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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是故意那麼問的,因為想聽她的愛語。對於她,他已經上癮了!
“對了,說到酬勞,我們好像從來沒談過這個問題哦。”要不是法伊亞剛才提到“酬金”二字,她根本就忘得一乾二淨。烙晴正色地說道:“烙海跟你談過嗎?”
“談不談不是重點。”他神秘一笑。“我已經得到獎賞了。”
“是什麼?”她眼睛一亮,因為他神秘兮兮的模樣而非常興奮。她搓搓手。“快說來聽聽,我最喜歡聽秘密了!”
“我得到了你,得到了不悔的戀情,也得到了永恆的幸福。這些不是獎賞是什麼?”他低下頭,吻住她幾乎沁出水來的甜笑。
銀月清暉、襲人晚風,暖暖地包圍了他們。
未來的每一天,他們都會像此刻一樣,擁抱對方,彼此倚靠;真心相愛的戀情可以持續很久很久,直到他們都老去,最初甜蜜的悸動仍不會止歇。
擁著懷裡的寶貝,江默痕再次感謝上蒼賜給他烙晴和特殊的際遇。因為成為護衛,他們的人生才有了交集;也因為有了她,使他的生命完整,更能品嚐幸福。
能與她相守,這一生,再無所求!
後記
大家安安,簡小鈺又來報到嘆,這一次可有好多話要跟大家說。
首先要宣佈的是,簡小鈺換新小編嘍,以後都要叨優雅惠惠,希望合作愉快,一起做一對言情小說界優雅美麗的文藝姐妹在,共賞帥哥、共享笑話。
不好意思的是,這次的稿子又拖了一下……呃,拖稿對簡小鈺來說,似乎不是新鮮事,不過在2001年開春之際,我有了一種“哇出運啊”的感覺,當下覺得這一年適合奮發圖強、努力向上,於是延續去年的新年新希望,努力戒掉拖拖拉拉的陋習。
多謝雅惠編編的擔待嘍!
她催稿的鞭子總是很溫柔很溫柔地拂在簡小鈺的身上,害我都不好意思了起來;至於她是不是像前任小編一樣,華麗的衣衣下藏著黑色鏤空的勁爆皮衣,皮鞭還能甩得咻咻作響,狂野無比……等以後發現了再來偷偷告訴大家。
寫這本稿子的時候,其間發生了許多事,有的很悲傷,有的很有趣。
最神奇的是,話說某晚在趕稿時,簡小鈺因為不舒服,小吐了一番,回到書桌繼續敲鍵盤時,敲著敲著,呼吸竟然急促起來。
大家都知道,簡小鈺的書很“純真”,當然不是因為寫著令人噴鼻血的連場好戲而興奮起來,抓來了鏡子,居然親眼看著自已的雙眼腫起來。
就像是麵糰發酵,一直在膨脹……
呼吸也愈來愈不順暢,整個鼻子都塞住了,我不得不悲傷地承認一個事實,我的過敏性氣喘又發作了……
只是好好的坐著,為什麼也會這樣呢?只是小吐一下,關氣管他傢什麼事咧?簡小鈺真想一頭去撞牆,丟掉鏡子,很阿Q地希望喘喘就此消央。
可是呼吸愈來愈困難,不看醫生也不行了,只好一掃把把正在檢驗防火設施的先生趕回去(對不起呀,嚇到你又欺負你……),拖著媽媽去醫生。
真是悲傷,因為過敏而有些走樣的五官,引起了診所裡小朋友的注意,讓小鈺只能對著牆壁默默地流淚。
好不容易進入診療室,醫生處理了之後,說:“簡小鈺,這次過敏很嚴重哦。如果半夜再呼吸不順,你可以……可以……”他躊躇了下。
雖然明媚大眼月剩下一條縫,但簡小鈺仍感動地泛著淚光。
帥帥醫生,你的意思是說,半夜不舒服仍然可以來敲你的門,把你挖起來看病嗎?你這麼仁心仁術,我都快感動死了……
“你可以去大醫院的急診處,請護士幫你戴氧氣罩。”像是下定決心,他篤定地說著。
氧氣罩?
有沒有聽錯?那種東東不是……不是快“那個”的人才戴的嗎?不要騙我喲,電視都有演耶!
再說,妙齡女子戴氧氣罩,通常病床邊要跟著一個痴情不悔的阿娜答,對她山盟海誓、對她訴說衷曲……簡小鈺都還沒找到良人,就躺在病床上咻咻地吸著氧氣,那樣子豈不是很淒涼?
那一天晚上,躺在自已的床上,簡小鈺不禁悲從中來。
沒有想到,家庭的溫暖也在那一天斷了線——
簡媽媽平時很疼小鈺的,早上有熱呼呼的芝麻糊、杏仁茶,睡前有補血藥酒,肚子餓了只要通報一聲就有得吃,茶喝完了就說一聲“茶沒了”,保溫瓶自然會被衝得滿滿的……
小鈺平時幸福成那樣,一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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