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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著才好過,冷長書重傷初愈,正是畏寒的時候,“出門在外,不要再叫我公主,唔……”她想了想,“叫我林白白吧。”
“屬下惶恐!”
林白白暗自嘆了口氣,“這是命令!”看他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又好生勸道:“你也不希望我的身份暴露出去不是,既是特殊情況,便不要拘泥這些小節了。”
冷長書有些為難,但見她堅持,只能折中一下,“是……小姐。”
真心累,罷了,由得他去。
匆忙間置辦的細軟總不是那麼精細,但有得用總好過挨餓受凍,何況原本的長寧公主也不是個自小嬌生慣養的,冷長書也不覺奇怪。
再有幾日便要過年了,外頭烽火連天,這裡卻一點都沒有被影響到,家家戶戶張羅著貼對聯掛燈籠,一派喜氣洋洋。
林白白正抱著紅紙在剪窗花,冷長書一臉嚴謹,雙手畢恭畢敬的託著她剪好的窗花,她手裡動作不停,眼珠子卻亂轉,一看便知在籌謀什麼事情。
這個世界的任務竟是要讓冷長書的幸福值達到100,這任務真是很……不對勁,但她總得做不是,這個時候的冷長書,就是個忠心耿耿的侍衛,整個不開竅,一心就想著他主公的逐鹿大業,雖然忠心是不用質疑的,但幸福指數卻不高,只有10點。
她這斷時間也旁敲側擊,從偶爾間的三言兩語中大致的拼湊出了他的過往,總之是個亂世當中常見的不幸的娃,既然完成宏圖大業沒法讓他的幸福指數大增,那就換個思路,總之這娃童年不幸,或許是缺少家庭溫暖?且雖然他被洗腦得挺徹底,但凡是個人,總是不甘願一輩子任人使喚吧?
“這些應該夠了。”林白白放下剪刀,拿起熬好的那碗漿糊,拉著他到了院子裡,把窗花都糊上,糊了窗花,兩人又扎燈籠,貼對聯,末了,看著一派喜氣洋洋的院子,她拍手問道:“怎麼樣,長書,是不是很有家的感覺?”
家?冷長書面上微滯了片刻,隨後低下頭道:“公主的家在瑞和宮。”
林白白側頭看他,面上有微微失落,“那地方終年冷冷冰冰,有什麼意思?”
冷長書道,“主公自來便十分的疼愛公主……”
林白白抬手製止了他接下來的話,幽幽道:“父親有那麼多孩子,我能入他眼,也不過是有這馭鬼的本事,但始終是見不得光的,待父親統一度河南,北上指日可待,那邊都是些耽於享樂的紈絝,想來不成問題,就用不到我啦。”
(未完待續。)
第一百九十七章 靈異世界之前世今生下
冷長書並不是個善於勸人的人,且他也確實覺得此話在理。只是,他偷偷看了一眼林白白,就著冬日暖陽,她整個人都被度上了一層薄暮,不見往日的陰霾,看著十分柔和,無端透露出幾分落寞惹人心疼,讓他也不免軟下了心。“屬下會一直陪在公主身邊。”
林白白抿嘴笑了一下,“到時候你也就功成可以身退,你有沒有想過將來要怎麼過?”
“屬下誓死追隨公主!”
好吧。
她深知一個人的觀念不可能在短時間改過來,也不著急,總之時間還是充沛的。
在江州一住兩月,林白白每日蒙著面紗出去買菜的時候,都能跟鄰里鄰居們熟絡的打個招呼,眼見一點沒有想走的意思,她不急,冷長書急呀,簡直急的坐立難安。
林白白不得已,花了幾個錢,使人送了封信給林成安,信裡連唬帶詐的說自個要在外為他另尋一合適的替運人,林成文自然不會不允,回信意思意思的誇獎了她幾句,又捎了些銀兩過來。
既然行蹤已經暴露,她也只得跟信裡說的一般,拎著冷長書去找那莫須有的替運人。
一路走走停停的,本來就是隨口編的理由,但無奈冷長書太敬業,她只能胡謅了個莫須有的替運人的生辰八字給冷長書,冷長書愛上心就上心去,反正她是不上心。
看了看天上的日頭,已是響午,林白白坐在馬車上伸了個懶腰,四下顧盼一番,拍了拍坐在車轅上的冷長書的肩:“便在前面河邊停下歇歇腳。”
冷長書應了一聲,停下馬車,解了韁繩叫馬兒自個吃草,又在附近撿了些枯樹枝,用幾塊石頭壘了個小灶,從車廂底下取了鍋和陶罐並些乾貨青菜燻肉,開始生火造飯。
林白白又不是真的要尋什麼人物,自然是怎麼享受怎麼來,冷長書雖然急,但也敵不過她總是老神在在的說時機未到。
加上北方總有好訊息傳來,眼見自個主公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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