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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無比失落。林無崖暗暗捏了捏她的手,說道:“大哥不用再多說了,這等侮辱我妻子名聲的事情,我林無崖是萬萬做不出來的,便教我身敗名裂也好,便教我無法成仙也好,縱是死,我與她也要死在一塊兒。”那韋大千冷冷笑道:“只怕真是要死一塊兒了。”說完這句,見鮮與超和林無崖齊齊看著他,心中沒來由的一陣緊張,竟不敢將眼睛平視過去,低著頭逼開。心中暗罵:好兩雙禽獸豬狗的眼睛,看得老子心頭髮慌!
鮮與超轉過頭,臉色立刻有急切起來,喊道:“二弟,也不知你是中了什麼迷幻之術,你的修為不比我差多少,又與她日夜相處,竟不能看出這女子是一條蛇精麼?別說人妖不得相融,縱是尋常地仙與妖相親近了,那也是要相互滅亡的。妖就是妖,身上所帶的魔煞之氣太重,和人的生機之氣,以及仙家的仙氣絕計交融不到一起!眼看著你便是快要修為大成的劍聖級人了,卻遭來這麼一場孽緣,你是何苦啊!”
此時雪花突然飄飛起來,鵝毛般大塊兒的雪片灑灑落到懸崖頂上,鋪了滿地。眾人皆把眼睛望想林無崖,只見他一手攬著嬌妻,絲毫不為鮮與超的言語所動。
鮮與超等了一會,不見林無崖回答,心中不耐,開口道:“二弟,你可是不相信老哥說的話了?”
林無崖說道:“自然是信的。”他左手穿過寶兒下挾摟住,伸出的半截手逗了逗小飄遙,突然對鮮與超道:“老哥既說人妖不能相合,那我與寶兒又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兒子的?”搖了搖頭,言道:“可見寶兒並不是你們說的蛇精。”
鮮與超冷笑道:“也不知是那妖女使了個什麼障眼法,竟將你迷到這等田地!她吸去了你與老哥我在蜀山修行十數年的大好仙氣,自是已將自己身體法力改進不少,生下個人類娃娃倒也不稀奇。何況這娃娃的老爹本就是個地地道道的人類呢?”
林無崖嘆了一聲,再不去接他話,只是搖頭不語,心想:鮮老哥,你道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麼?
鮮與超在一旁乾著急,突想起一事,吼聲道:“我看你是明知道她的身份,卻還要與她來往!這女子若不是身帶妖氣的魔物,那又怎麼上不了你的飛劍?若是能上你的飛劍,憑你的馭劍飛行之術,還會受這些小輩攔截嗎?!”
林無崖輕輕一笑,扭過頭去和寶兒四目相望,兩人眼中均是漏出絲絲濃情。寶兒心想:他怎麼會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既是真心待他,那又怎會隱瞞?唉,這些事情,鮮與超大哥自然是不會明白的。她一心向著丈夫,雖是鮮與超幾次三番要害她,不過既是丈夫的大哥,她便也一般兒的叫了。
鮮與超一急,本想強硬來破了妖女的變身法門,卻又怕林無崖出手阻擋,鬧至與自己動手的田地。一時間懸崖上三撥人,一撥呆立原地、一撥相擁無言,另一個卻是不住口舌亂飛,顯得煞是有趣。
正相持間,突覺得遠處白光微閃。眾人抬頭看去,只見是一長鬢仙翁架著一柄飛劍凌空虛渡,直朝此間奔來,身後似乎還跟著一人。眨眼功夫那老翁已到了峰頂。林無崖眼力奇佳,此時看得仔細,心神一顫,拉著寶兒一起跪在地上喊道:“師傅!”
那老翁到得峰頂,冷冷一哼,喝道:“師傅?我可不敢當啊!想你林大俠仗著手中一柄長劍連殺我門內數名弟子,我這做掌門的居然都攔你不住,又敢當得起師傅二字?”
林無崖一時無言,那日寶兒臨產,正在產房中時,劍派中的師姐妹們卻突然大叫見鬼,提劍便要和寶兒拼命。林無崖情急之下衝進產房,仗劍護著寶兒逃出,也不知到底是不是自己刺死了門中弟子。當時一心只顧著寶兒身上的傷勢和腹中孩子,除了腳下生風,飛快逃跑外,到底和哪些師兄弟們過過招,他也是記不清楚的了。此時聽師傅提起,心想:那日出手沒甚輕重,莫要真殺了自己兄弟,可真是造孽了。眼睛餘光一掃,朝師傅看去,只見玄劍雙鬢斑白,不由想起師傅往日教導自己的點點滴滴來,心中一酸,暗暗道:“待會兒若是師傅要殺我,絕計不還手便是。只是盼師傅饒了寶兒……唉,那也是不可能了。可憐小飄遙,也不知託付給鮮大哥行不行。
鮮與超突然道:“玄劍道人,那你準備怎麼處置我二弟?莫不成你這個做師傅的,也要學那般外人一樣親手殺了他麼?”
玄劍道人一怔,轉頭一看,言道:“原來是鮮大俠在此,你武藝雖高,但也終高不過一個理字!想必就算是你師傅劍聖到了此地,也斷無維護這畜生的道理!此情此景,你最好莫怪閒事!免得大好前程全敗與此!”
鮮與超眼睛一瞪,說道:“老子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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