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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抱在懷裡,山魅身體不穩的後退了幾步,彷彿受到了什麼重擊,她笑著,笑著,便落下淚來,神色有些癲狂的哭喊著。
她曾經,是靈族的王,作為一個上位者,她有必要使自己殘忍,冷漠,心機深沉,這是在她的成長過程中用很大代價換來的真理,在得到這些的同時,她也在失去原本的純真,不復當初的模樣,於是便有了現在這個樣子。說她不對麼?哪個上位者敢這麼說,只能遺憾她在此刻有些失態罷了,感嘆的是她並不能做到一個成功的上位者該有的一面,畢竟此刻,她失態了,但別忘記,她早已不是靈族的王,現在的她,只是一個被抹去記憶又囚禁了數萬年的可憐女子。
所以,孤獨生活了萬年的她,哪怕在變態,看到兔小妖仍然倔強的把天明擁在了懷裡,終於是忍不住的哭了起來。其實上蒼賦予每個人初生的條件都是一樣的,作為嬰兒時候的眾人,都有著一樣的純潔和童真,只是因為後來。經歷的不同,而被迫做出了相應的改變以適應自己所生活的環境。不管這種改變是不是自己所願意,我們都無法去反抗,只能接受,因為我們還活著,還想更好的活著。
童真,純潔,只能留在小時候,長大了的我們,要麼冷漠,要麼懦弱。在時光中千瘡百孔。
就在這時,一股恐怖的波動如同海浪般洶湧而來,浩浩蕩蕩的席捲天地,令山魅駭然失色。
“奉大帝法旨,斬靈王山魅!”
這聲音透出凌厲,如同一柄能夠斬破一切虛無的神兵,散發出驚天的劍意。
第七十五章 南離
一個灰衣男子,負劍踏空而來,其身散發出駭人的波動,彷彿能夠撕裂一切,令人感受到他的氣息便神魂發痛,像是被針扎一般。閃爍之間,他不過才踏出兩步,便已自天際出現在山魅頭頂,凌空俯視著她,眼神如刀,冰冷鋒利。
山魅驚疑不定的看著這青年,他的年紀不大,線條剛毅的臉上甚至還帶著一絲稚嫩,但誰也不敢小看他,因為他身上有一股曠世絕倫的孤獨蕭索,好似一把絕世獨立的神兵,全身化劍。
在山魅的感知中,這青年的道行並沒有自己高,境界也沒有達到聖的地步,可是在他身上,山魅卻感知到了一股濃烈的危機,事關生死,她不得不凝重起來,暫時拋卻了繼續折磨天明二人。
“哪裡來的小屁孩!”山魅故作輕鬆,語氣帶著調戲之意,內心卻早已警戒萬分,身為強者,她對危機有一種可怕的直覺。這種直覺,幾乎融入了每一個強者的本能之中。
“人族劍客,南離!”青年語氣冰冷,擲地有聲,不帶絲毫感情的反手拔劍。負於他背後的長劍在出鞘之時頓時錚鳴作響,好似有一頭可怖的兇獸正在覺醒。一股鋒利之極的劍意,頓時自他身上散發席捲天地。九霄剎那失色,空間不安的顫鳴,好似正有無數柄利劍呼嘯間縱橫交錯,將其斬的七零八落。
那凌厲的劍意隔空而來,刺的山魅肌體發痛,好像要將她萬劍穿心般,令她神色肅穆的抬手反抗。“人族?!”山魅咬牙切齒,眼神怨毒的看了天明一眼,在那個團結一致的種族中,不能輕易得罪任何人呢,看樣子,這青年正是因為天明遇到的危機才迫不及待的現身。否則他為何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這個時候前來?
“你是用劍的?”山魅看到南離終於拔出那把長劍,頓時天地陰暗下來,漆黑如墨,只有那柄長劍之上散發出的劍意在這黑夜中如同創世之光,刺破九霄,劃破黑夜,不可阻擋。想起人族的傳說,山魅臉色頓時有些難看。
在人族,只有寥寥幾個人有資格拿劍。
南離並未回答山魅的明知故問,他沉默著站在半空,單手摯劍,那劍幻化出通天的劍影,無限伸長放大,直直的刺入九天雲霄之中,好似有萬丈之長。這些,只是他的劍意,那柄劍,仍然只有三尺之長,但在他手中卻有著驚天動地的威力。
“殺!”南離語氣冰冷,殺機四溢,單手摯劍劈下,一股恐怖的勁意凝而不散,夾雜著沖天的殺機隨劍劈下,空氣頓時一聲爆響,發出尖銳的刺鳴,無聲瓦解。這一劍,萬丈之長!
山魅臉色發白,在這一劍之下竟升起一種被刺穿之感,那堅韌凌厲的劍意,已經強大到影響到她的心神,令她要像螻蟻面對天神一般跪伏下來,接受懲裁,無力反抗。
心神剎那的動搖,已讓山魅失了先機,待她反應過來時,那劍已經透過空間的阻礙瞬息到達她的頭頂,刀鋒般的勁氣將她頭頂花環上的幾片花瓣撕裂,讓她已來不及反抗!
危機關頭,在動用任何神通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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