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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越玉龍的娘啊。姬回雲看到公西意愣愣的表情,冷笑著補了一句:“他說的還不完整呢,那死去的大師兄陸盛海還是越玉龍的親爹呢,陸盛海拋棄妻終有報應!”楊非盈聽完姬回雲的話,臉色有些蒼白,交叉相握的雙手忍不住顫抖。
公西意看著一臉無情的姬回雲,排斥地說:“別人的家事我們外人別亂評價。”
姬回雲挑釁的看著楊非盈:“家事?誰家的家事?哦~楊前輩,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曾經救你一命的姬夫人,你就是這麼報答她的救命之恩的?還真是可笑!”
終於,楊非盈崩潰了。她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從裡面緊鎖房門。
公西意更加著急了,她不瞭解當年的恩怨情仇。但是如今孃的病耽誤不起,她走到房門前,在雪地裡跪了下了。
漫天飛雪打在公西意的身上,她的眼淚順著臉龐滑落在地:“楊前輩,我不知道我說什麼,做什麼您才會答應我。我也不知道從前發生過什麼,我只是想讓我娘好好地,好好地活下去,我娘今年還不到四十歲,她是為了生我……”
公西意不管不顧的跪在雪地訴說懇求,兩條腿失去知覺,嗓也啞了,髮梢上的雪花結成了冰晶。任越玉龍怎麼勸,姬回雲怎麼說她都不起來。夜色越來越暗,鵝毛大雪飄飄搖搖……越玉龍也著急起來,但他說什麼楊非盈都不再回應。姬回雲對著草屋更加口不擇言。
夜色如墨,一道如白雪般的身影從空中落下,未驚起一片雪花。來人走到房門前,單膝跪下解開自己身上的白絨狐裘披風細心地把公西意裹了起來,輕輕地打橫抱起。
不知為什麼,公西意看見眼前這個人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諾諾的哭腔:“梁簡……”
梁簡俯身用臉碰了碰公西意已經冰涼的小臉,然後徑直走向草屋一腳踹開了房門。
楊非盈起身來擋,但看到進來的是誰後,又默默的後退了一步,“王爺。”
梁簡也不搭理她,徑直走到暖榻旁邊放下公西意,轉身對著跟進來的姬回雲說:“回雲,去弄些熱水來。”姬回雲本來就黑的臉更黑了,這又不是他家,他去哪弄?不過主發話了還是幹活吧……
公西意在外面凍僵了倒不覺得多冷,進屋裡稍稍感到一點暖意反而更冷了。越玉龍依舊呆在外面不願意進來,公西意拽了拽梁簡的袖,眼睛向外面雪地裡的身影示意。
梁簡看著公西意可憐巴巴的眼神,心裡卻沒由來的升起一股怒氣,於是擺出一副假裝自己不懂的樣。
“楊姑姑……”梁簡從懷中拿出一段殘缺的玉如意,遞給楊非盈,“本王來了兩次,都想請姑姑給個人情。不過現在看來,姑姑是非要算清楚了。”
楊非盈看見斷掉的一半如意,不可置信地看著梁簡。19年了,19年前的東西怎麼現在還有,況且還是被摔得四分五裂的殘破之物。
19年前楊非盈才13歲,那時雄霸一方的梁家還未建大業,自己還是梁王府側王妃身邊的一個小丫鬟。有一次,自己因為過於好奇偷偷動了地方進獻梁王用來祭祀王妃的玉如意,卻失手摔斷了。私自毀壞祭可是大不敬的死罪,她當時就想一頭撞死算了。
但側王妃護了她,撒謊說是她失手弄壞了祭。自己終於鬆了口氣,一向疼愛側王妃的梁王(先帝)是不會計較的。但是事實是:梁王大怒,打了側王妃一耳光。誰都沒想到,那時候側王妃已經懷孕快兩個月了。一巴掌,沒站穩的側王妃孩沒了。
後來側王妃也沒有怪罪她的意思,只是經常憂容滿面。她卻將這件事銘記於心。大梁建國,側王妃產下皇卻只被封為貴妃的那一刻,她才明白先帝心裡真心愛的只有早早逝去的那位王妃,當今天的親生母親,先帝的正妻。
恍惚地接過玉如意,她明白了……小王爺這是要自己還這救命之恩,這個女孩果然這麼重要麼?玉龍為她奔波,盛海的另一個兒也為她奔波。
“王爺,我自當盡力。”楊非盈說完轉身進了裡屋掩上了門,不一會里屋的油燈也滅了。
公西意心裡五味陳雜,事情好像解決了,不是幻覺呢……她緩緩地站了起來,腿部一陣酥麻,又跌坐在暖榻上。梁簡由著她自己折騰,走到屋外把越玉龍叫了進來,四處沒看到姬回雲,只好去找。(姬小黑不幸的在找水途中把自己弄丟了……嘎嘎)
“越玉龍,你娘答應了!”公西意激動地彙報好訊息。越玉龍憤憤地說:“她不是我娘!遲早有一天我的醫術會超過她,她不救人我偏要救!神醫?十年後看看誰是神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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