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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得是哪家的大少爺,長得倒標緻。”
那粗胳膊拍了拍他肩膀,笑道:“原來是個小官人。我叫李時超,大夥兒都是些打漁的,剛才看你到處望,也不曉得你在找什麼。要我們幫忙麼?”
他似乎是這些漁民裡一個領頭兒的,他一開腔,其他人也紛紛叫起來:“就是就是,咱們這裡啥都不興,就是個好客,有啥難處你只管說!”這些人一邊說,一邊伸手來拉林飄遙,特別是那些村婦,抓得尤其兇。有的似乎是想看看這京城裡來的人,穿的衣服是啥布料,有的似乎是為了掐掐京城裡的小官人,看看那皮肉是不是要比咱們這些村裡的滑嫩點。只聽那些村姑們七嘴八舌的:“啊!遮莫就是京城的布料?也不怎麼出奇嘛,和我們的差不多!”另外有人說:“三嬸子,你曉得個啥?莫看摸起來差不多,穿起來感覺可就大不一樣了。”
林飄遙打死都沒想到一句‘京城來的’會惹出這麼多麻煩,忙不跌聳的閃逼著那些魔爪,說道:“我本來是和另外一個朋友準備上蜀山去的,可惜前幾天路過前面的樹林時遇到了條大蟒蛇,我朋友被那蛇一嚇,便爬到了樹上去。現在蛇走了,她卻因為當時爬得太高,不敢下來了。”
這本就是他自己胡編亂造的,那些村民聽得迷迷糊糊。李時超奇道:“你那朋友既然爬得上去,又怎麼會下不來?”
林飄遙說道:“你是不知道我那朋友爬得有多高。想來是當時被大蟒蛇嚇暈了頭,激發了她那個莫名其妙的潛能才爬上去的。現在蟒蛇走了,她的緊張心理也過了,再要想爬下樹來就是難上加難的事。”
李時超點頭道:“這樣說起來倒也有可能。人一緊張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都可能發生。他是被困在哪裡的?咱們這就抬梯子去救人。”
林飄遙急忙擺手道:“這梯子就免了,我那朋友爬了起碼十好幾丈高,梯子根本就夠不到。”
那些村民們吃了一驚,均是心想:也不曉得他那個朋友是不是隻猴子變的,十幾丈高的樹也上得去?有的喊道:“十幾丈?怕是小哥你說錯了,是十幾尺吧?”
林飄遙一眼瞪過去道:“這種小學堂裡的算術問題老子還會弄錯?好歹我在京城裡也是個大有學問的人那!”那些村民立刻投來崇拜的目光。
李時超撓撓頭道:“十幾丈高?那梯子倒確實是沒用。”他想了想,問道:“那樹是不是特別好爬?要不我們找兩個膽大的、會爬樹的爬上去救他?”
林飄遙心想:他那個高度,只怕你們這些人都是爬不上去的。但好歹別人一番好意,再說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的,先進了林子,大家在一堆的話,那總會想出辦法的。活人還會被尿給逼死了不成?便答應道:“那便太感謝李大哥了。”
李時超點點頭,轉身招呼了幾個身強體壯的漢子跟著林飄遙就趕去樹林。
正要起身,人群裡有喊聲道:“老李,這小孩兒會不會就是那個張老爺子說的人啊?”
李時超像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頭問道:“哦,對了,還沒請教小官人貴姓。”
林飄遙聽到張老爺子三個字,立馬便想到了張震州:糟糕,這些人該不會是和那老頭兒一夥的吧?他心念急轉:淫女那小妮子現在應該不會想殺我了,但是這個老頭子卻恨老子入骨,若是被他抓到,又不聽我解釋,那豈有活命之理?想到這裡,他哪裡敢直認名諱?亂想了個名字道:“哦,免貴,姓周,周尺章。”他心頭想著‘吃張’便信口說了這個名字。李時超一陣失望,說道:“前兩天有群城裡的老爺來找人,說是他家的小姐和一個姓林的少年出外遊玩到這一帶,要咱們幫忙留心看著呢。”
林飄遙讚歎道:“李大哥可真是個熱心人。”心想:這張老頭子肯定是怕被別人知道自己孫女的醜事,便把老子說成了個好人,哈哈,這倒免了些麻煩。但一會救了那小妮子,她肯定會承認身份的,到時候被這些人架著去張家當上門女婿,卻是大大的不妙了。至於會如何個不妙法,他心頭也沒譜,說不定是新婚之夜慘死洞房,也說不定是拜天地之時,磕頭磕死堂中,心中打定主意,準備隨時開溜。
幾人一路說些閒話,既然陣法已破,沒一會功夫就趕到了樹林裡。眼見兩旁枝深樹密,綠蔭如蓋,四下裡更是寂靜無聲,幾人均是大驚,說道在這裡住了多年,還從沒發現過這麼大一片森林,以前砍柴,那可都是要走很遠的地方去,現在倒好了。林飄遙嘿嘿暗笑,找那棵大樹抬頭看去,只見飛飛抱緊在樹梢上,似乎已經餓暈了過去。
那幾個號稱能攀善爬的漢子一看飛飛所在的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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