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皿和鐵網?”
裴湘道:“燒炭的一般就是香爐和銅盆,至於鐵網禦膳局有,是給砂鍋隔熱用的那種。”
“這樣啊……香爐肯定不行,銅盆開口大火勢不好控制也不行。”公西意連連搖頭,“是用來烤肉吃的,還有沒有別的?”
相處了一段時間,裴湘已經習慣了公西意不時冒出來的奇怪想法:“姑娘去找找停碳用的幹鐵爐,興許可以。”
公西意終於湊齊了燒烤的爐具,幹鐵爐本是用來在冬天分層儲存好燃燒的煤炭,不斷給各宮供應熱的炭火的。方方長長的很適合燒烤,簡直就是多層高階燒烤機!唯一有個缺點就是長了,有五米。
正清宮內,皇帝梁辰站在窗戶邊不知在想什麼。梁簡和大將軍忽哲宇坐在桌前對弈,梁辰耳邊不斷傳來撥弄棋的清脆聲響,心裡更加煩悶。
“朕叫你們來可不是為了下棋,哲宇你說朕應該怎麼辦?”梁辰還是第一次被逼的進退兩難。
“皇上要聽實話?”忽哲宇落下一狠壓梁簡一招。
“實話忽大哥不說也罷,說了皇兄也聽不進去。”梁簡連連棄棋潰退,卻依然不急不緩、不驕不躁。
“為了江山社稷,皇上理應廣納後宮,開枝散葉。”忽哲宇再落一。
“朕要聽實話!”梁辰早已煩透了拐彎抹角的說辭,自登基後身邊的人甚至鬱冰,說起話來都是七分心思分餘地,真是孤家寡人!
“皇兄又何苦為難忽大哥,朝臣以皇嗣為由逼皇兄納妃明面上針對的是姜家,實際上卻是林家。後宮本是各家勢力角逐的戰場,皇兄偏偏不讓它發揮這個作用。皇嫂在後宮一枝獨秀,姜國舅又在朝堂上一家獨大。這麼多年皇嫂沒有皇傍身,結果可想而知。”梁簡悠然地開始收網,忽哲宇意味不明地看著他。
梁辰示意梁簡繼續說,梁簡笑道:“煽動朝臣逼著皇兄納妃的不是別人就是姜家自己,皇兄只是不願相信罷了。無非就是皇嫂遲遲沒生下皇,皇兄又不肯納妃。林家鑽了空虎視眈眈地想透過政治聯姻把我推上之位,這才把姜家惹急了。”
忽哲宇手一僵,棋盤上不知是從梁簡說哪句話開始情況逆轉。
梁簡繼續道:“皇兄納妃姜家就可以棄了皇嫂再送其他妃進來,但若我做了,姜家可就什麼都沒有了。這種取捨姜國舅還是懂的。”
“梁簡!你這麼說就不怕朕要了你的命!”梁辰的心一陣抽痛,他不怕內憂外患的危難,他只怕宮裡那位為了孃家也站在背後算計他。“皇兄能要了臣弟的命,那皇兄就是個好君主。”梁簡落下最後一,忽哲宇滿盤皆輸卻心服口服,“王爺,別逼皇上了。”
“皇兄,有時候想做一個以國為重的明君就不得不放棄做一個好夫君、好哥哥、好兒甚至好父親的機會。”梁簡還是說了,逼皇兄其實也是在逼自己。
“啟稟皇上,皇后娘娘肯用晚膳了。”洪泉一直守在皇后寢宮門口這才趕緊來報信兒。
梁辰臉上露出笑意:“朕過去陪她一起。”
“皇……皇上,是長公主那邊來人請的,說是在明光殿東院公西姑娘那擺了什麼燒烤。”洪泉趕緊解釋。
“燒烤?聽著新鮮,梁簡、忽哲宇跟朕去看看。洪泉不準通報。”梁辰已經好幾天沒跟姜鬱冰說一句話了,眼前是個機會。
公西意指揮著把炭火燒了起來,鐵網都用開水消了毒烤乾刷上油,各種調料汁水盛在一個個小碗裡。又吩咐人把桌、圓凳搬到了院裡。
姜鬱冰到的時候,止心、忽哲黛正圍著公西意習怎麼烤怎麼刷調料。“你們這兒真熱鬧。”跟止心、西意在一起的時候,她這個皇后才會覺得不那麼累。
“給皇后……”個人連忙起身。
“沒有外人禮就免了,你們該怎麼玩還怎麼玩不要因著本宮拘束了。”姜鬱冰看見一串串的胡蘿蔔花配上青椒很是漂亮,不禁拿起一串。“皇嫂,你來跟我們一塊烤嘛。到時候我們比比誰烤的最好吃!”止心拉著姜鬱冰的袖撒嬌道。
姜鬱冰有些心動,但又覺得自己是皇后應該注重儀表。公西意撥了一個玉米,說笑道:“我看古書上講,有位賢明的君主每到春天就會透過親耕體會姓疾苦;他的皇后便在宮裡養蠶抽絲織布,母儀天下。皇后娘娘不妨來體會下自己動手的樂趣。”
姜鬱冰從小飽讀詩書,精通琴棋。但從未做過廚房裡這些事,被公西意這麼一說,更想動手試試。
“皇嫂,我來教你!先刷油等變得軟軟的時候翻過來……”止心唯恐大家不知道自己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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