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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他口袋裡的手機響起,他瞥了眼來電顯示,原來是安然打來的,一旁的霍昕不由看向他的手機螢幕,胸口的妒火蹭蹭直冒。
簡晴記不清自己是如何回到家了,呆呆坐在沙發上盯著手機,好久好久。
理智和感覺的交鋒是最近不斷在她身上上演的情緒。
她感覺自己整個人被那一片說不出口的痛楚捆綁得快要窒息了。
有些人我們遇不到叫錯過,但有些人即便遇到了最終也只是一場過錯。
她和陸南城會是一場過錯嗎?
簡晴躺在沙發上腦海裡不禁再次浮起霍昕給她看的那張‘已孕’單,頓覺心口好似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一片痠疼。
“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後,曾一起走卻走失那路口。。。”這時她包包裡的手機打斷了她的惆悵。
然當她看到來電人的名字時,瞳孔不由一縮。
夜晚
被霓虹燈點燃的m市就像一片上了色的都市叢林,繽紛絢麗,美麗迷人,撩人靡麗。
名都餐廳
簡晴和徐漠坐在右邊半開放包廂裡,柔和的橘光讓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美好,也叫人陶醉。
“有一天,烏龜,蛇,獅子還有蜈蚣坐在一起打麻將,打到一半的時候蛇說:香菸沒了,你們誰出去買一包煙回來?
烏龜說:我爬得太慢了
獅子說:我雖然跑得快但是現在腿麻了,站不起來
只有蜈蚣沒有說話,這時蛇說:那就讓蜈蚣去吧,它腿多速度快
誰知蜈蚣出去了半個鐘頭也沒回來,蛇不耐煩的準備站在門口等蜈蚣,誰知門一開啟就見蜈蚣坐在門口
蛇生氣的說:蜈蚣,煙買回來了嗎?
蜈蚣回答:沒有,你沒看我鞋子還沒穿好嗎?”
說完,徐漠自個哈哈大笑了起來。
“還有一個,一老頭臨終前喊了他生前最好的朋友見最後一面,朋友到了醫院之後站在病床邊:你有遺言要跟我說?
只見老頭臉色越來越紅,朋友就問:你怎麼了?
?
老頭仍是沒吭聲,手顫抖的拿起矮櫃上的紙筆寫下一句話,便斷了氣
這時老頭的老伴拎著水果進來,朋友將老頭寫得那張紙遞給她
當老伴看到老頭寫得話時,上去給了朋友一巴掌
朋友一頭霧水的問:你打我幹什麼?
老伴氣結的將紙條給朋友,原來老頭寫得那句話是:你踩到我的氧氣管了!”
徐漠邊說邊做了一副很搞笑的表情,簡晴被他滑稽的模樣逗笑了。
其實他說的這兩個笑話她很早之前就在網上看到過,可她還是笑了,除了不想辜負他一番好意外,也可能是因為身上血液裡的酒精作祟,加上這裡氣氛實在舒適的關係。
總之這頓飯吃下來她的心情確實好多了。
“穎昕看你上次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你是不是有什麼要跟我說?”徐漠收起臉上的笑,正色的問道。
“啊?”簡晴沒想到他還記得,有些訝異的望著他。
而後就見他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了幾張照片,推到她的面前。
當簡晴看到那些照片時,白皙的臉登時浮起一抹緋紅既震驚又窘迫。
那幾張照片上,女人親密的挽著男人,笑顏如花的走進印著凱悅酒店停車場字樣的停車場裡;
男人笑著伸手揉著女人的頭髮,一張張照片上的男女舉止甚是親密…
沒錯照片裡的男人是陸南城,而女人則是她!
簡晴如被發現的小偷般心虛的看著面前這些照片,一時啞然。
“這就是你一直不肯跟我去領結婚證的原因嗎?”徐漠的面色雖然依舊平靜,但語氣裡卻是不悅。
“對不起,徐漠。”簡晴抬起頭對上他的雙眸,歉意的道。
“不要跟我說對不起,你知道我最不想聽到的就是對不起這三個字,穎昕你跟他在一起是不會有幸福的,他有未婚妻,你何苦這樣糟踐自己呢?”
“我知道我跟他是不會有結果的,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簡晴淚光漣漪的哽咽道。
其實她又何嘗不想跟陸南城斷得一乾二淨?
可愛情這種事不是說斷就能立刻斷掉得,不是嗎?
所以她需要時間把陸南城從心底一點點移除。
看到她矛盾痛苦的模樣徐漠的心軟了下來伸手握住了她的左手,“穎昕,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