”
李止一擺了擺手道:“有什麼事改天再說,老夫現下沒空。”說著,又眯著眼喝了一口酒。
安心轉了轉眼珠子笑道:“那這樣吧,你幫我趕走他們,我每天送你一罈子好酒。”
李止一搖搖頭,伸出三個手指頭道:“三壇!”
“成交!”
李止一頓時來了精神,雙目一張,精芒四射,望著“風塵三俠”道:“小子們都聽到了?現下老夫的乖徒孫要趕你們走,你們是自己走出去呢還是讓老夫送你們出去?”
方鄂等人雖說行走江湖只是這半年中的事情,但仗著武藝高強一路上還真沒遇到過敵手,現下聽李止一這麼一說,方玄當先站起來施了個禮冷冷道:“那就請老爺子指教指教!”
“好說好說。”李止一又喝了口酒。
方玄知道他輩份高自然不會先向自己出手,是以抽出腰間長劍,劍尖晃了晃挽出一朵劍花就向著李止一刺去。其實他行走江湖的這些日子和人動手還沒用過幾次兵刃,但李止一看起來的確是不好對付的模樣,又聽安心叫他師祖,雖然安心的武功太爛他瞧不上眼,可一個人活了這麼大年紀又當了人家師祖,總會有兩把刷子吧。為了慎重起見方玄用上了兵刃。
“嗯,你這小子還不錯!小輩裡頭算是撥尖的了。”李止一隻顧著喝酒,放下酒盅的時候不經意將酒盅在身側一擺,正是方玄劍刺之處。
方玄心想自己這可是把寶劍,用這小瓷杯子怎麼可能擋的住,是以也不變招,就由著劍尖刺上杯身。“叮”的一聲,瓷杯完好無損,方玄卻被相撞之力震的虎口隱隱作痛。
李止一微微一笑道:“小子,老夫勸你們還是自己走出去罷!”
方玄不答,面上神色凝重,他劍法一變,突然迅捷起來。眾人只見他舞起一團銀芒,壓根也沒看清他的招式就又聽到“叮”的一聲。這回虎口更疼,稍稍已有些開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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