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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在下,荊前輩一向可好。”王風一拱手,臉上仍是笑嘻嘻地表情。
荊怒鶴心胸狹隘,向來是睚眥必報,當時王風重傷歐陽旌,又成功擺脫自己的追殺。讓荊怒鶴恨意難消,現在看見王風,不由起了殺人之意。荊怒鶴怪笑道:“小子,老夫遍尋你不著,不想在今日,你竟然主動前來受死,想娶媳婦,到陰曹地府吧。”
王風怕交手失去主動,道一句還望前輩手下留情,擎刀搶先進攻。
荊怒鶴剛才與南宮敬一戰,念及他是世家之子,手下留有餘地,現在對王風,招招無情。大刀是常見兵器,它和長劍相比,是進攻型武器,重力度和氣勢而缺少變化,強於進攻而弱於防守。但王風將游龍刀法展開,藉助變幻的步法,雖落下風,但尚能自保。
荊怒鶴暗暗心驚,今天與自己交手的少年竟然個個身懷絕學。他先拳腳後長劍與葉姑娘相鬥,再與南營敬拳腳相爭,又與王風刀劍相搏,內力消耗並且心浮氣燥之下,王風在防守同時,竟然趁機進攻幾招。荊怒鶴怒吼一聲,展開梅花劍法,劍芒四吐,人若天翔游龍、劍若濛濛夜雨,其攻擊力遠勝剛才。
王風在關鍵時刻穩住心神,將大刀在面前舞做一塊銀盤。在旁邊眾人看來,朵朵梅花從劍中發出又落入銀盤中,一時叮叮響聲不絕。不過王風的感覺可沒有絲毫的詩情畫意,荊怒鶴每招都暗藏殺機,自己一招不慎,就是死傷的結局。
在重壓之下,王風大吼一聲,聲如奔雷,不顧來劍,突然前躍揮刀猛劈,刀風烈烈,前劈如雷霆萬鈞。此招由至靜而至動,猶如於無聲處聽驚雷,正是“驚龍刀法”中的“驚龍乍現”。
荊怒鶴重哼一聲,江絃歌、南宮敬等人直覺聲震耳鼓,竟然比王風的大吼更震人心魄。荊怒鶴道嗤笑道:“看來這就是‘龍刀門’的絕學‘驚龍刀法’了,不過今天縱然是你刀法通天,也休想從荊某人手下活命。”說完劍如梅花朵朵綻開,正是梅花劍法終極殺招:“梅花盛開”,名字起得極美,劍如花開,也意指敵人的血也如花開殷然。
王風雙目赤紅,手中刀大開大合,不顧強敵在前,竟然刀刀搶攻,每一刀都隱帶風雷之聲,刀意中充滿了暴戾與慘烈。
荊怒鶴向來自詡為中原第一劍客,竟然一時間奈何王風不得。
南宮敬看得目瞪口呆,他自小就被人認為是習武的天才,更得長輩的悉心教導,在同齡人中,從未逢對手,令他沉穩的性格也對自己的武功頗為驕傲。但今天看王風與荊怒鶴一戰,方知看似貌不驚人的王風武功竟然比自己還要高明。
不過,王風看似強橫,但有苦自己知。“驚龍訣”執行之下,渾身經脈中猶如遊動著一把鋒利的小刀,不斷地割動著。骨骼、血管和肌肉就像被人以大力擰成麻花,在衣服下的胳膊不時鼓起一個個疙瘩。若非王風有強大的意志力,不用荊怒鶴反擊,自己就已經疼得昏了過去。
雖然王風“驚龍刀”威力驚人,但終究功力尚淺。荊怒鶴成名數十年,劍如殘雪,每一式都步步殺機,要斬殺王風與劍下。
這時荊怒鶴見白影一閃,江絃歌已迅捷無比地轉後自己的身後。荊怒鶴未回頭,先是一劍向後斬去。王風暗叫一聲僥倖,趁機跳出戰圈,只片刻間,流的汗水在腳下形成一灘水。經脈似乎仍在體內跳動不止,體內的劇痛讓王風咬破了嘴唇。
王風忍住疼痛,努力保持身體的平衡,不讓自己倒下。
荊怒鶴轉過頭來,見江絃歌正笑嘻嘻地望著他:“唉呀,怎麼又打平了,長痦子的前輩,我看你馬上就要贏了,怎麼就主動退開了,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荊怒鶴暗道:每次都是這小子在搗鬼,並且數次言語不遜侮辱與我,今天無論如何也要他小命。
“既然這次又打平了,那還不能算,不如我再與你比上一場,如果我贏了,你就快快退下,如果你贏了,那你和這位南瓜公子以及我大哥再比一次,要是你都贏了,這麼漂亮的姑娘可就便宜你了。”
荊怒鶴獰笑道:“小子,今天我必要你命,我是否和別人比武,你沒機會知道了。”江絃歌裝腔作勢地道:“長痦子的前輩,我只是處事公正,你就要殺我滅口,天理何在。”
荊怒鶴聽他言必稱“長痦子的前輩”,再也忍耐不住,手中劍一振,長劍光華電閃,直刺江絃歌。江絃歌怫然不懼,手中寒霜劍劃了個弧線,從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角度點向荊絃歌的手腕,這一式連消帶打,荊怒鶴竟然不得不回劍自救。荊怒鶴一個大轉身,避開江絃歌的攻擊,同時長劍連顫,點向江絃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